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兒俯身下去很久之后直起了身來,認真的看著公主說道:
“殿下,我仔細看了一下,相公的好像不用割。”
姬文君偷瞄了一眼侯垚赤裸的身體道:
“秀……秀兒姐姐,那現在我怎么辦呀?”
余秀兒想了想道:
“殿下,你先把衣服都脫了躺到相公身邊,容我回想一下,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
兩個女人一陣窸窸窣窣的操作把侯垚給徹底整蒙了。
剛才還以為自己要被閹掉了,這會怎么又……,貌似是要非禮自己啊。
余秀兒沉思了半晌,終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出手如電地點了侯垚尾椎骨附近的某個地方。
侯垚只覺得自己異常興奮起來,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
這兩個傻婆娘真的就是在合謀……想強那啥自己。
真沒這必要啊,你們放開,讓我自己來多好啊,想什么姿勢,全力配合都可以。
“公主殿下,你坐上去……。”
“秀兒姐……,我,好疼……。”
余秀兒聞言頓時打了一個冷筋,驚慌地問道:
“殿下莫非也被人下了禁制?”
姬文君緊咬著嘴唇臉色極為痛苦,但是她還是勉強堅持了下來。
旖旎的春色,侯垚無福享受,只覺得自己的人生無比悲催,這真是一個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
……
一夜過去。
侯垚從睡夢中醒來,外面天色已經大亮。
他起床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覺得自己有點虛,雙腿發軟,走兩步都費勁。
也不知道余秀兒用了什么辦法,讓他能如此堅挺不倒,從二更一直持續到五更天。
眼看到了郕王預定的出發時間要到了,才把公主扶走。
打水洗了把臉,侯垚依然覺得有些荒唐。
如果不是身上還留著斑斑痕跡,他都不敢相信昨晚經歷的真實性。
那兩個傻婆娘怎么會如此大膽,明明可以很開心,很快活的事,都要被她們整成恐怖電影了。
直到現在他也沒搞明白,余秀兒在公主強暴自己前,拿把刀出來是想干什么?
陳俊男之前說的果然沒錯,余秀兒確實有問題,腦子少了根弦,不然哪有人幫著外人強暴自己男人的。
唉,這個傻婆娘。
侯垚長嘆了一口氣,心里想著這事該怎么善了。
現在的結果無非只有兩個,皇帝知道公主破身之后惱羞成怒,把自己大卸八塊。
另一種結果,就讓公主嫁給自己,那自己就成了駙馬。
駙馬因為不能做官,所以在大夏是個被人嫌棄的職業。
不過這對自己來說倒也沒什么,不能做官還是可以做生意的,駙馬經商還有特權,算是個利好的消息。
就在侯垚想著這事怎么處理的時候,周鐵生來了。
“大人,朱良奧讓手下問問大人,要怎么安排他們,他們在船廠已經住了快半個多月了。”
侯垚此時才想起來,跟侯天縱相認的第二天朱良奧就到了寶安縣,然后一直住在船廠。
仔細想想,現在海星島危機已經解除,再讓陸軍守在海星島好像也沒有什么意義。
還不如就讓他們留在寶安縣內,反正船廠那邊人本就不多,干脆將那邊封禁起來,建一個軍事基地。
想到這里,侯垚站起身來:
“走吧,咱們一起去船廠那邊看看。”
侯垚帶著陳俊男和周鐵生趕到船廠。
這里經過近四個月的努力,船廠的主體基本上建造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是一些機械的安裝和調試了,主要還是以木制機械為主。
侯垚倒是想用鐵制機械,可惜現在用鐵礦產量太少,沒有足鐵的鐵礦石來大煉鋼鐵。
在船廠轉了一圈,四處看了看,便去找朱良奧等人。
海星軍的總兵力擴大后,人才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經過這幾個月的訓練,海星島軍的最主要幾個將領有了些變化。
主要領導以朱良奧為首,劉承福、雷星光兩人輔助。
馬飛星因為上次的指揮失誤,目前掉進了第二梯隊。
第二梯隊的將領如汪天澤、喻銳進、邵志新等也非常優秀,最重要的是他們還基本都識字。
有了他們的加入,侯垚總算可以把政治思想灌輸到部隊里了。
他其實早就寫好了一本海星島軍隊的政治綱領,但苦于劉承福、雷星光這些人都不識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現在有了這些識字的將領,他就可以安排這些人學習后教給其他人了。
隨后他召集了眾人說了自己的安排,將部隊的駐地遷移到寶安縣來。
朱良奧等人自然也沒有異議,領命行事就好。
安排好了軍隊后,侯垚又趕回了縣衙。
此時天色已經快黑了,侯垚見余秀兒還是沒有回來,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正準備出去找找她,沒想到就迎面遇上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
余秀兒低著頭,不敢看侯垚的臉色,一副做錯事了的小女孩模樣。
“相……相公……我……。”
侯垚沒好氣道:
“昨天你不是很能嗎?現在怎么啞巴了?”
