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之巨變 > 第1795章 江二虎又帶來麻煩
  “小晨,來,來,你得來幫一下大舅的忙。”胡銘晨和胡雨嬌聊了一會兒,大舅江玉富就來叫他。

  “大舅,什么事啊?”胡銘晨起身。

  “那個,農業開發試驗區那邊以及共富公司那邊送來了花圈和挽聯,他們幾個領導也很快就到,我擔心我接待不好,說錯話,所以請你和我一起。”江玉富道。

  聽到是這么個事,胡銘晨也沒啥說的。

  人家送花圈,還親自來人,說白了,還不是看在胡家的面子上嘛。

  如果去世的不是胡建軍的岳母,不是胡銘晨的外婆,不管是共富公司還是農業開發試驗區,都不可能送花圈,更別說親自來人。

  既然人家是給自己面子才來,那胡銘晨反過來給面子去路邊接一下,也沒什么。

  胡銘晨和江玉富江玉強才在路邊站了一兩分鐘,郭照陽的車就來了。

  現在郭照陽可是大財神,整個杜格鎮都是靠著他吃飯發財,對于他帶人出現,立馬引起了不少人的看熱鬧和議論。

  “臥槽,郭照陽親自來啊,看來以后,江玉富他們家以后又要更發了。”

  “瞧你說的這個話,人家的妹夫就是黃泥村的胡家,有這一層關系,不發能行嗎?”

  “我聽說這家公司就是聽胡家的。”

  “你說的就是廢話,什么叫聽,那就直接是胡家的,能不聽嗎?看到沒有,郭照陽對江玉富的那個侄兒,態度完全就不是一樣。”

  實際也確實如此,郭照陽從車上下來,江玉富和江玉城就主動上前握手和遞煙。

  而胡銘晨站在那里動都不動,反而是郭照陽與江玉富他們“節哀順變”的寒暄兩句后,主動上前與胡銘晨見禮。

  “謝謝你能來,請上去喝茶。”胡銘晨矜持的道。

  “我怎么能不來呢,如果有什么需要做的,盡可吩咐,公司一定全力協助。”郭照陽道。

  “謝謝,謝謝郭總。”江玉富道謝。

  “應該的,應該的。”當著胡銘晨的面,郭照陽不敢拿大。

  隨即江玉富讓江玉城帶郭照陽上去喝茶,他與胡銘晨繼續等高迎祥。

  高迎祥也沒有讓胡銘晨多等,估計郭照陽還沒端起茶杯,高迎祥就帶著鎮上的一票領導來了。

  這又是一陣寒暄,一段時間沒見到胡銘晨的高迎祥更是拉著他的手熱情不放。

  “走吧,我們上去,先給老人家鞠個躬,上柱香,然后有什么話再坐下聊。”高迎祥看到其他人在和江玉富拉關系,就主動道。

  他們今天的目的是來祭奠,不是來視察工作,這一點,要拿捏清楚。

  一行人來到靈堂前面,由江玉富陪著,江玉強遞香。

  看到那么多平時看不到的領導排成兩隊給母親鞠躬上香,江玉富他們覺得特別有面子,旁邊看到的親戚朋友則是十分艷羨。

  走了一個儀式程序之后,江玉富就將他們這堆人連同郭照陽給請到一間相對安靜的廂房坐下來喝茶聊天,等一會兒會單獨給他們開兩桌。

  最佳的陪同人員,自然就是胡銘晨和江玉富。

  “胡燕蝶,你弟弟的威望那么高嗎?剛才我聽介紹,這些都是縣里是鎮上的領導,那位還是當地產業龍頭的總裁,怎么就叫你弟弟去陪啊?”陳康指著廂房里面,坐在中間沙發上的胡銘晨不解問道。

  胡銘晨有本事陳康是知道的,否則,他也不會拿那么高的薪水在鵬城工作,否則在電視臺的時候,不會那么多大佬挺他。

  可是在老家,這畢竟不同。

  就像有些人在外面是大老板,可是回到老家,在鄉老的面前,也只有坐下首是一個樣。

  “我弟弟在這片地方,威望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還要高,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胡燕蝶撇了撇嘴道。

