樂樂文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151章 玩什么把戲
  “小晨,媽媽還沒回來嗎?”胡銘晨抱著一捆柴要去添火,胡燕蝶一把扯住他。

  “還沒有,你找她干什么?”

  “等她鈉鹽吧來腌肉的,我們搞燒烤,沒鹽巴的話,不好吃的嘛。”

  胡燕蝶一說,胡銘晨才看到她手里拿著一截鐵絲,鐵絲上穿著一些小肉片。

  目光再挑過胡燕蝶,不遠處的胡雨嬌,胡曉敏,胡曉花,童小愛,童志偉,胡德華等周圍的小孩每個人都用鐵絲穿好了肉串,而且還在墻角的屋檐下燃起了一堆柴火,就等著抹上鹽后,自己烤來吃。

  重生之前,胡銘晨也很喜歡殺年豬的時候這樣DIY一番,不管烤得怎么樣,反正就是覺得自己烤的肉串非常好吃。

  不過也不是每家殺年豬都可以這樣,比如胡銘晨的大爹胡建業家就不行,劉春花是不會允許胡銘勇和胡香香這樣“糟蹋”肉的。更別說還帶著其他一堆孩子如此瞎弄了,一會功夫他們就能狼吞虎咽下去三四斤肉,精打細算的劉春花根本不會同意。

  “那你們就再等等吧,她已經去了兩個小時了,應該要回來了。要不行的話,你們就倒一點醬油,那點抹在肉上面,烤熟了也有點咸味的。”胡銘晨出了一個以解燃眉之急的點子道。

  “老媽也真是的,每次去街上,都不會辦了事情就回來,總要和認識不認識的人東拉西扯一番,她也不想想家里還有多少事情等著。”胡燕蝶不滿的抱怨道。

  胡銘晨無奈的搖了搖頭,抱著柴轉過身去添火煮水。

  江玉彩的這個性格脾氣,那是頑固不化的,幾十年都不會改。計算十幾年后,她也還是那樣,每天看起來很忙,可是卻有可能一件事都沒做成。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江玉彩總算是提著好幾包鹽巴姍姍來遲,自然而然的引來了一陣玩笑,批評和調侃。

  “做菜等著你,腌肉等著你,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回來的,你偏偏去三個小時,街上很熱鬧嗎?到底有什么好逛啊?”胡建軍等江玉彩放好鹽巴之后,對她數落道。

  “哎呀,本來早就可以回來了,我不是又去衛生院看一眼江才貴家嘛。”江玉彩解釋道,不管怎么樣,她每次總能找到認為合適的理由。

  “他家有什么好看的,我見他精神挺好,根本就沒多大的問題,偏生要賴在衛生院里面不走,這種人就沒安好心。”一提起江才貴,胡建軍就來氣。

  江才貴已經在衛生院超過一個禮拜了,胡建軍自然也去看過幾次,那家伙能吃能睡,氣色紅暈,可他就是要躺在衛生院不愿意回家,每天消耗胡銘晨家幾十上百塊錢。

  每次在胡建軍的面前,他總說這里還痛那里還痛,可胡建軍又不是傻子,真痛假痛會一點點看不出來嗎?

  “我也曉得,哎,哪個叫人家是摔在我們家新房呢。”江玉彩跟著嘆了口氣道。

  “那你去,他家就沒說什么,真打算在衛生院里面過年?”從旁邊過來的胡銘晨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后問道。

  “這個沒有說,不過廖慧提出來,鄉衛生院的醫療條件不好,他們打算到市醫院去做個徹底檢查,要是還不好的話就干脆在市里面住院,讓我們家喊個人跟著去。”江玉彩道。

  “喊個人跟著去干什么?他家沒事,我們家也沒事嗎?”胡建軍拉過一條板凳,一屁股坐下去,掏出一支煙來氣呼呼的說道。

  “能干什么,當然是去掏錢付賬啊。我猜啊,他家是想,既然在衛生院這么多天,我們家都不去和他家主動談賠償的事情,干脆就變本加厲,到市里面去檢查住院,讓我們家多掏錢多花錢,要是我們家受不了了,就會和他家談賠償,只要拿到錢,他家保證怪怪回家過年。”胡銘晨道。

  “我猜也是像你說的,那怎么辦?是和他家談呢還是去市醫院呢?”江玉彩道。

  “爸爸,明天你去一趟,探一探他家的口風到底是什么先。”胡銘晨猶豫了一下道。

  “真特碼的晦氣,怎么會遇到這種人,都出醫藥費了還不甘心,死皮賴臉的。我明天就去,能好好說就說,不能好好說就拉倒。”胡建軍罵咧咧道,可見他對江才貴家兩口子是真的很氣憤。

