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 第六百七十五章 《黑暗榮耀》
  在地下牢籠里過年是一種什么體驗?

  你問親身經歷者關大軍,他會告訴你,沒體驗。

  因為他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地處郊區,附近沒什么人,又是地下室聲音隔絕效果不錯,每天昏昏沉沉,他也沒有聽到鞭炮煙花的燃放,被關了幾個月,人也麻木了,過不過年也沒個概念了,所以也就談不到有什么特殊的情緒釋放。

  每天三頓飯,時不時的,關大軍會有一頓或是兩頓不吃,渾渾噩噩之間,也感覺不到餓。

  從最初的鬧騰,到慢慢平靜下來之后的沉默,每天睡大覺,再到現在拿著書本還饒有興致的看起來,撲克牌也換了好幾副,每天擺個‘龍門陣’,以多種撲克解鎖的模式來解解心疑。

  焦慮了一段時間之后,適應了,也不鬧騰了,每天還能見到人這件事,讓他不至于焦慮徹底爆炸,送飯和換馬桶的人來了,他會主動跟人家聊天,不管對方是否回應,他都會聊,如果對方嗯啊的回復一下,他會非常高興。

  “兄弟,能不能給我弄個半導體,我聽聽廣播。”

  人的適應能力是非常強大的,關大軍自己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不再焦慮了,從開始期盼一夜暴富,到開始懷念每個月五千塊錢無憂無慮的生活,再看現在,環境里充斥著一些長時間居住不好的味道。

  責,怨,怒,憤,都漸漸消失了,只剩下接受,只剩下被動的適應。

  他想過自己可能永遠被囚禁在這里。

  也想過有朝一日出去肯定讓相關人等接受最嚴苛的懲罰。

  更想過只要我堅持下來就一定會勝利。

  時間長了,想的是我屈服了,我不打算繼續下去了,我想回到從前,不去追求不切實際的東西了。

  最后,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接受,茫然,沒有方向的活著,不讓自己這口氣徹底的停下。

  摸了摸肚子,不餓,但他知道,馬上晚飯就要來了。

  身體的生物鐘是非常準確的,沒過一會兒,外面門響的聲音響起。

  他這里是一個牢籠,能看到四周,也僅限于看得到。

  沒有飯?

  嗯?

  熟悉的兩個人,走過來,打開了牢籠的鎖,從始至終沒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嗯?”

  關大軍先是愣了一下,猛的睜開眼,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外面的門沒關,能看到外面的燈光,也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怎么回事?

  長時間的囚禁,讓他思維和身體處于雙遲鈍的狀態,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甚至連動都沒有動。

  十分鐘,二十分鐘,還是多久,關大軍嘗試著站起身。

  給提供足夠的水,可他不是什么干凈人,這幾個月,也只是簡單的沖洗一下。

  給提供衣服,盡管是最為普通的地攤貨,卻足以確保他不至于渾身的餿臭味道。

  給提供被褥,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拿起來新的被褥,老舊的也不拿出去,隨手就扔在這地牢之中。

  吞咽了一下口水,干裂的嘴唇在特殊的環境下,想不到去補充水,嘗試著走到牢籠的門前,撫摸著欄桿,駐足在門口半天,猶豫再三,又看了看外面大門半天,才邁步走出牢籠,從這一刻開始,他的腳步移動速度加快,沿著向上的石梯,走到外門前。

  走出去,沿著通道走,然后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倉庫,里面有很多人,打沙袋,擼鐵,擂臺上打拳,肌肉上覆蓋的汗水,等同于威懾力,讓瘦小枯干的關大軍,趕緊又縮了回去,這要是出去,那幫人還不卸了我?他那里知道,這里就是一心想要在某個領域扎根下去的姚雪軍,給自己麾下人馬準備的訓練拳館。

  魏濤接到消息的時候,也不禁啞然失笑,編輯了一條短信息,發給了關錦月。

  “他沒敢出來,竟然在里面又停留了一晚,半夜沒人了,也沒敢出來,這一大早,才走出去。”

  不管多忙,不管有什么樣重要的事情,關錦月的手機不離手,第一要務不是商務,不是工作,是特殊分組下的電話、短信息、郵件和剛剛開始使用的微信,這些,都屬于同一個人。

  如果是特殊的提示音響起,哪怕是在召開公司高層會議,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出手機觀看;哪怕是重要的對外商務會談,她也會想辦法以最快速度抽時間來觀看、回復,如果是電話,那就不管一切了,第一時間接聽。

  至于睡覺?