  “這么了不得嗎?”陳康鈍感詫異。

  “怎么,難道我還騙你不成?”胡燕蝶反問道。

  “不,不,我沒有說你騙我的意思,我就是覺得納悶。”陳康趕緊擺手道。

  等到吃飯的時侯,也是胡銘晨陪著他們這群人,不過江玉富,胡建軍和江玉城也被邀請入席坐在一起。

  吃過了飯,郭照陽和高迎祥他們就離開了,而胡銘晨他們則要參加晚上的繞靈儀式。

  根據先生看過的日子,適合下葬的時間是在四天以后,那么這四天,就要每天念經超度,每天所有戴孝的晚輩繞靈,同時宴請所有親朋。

  最后一天是下祭。

  按照當地習俗,這天最重要的儀式就是老人的女兒會帶著很多人很多東西前來下祭。

  為了準備這些,江玉彩和胡建軍忙活了一天。

  他們要準備一頭豬,一只羊,各種水果以及竹紙編扎的很多東西,此外,還需要給幾個舅舅和舅媽從頭到腳換一身新衣服新鞋子。

  這天胡銘晨也回到家里來,跟隨下祭的大部隊一起前往江家寨。

  聽說胡銘晨家要去下祭,來了許多幫忙的人,一方面是幫著拿東西,另一方面也是去的人多了有面子。

  來跟隨去下祭的人不需要送禮,他們只需要每人帶一串鞭炮即可。

  因為來的人太多,為了招待大家,胡銘晨讓街上的餐館準備了十桌酒席送來。

  等吃過午飯后,眾人這才分配任務,浩浩蕩蕩的帶著各式各樣的祭奠用品前往江家寨。

  江家寨那邊大老遠就可以看到胡銘晨家這邊的下祭隊伍。

  不過胡銘晨并沒有跟隨大家一起走路,胡建軍讓他拿十幾箱飲料和十幾條香煙在村口的路邊等著,所以胡銘晨是開車的。

  等大部隊到了村口的路邊后,眾人需要休息一下,重新整隊,哪些東西先,哪些東西后,是有一定講究的。

  眾人休息的時侯,胡銘晨親自給大家分發飲料解渴,并且只要是來的人,都要分發一包香煙,男女皆然。

  至于給了收不收,是別人的事。

  不過看在胡銘晨家給出的是上百元一包的好煙時,就算不會吸煙的也收下,自己不抽可以拿回去給家里人抽。

  休息了十幾二十分鐘,嗩吶隊伍就吹吹打打的出場,他們走在前面,同時也是告訴那些舅舅們,下祭的隊伍動身了,他們得到路邊排隊迎候。

  這一整套的儀式胡銘晨知道,可是并沒有親自參與過,這也是第一次參加。

  對于很多大城市的人來說,會覺得這一套有些愚昧。

  可是在當地農村,它流傳了幾百年,自然也有它存在的道理,人與人之間的親情,很多時候就是靠這些所謂的“愚昧”儀式來維持著。

  這也是為什么農村比城市人情味更濃的一個因素。

  在家門口換過衣服,隊伍就依次上呈送祭奠的貢品,而失去母親的江玉彩,需要好好地大哭一場。

  因為這也是人間最后的相聚,明日一早,老人就要送去墓地下葬了。

  像胡銘晨他們這類孝孫與孝孫女,當然也要在靈前跪著燒不少紙,以作告別和寬慰。

  然而,就在這最隆重儀式的這天,卻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江二虎之前談過的一個女朋友,他們一家上門來了,可人家不是來祭奠和喝酒的,而是存在著很大的搗亂意識。

  “趙彩鳳,你家這是什么意思?我奶奶過世,我家正在辦大事,有什么事,過兩天再談。”

  這一家人前來,不送花圈,不送禮金,不帶鞭炮,到收禮臺的地方,竟然送上一張白紙,上面一行字,讓江二虎還債。

  其他人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就只有把江二虎給找來。

  “江二虎,你家要是不辦大事,我還不來呢。我今天來,就是要讓你家親戚朋友看看你是個什么樣的人。”被叫做趙彩鳳的女孩子無畏無懼的道。

  “我是什么樣的人,關你什么事,走,走,今天不歡迎你們,趕緊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江二虎怒火中燒。

  “呵呵,你怎么不客氣?打我?還是殺死我?你騙了我的人,騙了我的錢,那么多人看著,我就看你怎么對我不客氣。”趙彩鳳冷笑兩聲道。

  其實旁邊已經站了很多不舒服的人,要是江二虎真動手的話,他們也會一擁而上,將這搗亂的幾個人打出去。

  農村辦喜事的時侯,最忌諱有人搗亂,就算是仇人,也不能這個時候上門。否則就是侵門踏戶,如此欺負人是要引起公憤的。

  但是聽趙彩鳳說是江二虎騙了她的人騙了她的錢,旁邊親戚的怒火就減弱了三四分。

  “到底怎么回事?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將江玉富給引了過來。

  “爸爸,這個事......我自己處理吧。”江二虎縮了縮脖子。

  自己的事情給家里面帶來麻煩,這個鍋他是背定了。

  “給老子滾一邊去,也不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江玉富很生氣,罵了江二虎之后,就沉著臉看向趙彩鳳他們。

  原本這場葬禮,從頭至尾江玉富都是覺得很有面子的,一切也是很順利的。

  可是現在出了幺蛾子,他怎么能不生氣。

  “姑娘,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今天我家有白喜大事,能不能通融一下,有什么情況,我們到旁邊去說,不要影響親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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