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1280章 小爺不慣著你
  “怎么,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一定要有事情?”盡管被胡銘晨猜中了心思,可金付寬畢竟是城府較深的人,嘴巴上就不會那么輕易放軟承認的。

  “那倒不是,嘿嘿,我就是覺得好奇而已嘛。”人家不承認,胡銘晨也沒轍。

  “明天有時間嗎?我請你到我家吃頓飯。”

  “金伯伯,明天去你家吃飯?”胡銘晨疑惑了,這種邀請,以前可還重來沒有過呢。

  “怎么?不愿意賞臉?”金付寬拿出上位者的威嚴道。

  “呵呵,怎么會,我求之不得呢,一般人,想蹬您的門,怕是費一番周折還未必能,這種好事,我不可能往外推的,我保準道。”胡銘晨顯得激動開心道。

  掛了金付寬的電話,胡銘晨就在想,他請自己去他家,是為了什么呢?

  這兩天,請胡銘晨吃飯的可是接二連三,先是張偉東,后是周仁,現在又是金付寬。

  如果說金付寬也是為了羅光聰來投資的事,胡銘晨有點不太相信,他現在不負責招商引資,而且管的又是全省的相關事務,他沒有那個必要。

  想了半天,胡銘晨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就不想了。到底為何,明天去了不就知曉了嗎?何必費那個腦細胞。

  第二天事周末,沒有課程安排。

  胡銘晨一大早起來去鍛煉一番回來,宿舍里面的幾個哥們也都起床了。

  “喲呵,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往常不上課你們不都是要睡懶覺的嗎?今天咋起這么早?”看到一個個在收拾打扮,胡銘晨就好奇,“你們集體泡妞?”

  “什么泡妞啊,胡銘晨你忘了,你今天不是要帶著我們去拉贊助的嗎?”潘奕倫一邊往頭發上打著哩水一邊道。

  經他這一提醒,胡銘晨才想起來確有其事。

  張震那邊不是要搞校園武術比賽和球賽嘛,一起火車站接新生的時候,就答應過他,要給他搞一筆錢的經費。

  所以前兩天胡銘晨就說過,周末要帶著外聯部的人出去拉贊助,恰恰他們宿舍就有好幾個外聯部的,因此就嚷著要與胡銘晨去,看胡銘晨是怎么每次都拿回贊助費來的。

  “那也只是去一些企業拜訪一下,又不是去面試,更不是去相親,你看你們,一個個搞得那么隆重。”胡銘晨將帶著汗味的運動衣脫下來道。

  “我覺得還是隆重一點好,畢竟是去與企業家見面,好歹正式一點。要是太隨意邋遢了,丟咱們朗州大學的臉,我們出去了,那就是代表著我們學校的顏面呢。”陳鵬在試者打他不知道哪里弄出來的一條藍色領帶道。

  “隨便你們吧,我先去沖個涼。”丟下一句話,胡銘晨拿上毛巾和洗浴用品就去隔壁沖冷水澡去。

  沖澡是胡銘晨每天的必修課,一方面可以沖去早晨運動后的汗漬,另一方面,可以讓他保持一整天的精力充沛。

  沖完了澡,胡銘晨隨便換上一條休閑褲,套上意見體恤衫,就算是可以出門了。相比起他們一個個的隆重正規,胡銘晨就是最隨意的那一個。

  他們一行人出了宿舍,先去食堂吃了點東西,這才出校門,達成公交車去拜訪企業。

  如果沒有他們一道,胡銘晨出門是有車坐的,可是帶上他們,胡銘晨就只有隨大流的坐公交車了。

  以前胡銘晨拉贊助,為了圖省事,經常是找自己的公司下手。不過這回,胡銘晨放棄了那種模式。

  這次他們要去的是一家紙品公司和一家大的貿易公司。兩家公司并不挨著,他們要先做公交去那家能直達的貿易公司,之后才倒車去紙品公司。

  “小伙子,你怎么看到我老人也不給我讓個座呢?真是沒有素質。”公交車跑了三四個站之后,胡銘晨正在看著窗外的風景,卻被人拍了一巴掌,然后批評了一通。

  胡銘晨他們由于是起點站,因此基本上人人有座位,可是周末要進城的人多,又過了兩個站后,再上車來的人就只有站著了。

  胡銘晨并不是那種沒禮貌沒素質的人,如果他主動看到老年人沒座位,是一定回讓座的。

  然而,他主動讓座是一回事,被人強行霸坐那又是另一回事。

  胡銘晨皺著眉回頭一看,拍他的人,要說老吧,看起來挺精神,頂多六十歲,如果說他不老吧,頭發又白了一半。

  “你說什么?”胡銘晨質問了一句道。

  “裝傻充愣是吧,我說,你應該主動將位置讓給我坐。”對方不但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還是一如既往的理直氣壯。