  她早已經習慣不讓自己進入深度睡眠,電話的信息提示音,足以讓她從睡夢中醒來,也因為如此,魏濤從不會在凌晨一點到六點這個時間段去聯系她,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好好睡一覺顯然更重要。

  很快,來自關錦月的回復到了:“他就是這樣的人,欺軟怕硬。可以進行下一步了,這一次結束,他應該也老實了。”

  關大軍走出了那廢棄的工廠,沒等他觀察四周,一輛面包車以在土路甩尾漂移的模式,停到了他的身邊。

  完全不熟悉的一個人,下車,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對方一抬手,那手掌切在了自己脖頸,人就暈了過去。

  李豐收的出場,可以讓自己千變萬化,一個關大軍,怎么可能認得出來,些許的熟悉感都不會產生,不是這樣的一個照面,是接下來的七天時間,朝夕相處,他依舊不會對李豐收的樣貌有一個具體的了解,以后縱然再碰到另一個形象的他,也不會有任何熟悉的感覺。

  兩人共同度過了七天,在正月十五這一天,穿著一身體面衣服的關大軍,出現在了平房區。

  黑色貂絨大衣,手上戴著大金瘤子,拿著最新款的蘋果手機,紅光滿面,看到的人都說他胖了。

  在地下,每天吃飽了睡,睡醒了吃,幾個月伙食沒差他的,最初的情緒變化過后,傻吃孽睡,能不胖嗎?

  棉皮鞋擦的锃亮,西褲的褲線筆直,夾著一個手包從出租車上下來,三步兩步晃悠著走向出租屋。

  說是出租屋,實際上關錦月早就買了下來,掛的別人名字而已。

  “呦,大軍,沒想到啊,還能看到你,以為你發達了,以后就再也遇不到了,怎么樣,有個億萬富翁的閨女是什么體驗?”

  小賣部門口,馬上有人攔住了他熱情的打招呼,關大軍也滿臉堆笑的拿出包里的華子,給認識的人散煙,呵呵笑著,直說挺好挺好,具體怎么個好法也不說。

  又回到這里居住,讓人不解,馬上就有人暗地里傳閑話,說他還是沒有得到閨女的認可,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不然姑娘那么有錢,怎么還回來這里住,肯定是讓人給趕回來了,剛回來那天就是在裝樣子,他閨女肯定沒有給他錢,還什么一千萬兩千萬一個億,做夢呢吧。

  關大軍也不解釋,反正一天樂呵呵的,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曾經的狐朋狗友,如果還能維系酒肉朋友的關系,他也不拒絕,請客吃飯依舊如同以往一樣不在乎,打麻將依舊是一塊錢的局,到是在消費方面,比以前更大方了一些,不是對別人,是對自己。

  細桿煙也抽了起來,一天兩盒就要三十多塊。

  在棋牌室,小飲料,自己加餐的盒裝方便面搭配火腿腸,明顯是一副我有多錢就要花多錢的架勢。

  打完麻將,甭管輸贏,只要有人過來大軍大軍攀談拉關系幾句,嘻嘻哈哈說著喝點,他就會點頭答應,隨后到附近的市場賣點豬頭肉買點酒之類的,也不怕別人占便宜。

  魏濤開著那輛改裝的牧馬人到了平房區,雖說乘坐感受不好,可偶爾駕駛,那絕佳的視野高度和越野能力,土路的顛簸幾乎沒什么影響,開著是比較舒服的。

  他很好奇,李豐收對關大軍做了什么,讓他變化這么大,讓他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再去鬧事的想法,怎么做到的,關鍵只有七天,關大軍還能樂樂呵呵的回來,如同變了一個人。

  好奇心,讓他過來看看,生活的樂趣就在于此,很底層的好奇心,也是給生活填充一些滋味的存在。

  魏濤打開小賣部的門,刺鼻的煙味襲來,剛進來視線還有些受阻,感覺這里面煙霧繚繞,都看不清對面。

  “呦,魏總。麻子,替我玩著。”關大軍正好坐在面對著門的位置,進來人,他是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外面看里面看不清,里面看外面,那是一清二楚。

  迅速起身,麻將也不玩了,這一鍋他贏了有一百多塊錢的紙牌籌碼,還沒有人爆鍋,沒結算。這時候他讓給別人,肯定是樂不得接手,萬一有事一時半會兒不回來呢,這鍋結算了,白撿一百多塊錢。