余秀兒的眼淚啪嗒往下掉。
侯垚本想吼她兩句發泄一下心中的憋屈,但是最終還是于心不忍:
“以后不要這樣了知道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公主回去后會面臨著什么你有想過嗎?”
余秀兒點點頭:
“我知道公主如果回去了肯定會被處罰,所以我已經安排單叔去劫他們了。”
侯垚哭笑不得道:
“你是還安排的海馬幫還是安排的烏賊幫?”
余秀兒茫然道:
“有區別嗎?”
“廢話,區別大了去了,海馬幫只是我們的馬甲,出了事了毀掉就行,也可以讓白濤上去頂死。
烏賊幫是我們的根基,出了事了誰去頂?你自己嗎?”
“哦,我是叫單叔去劫的,他應該會帶海馬幫的人去。”
侯垚稍微氣消了一點:
“行了,睡覺去吧。”
余秀兒不放心地道:
“相公……,那……你不生秀兒的氣了?”
侯垚沒忍住撲哧一笑:
“我又沒吃虧,生什么氣?吃虧的是公主,你該擔心她會不會生你的氣。行了,快去睡覺吧。”
余秀兒點點頭,乖乖地進了偏房。
侯垚看著她的背影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多也許多了疑惑。
昨晚的事已經說明余秀兒并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但似乎她有什么難言之隱。
就是不知道到底她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只能慢慢來了。
……
公主離開沒兩天,安排探礦的隊伍回來匯報了一個好消息。
在九龍半島的東邊山里一個被當地稱為馬鞍山的地方發現了較大的鐵礦,比梧桐山的小礦大了許多。
這一發現讓侯垚振奮不已,鐵礦是發展的基石,有了鐵礦很多東西才能造出來。
正好現在剛剛關停了歸德鹽場,有了大量的富裕人力,可以安排這些人去大力開采鐵礦。
想要煉好鋼燃料最好是用焦炭,大夏用木炭煉焦的技術已經相當成熟。
只不過寶安縣的木頭資源并不算十分豐富,而且用木料煉焦成本較高。
如果能有個煤礦就最好了,寶安縣的工業就能迎來一波騰飛。
侯垚仔細回憶了一下,他知道山西煤很多,但是路程太遠,以現在的運輸能力,根本運不過來。
所以只能在廣東附近找,可是廣東周邊的煤礦他還真不知道哪里有。
不過梁永貞是廣州府的豪商,這事找他,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約好了梁永貞在四海樓見面,談完之后才知道,原來在廣州城不遠的地方就有個大的煤礦,
只不過那玩意現在沒什么用,只有一些窮苦的百姓用來生火造飯。
因此也沒人開采,侯垚立馬就跟梁永貞達成了一個協議。
由他出面去廣州開采煤礦,然后想辦法運回寶安縣。
侯垚以一個合理的價可行收購所有的煤,有多少要多少的那種。
煤礦所在地,本就在梁永貞的產業里。只需要增加開采的人手就可以了,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無本買賣。
加上從廣州運到寶安還可以走水路,運輸也方便。
唯一要投資的就是得修一條從礦區到碼頭的水泥路,不然一到雨天這路就沒法用了。
侯垚當然不會在這上面節省,直接讓水泥廠優先提供一批水泥供梁永貞使用。
現在煤也有了,剩下的就是用煤煉焦,這事可以交給鮑浩初來解決,
水泥已經可以量產了,他一時半會也沒有別的事,讓他研究焦炭正好物盡其用。
侯垚心中大定,現在他終于可以把精力都放在武器制造上,只要發展出槍枝,他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
竹富島。
破海王呂飛揚須發皆白,身材高大健碩,赤裸著上身,披著一件白袍大氅,手持一柄青龍偃月刀,
威風凜凜地站在破海王艦上,任誰都看不出他已經是位八十高齡的老人。
看著自己揮下的數千艘大小戰艦已經集結完畢整裝待發,呂飛揚挺直了腰桿:
“孩子們,這腐朽的大夏帝國已經到了末路,今日本王便要帶領你們去推翻它。
古往今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們可愿隨本王去開創新的盛世皇朝?”
“愿為海王效死。破海征天下,萬里江海通,九州天地寬,誰能與爭鋒?”
“破海軍無敵……。”
“破海軍無敵……。”
“破海軍無敵……。”
呂飛揚一刀斬斷手臂粗的韁繩仰天大吼:
“破海出征,無畏前行,征服無盡,開創永恒——,全軍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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