  “我讓給你,是情分,不讓給你,是本份,懂嗎?更何況,聽你講話,中氣十足,也不像有多老。我憑什么讓給你?我沒付錢嗎?”胡銘晨不悅的一連串懟過去道。

  一開始,有些不明所以的人對于胡銘晨不讓座還有些微詞,可是等聽了他的話,大家在心理上就偏向了胡銘晨這邊,尤其是那些年輕人。

  這家伙就是在倚老賣老嘛,還批評別人沒素質,就他這樣的素質,誰遇到了誰會開心,誰會甘心。

  你要是好好說,那么年輕人不管是出于素質還是出于面子,讓個座沒啥的。可是他的話就是那么讓人不愛聽,胡銘晨不懟他懟誰。

  “你,你買票怎么了?沒看到車廂里面寫得尊老愛幼,要給老弱病殘讓座嗎?”這人被胡銘晨懟得有些氣急。

  “我說你這人怎么回事,哪有你這樣強行趕人啊,你這是道德綁架嘛。”坐胡銘晨后面的郝洋不滿的幫胡銘晨說句公道話。

  “關你屁事,要么你就讓開,要么你就閉嘴。”郝洋的評理不僅沒有讓此人害羞慚愧,反而引得他一頓罵。

  “他不管你屁事,那我坐在這里又關你屁事,還老弱病殘,你算殘了還是弱智了?精神足得很嘛。還尊老愛幼,你都不愛幼,干嘛尊你老,我看你人不是老了,而是壞了。”他那么對郝洋不客氣,胡銘晨就不慣著他,劈里啪啦的就是一頓數落。

  “你個有爹生沒娘養的,我看你就是討打......”對方被胡銘晨懟得惱羞成怒,話就變得更加難聽。

  “我看你就是老不死的,你要是有爹媽教,會放出這種屁來嗎?還討打,你丫不是站都站不住嗎?還打誰啊?”胡銘晨一下子站起來,反罵過去道。

  胡銘晨是不愿意為了小事招惹這種麻煩的,然而,他也不愿意受人如此隨意欺壓。

  這老家伙,看狀態平時就沒少倚老賣老的欺負人,否則,不會慣出這種臭毛病來。

  “我特碼就打你了,怎么著?”這老家伙,說不過胡銘晨,老羞成怒之下,還真的就抬起手要打胡銘晨。

  “老人家,你來我這邊坐吧,別動手呀!”

  “老人家,你這樣可不對。”

  “哎呀,為了個座位嘛,不至于呀。”

  見老人要動手,旁邊的人就七嘴八舌的勸了起來。

  其他人看不慣著老家伙的毛病,但是也不想看到胡銘晨著年輕小伙子吃虧。

  然而,這些旁人的勸諫哪里還來得及。老家伙的手舉起之后,就真的朝胡銘晨的臉扇了下來,結果,胡銘晨頭一偏,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胡銘晨是躲不開嗎?和年輕人打家他都能輕易躲開的,怎么面對這么個上了點年紀的人,反而挨了打呢?

  不是胡銘晨反應遲鈍,而是他故意的,就是要讓對方的手打到他的肩膀,可是又不能打到臉。

  既然自己挨了打,那么反擊就成了正當防衛的正常行為。

  胡銘晨左手一把封住了對方的領子,右手揚起飛快的就左右開弓給了他兩個大嘴巴。“啪啪”抽得脆響。

  兩個耳光下去,老家伙頓時就老實了,氣焰也一下子蔫了下去。他知道,這回碰到硬茬子了,人家是真的敢打他啊。

  其他坐車的一些人,見到打起來,急忙就站出來拉勸。

  胡銘晨也沒想對他太過于怎么樣,兩巴掌讓他有個教訓就行,于是就放開了手。

  然而胡銘晨的手才放,對方就裝作被打傷,順勢就倒了下去:“打人了,打死人了,停車,報警。”

  開車的司機估計是認識這家伙的,前面一直沒說什么話,現在他倒地撒潑了,司機這才發言。

  “你們既然有矛盾,前面就有派出所,你們下車解決去,別影響一車人的時間和出行。”

  “我無所謂啊,他要有本事,就現在死,來,撞著鐵欄桿......不行的話強行破窗跳車也行,你要敢死,我就賠你,要不然,隨便你怎么鬧,我不怕,也一毛錢都不會賠你的......來呀,撞呀,別認慫嘛......”胡銘晨自己用了多大力他很清楚,所以對于這種撒潑,他一點都不怕。

  著老家伙見胡銘晨比他還像滾刀肉,有些傻眼。撞鐵欄桿?他怕疼,跳車?他怕死。關鍵那是自己主動的行為,別人可以完全不負責。

  “我報警,我報警抓你......”

  “呵呵,報,趕緊報,要不然就拜托司機大哥將車開去派出所,也麻煩打家給我講兩句公道話,不會耽擱你們的時間。”胡銘晨冷笑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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