  揭開這個由江才貴家引發的不愉快小插曲,胡銘晨家這次殺年豬,熱鬧是挺熱鬧,中午和晚上吃了九桌,然而他家本來就不大的豬,一小半就這么被吃掉了。

  胡建軍和江玉彩都不是那種摳門的人,吃了就吃了,他們不但沒有絲毫的不快,甚至還反過來覺得自豪和驕傲。

  以往從來沒來過這么多人,今年怎么特別?不就是看到他家和往年不同了嘛,不就是覺得他家要翻身了嘛。

  聽到那么多親戚朋友鄰居說一些奉承或者討好的話,不管是胡建軍和江玉彩,嘴上謙虛謙讓,可是心底里其實是喜滋滋的。

  在過去,將里面想找一件讓人夸贊的事情,真的是很不容易,而今天,就因為電影院的生意好,每個人都不膩溢美之詞。

  每當這個時候,胡建軍和江玉彩就會神太復雜的瞟一眼胡銘晨。

  他們兩口子很清楚,這一切的發生與兒子胡銘晨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不管是做姜還是開電影院,那都是胡銘晨一力主導和堅持才有寧人刮目相看的結果,更別說他之前賣卡片,他們事先完全不知情。

  用江玉彩的說法,自從胡銘晨在杉樹巖摔了那一跤之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不貪玩,不扯謊,懂事了,聰明了,穩重了。

  胡建軍和江玉彩私下底也討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變化,只是不管扯多遠,他們并沒有,也不可能會得到正確的答案。

  第二天胡建軍是到中午才去的衛生院,他早上去找木工去了。

  新房子修好了,可是屋里面還空空蕩蕩,好多家具都沒有,而這個時候杜格街上根本沒有賣家具的店鋪,不管是床還是衣柜碗柜,那都是找木匠師傅到家里面來現做。

  胡建軍找了兩個木匠師傅,希望他們幾天的時候可以做出三張床,一個衣柜,一個碗柜,當然八仙桌和配套的長凳子那也是少不了的,沒有這個,大年三十那天就沒法供神靈和祖先。

  以前胡銘晨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根本不相信有什么神靈,可是自從他重生之后,對那些虛無縹緲的怪力亂神,胡銘晨半信半疑了,起碼沒有完全的排斥。

  原因就在于胡銘晨壓根沒辦法解釋他為何會明明死了,卻重回到小時候。這是目前任何科學理論都說不通講不明的。在正常的邏輯和常理中,壓根就不該發生這種匪夷所思的現象。

  沒辦法,胡銘晨只能解釋為蒼天的眷顧和神靈祖先的庇佑了。不管是不是很牽強,起碼他找不到別的說得通的理由。

  胡建軍去的時候,恰好的午餐的飯點,進了衛生院大門后的胡建軍沒有直接對著江才貴所在的病房去,而是現在外面的一棵樹下蹲著抽支煙,衛生院里面的那個小護士不允許在里面抽煙,他就干脆先在外面把煙癮給遏制一下。

  胡建軍剛抽完一支煙,還沒站起來,就看到江才貴和廖慧兩人鬼鬼祟祟的從病房里出來。

  “咦,這兩口子是要去哪里,江才貴那個龜兒子不是賴在衛生院不走的嗎?不是說這里疼那里疼的嗎,難道轉性子了?”胡建軍暗道。

  胡建軍起身想問問他們兩口子這是唱的哪一出,然轉念一想,先看看他們搞什么把戲,他就往樹干靠了靠,腳步也緩慢移動,讓樹干擋住他的身體。

  胡建軍蹲的地方并是正對著大門口,再加上這棵梧桐樹的枝干比較大,江才貴和廖慧兩口子并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廖慧走在前面,江才貴走在后面,一邊走還一邊探頭探腦,像做賊一樣。

  等看到外面沒有認識的人之后,兩口子的步履就快了起來,一轉眼功夫,就消失在了外面的路上。

  胡建軍躡手躡腳的從樹后面走出來,順著墻根就跟了上去,看起來就像是當年搞地下工作跟蹤特務一樣。

  江才貴和廖慧兩口子當然不可能像電視里面那樣飛上飛下真的消失不見,他們只是在街上轉了個彎后就進到一條小巷子,出了那條巷子后就往江家寨的小路方向走。

  “這兩口子是要回家?那回家干嘛不大大方方的走,辦了出院手續,就可以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嘛。”

  胡建軍猶豫要不要叫住他們問個清楚,最終他還是決定不要,你們不是要回江家寨去嗎?好啊,那咱也跟著去,就看你們玩的什么把戲。

  一個身體都還沒好,住院還未出院的人,急沖沖的要爬山回家,保準是有什么事。

  為了不讓那兩口子發現,胡建軍只是遠遠的墜著,兩邊相隔了一兩百米,要是感覺他們要轉身,胡建軍就蹲下躲在地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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