  這一次回來的關大軍,外人覺得他懂了享受,每天出來之前,肯定是將灶坑的火燒得旺旺的,壓足煤,不玩到后半夜,屋內都不至于太冷。

  才下午兩點,屋內還很熱乎,魏濤進來之后,也不嫌棄的直接坐在了炕沿上,看著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自己對面的關大軍。

  進屋之后的他,有了一點變化,那是害怕,是恐懼,是一種隨時隨地想要跑的忐忑不安。

  后面韓鐵生和陸江進來,聽到的是關大軍賭咒發誓的保證:“魏總,我保證不鬧了,再有一次,你就直接讓人廢了我。”

  陸江在一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給他整個人嚇得一激靈,差點癱軟在地上,下意識的縮著身體,想要躲到角落。

  “怎么,老關,沒想過外面天高海闊?到了外面,魏總有什么可怕的,那可是百億富豪啊,你不是打算要到電視欄目里去跟自己女兒打官司嗎?不是打算一次要足自己的養老費用嗎?是多少來著,一個億,還是五千萬?”

  關大軍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真沒有。”轉向魏濤,很認真的說道:“魏總,錢再多,有命拿,我得有命花啊,不值得不值得,還是這樣的小日子適合我。”

  魏濤覺得如果他能夠欺騙過自己,那奧斯卡都要欠他一座影帝獎杯了,抬了下手,陸江從隨身的拎包里,拿出一疊錢,一捆一萬,遞給了魏濤。

  “從這個月開始,每個月生活費漲到一萬。”

  關大軍舔了舔嘴唇,眼中冒著藍光,想要動又不敢動,臉上陪著笑:“不用不用,我現在這樣就挺好。”

  魏濤站起身,懶得跟他多廢話,這樣的人,可恨歸可恨,卻也不至于討厭到想要唾棄,用他自己話說,我就算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至少我也不是一個人渣的父親。

  甭管關錦月多早開始做飯收拾屋子,至少她有個家,四周漏風,家里沒溫暖,那也是個家,會有一個人,給家里準備一些吃穿用度,差歸差,還能吃飽,還能穿暖。他賣掉房子不辭而別時,已經好幾年沒給過關錦月家用的生活費,知道她有那個本事能養活自己。

  關錦月內心不恨了,也不會原諒,血緣牽絆確實改變不了,些許小錢,到也求個心安。

  馬上開春了,再過大半年,入冬之前,關大軍老老實實,附近的回遷樓,給他一個兩面朝陽的兩居室,配上簡單裝修,這些也就真的是魏濤和關錦月手指縫流出來的一點。

  看到魏濤三人走了,關大軍趕緊回屋,將那一萬塊錢拿在手里,明知道人家不可能差,還是習慣的數了數。

  一千萬兩千萬,那太遙遠,是夢境里想的,可夢境里還有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那七天比那幾個月效果還要好,不至于讓他有夢魘,卻實打實的不敢再有任何歪心思,很清楚一旦再有動作,生不如死這四個字,他會真正再去體驗升級版的。

  瑪德,那龜孫竟然能給一只羊,片上幾百刀,羊不死,他烤羊肉下羊肉片火鍋,關大軍再傻也知道,對方是有能力讓自己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千刀萬剮的凌遲。

  別的,呃,不想了,那不會做噩夢,對方控制的度很好,只要沒有不軌之心,就不會聯想到升級版本會用到自己身上,他讓自己絕了反抗的心思,腦海中也就不會去想那些如同夢魘一樣的過往。

  “一個月一萬,三五天去一趟城區的洗浴,哪里漂亮的小妹兒,我這也算是夜夜當新郎了。”

  砸吧砸吧嘴,關大軍這個美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看著放在炕桌上的一萬塊錢,嘴角上揚,這一個月一萬,可怎么花啊,根本花不完。

  【嗯,今晚就去,也不知道那個穿黑裙的28號,還在不在了。】

  ………………

  李豐收如此可怕,韓鐵生心里盤算著,如果自己對上他,再保護魏總,有幾分勝算。

  他以為魏總會找機會試探詢問一下自己,不是不了解老板,越有錢的人不是越怕死嗎?魏總每次外出,明里暗里保鏢好幾個梯次,他這樣的人,意識到了李豐收那么強大,還會無動于衷嗎?

  真的無動于衷。

  韓鐵生忽略了一件事,他已經很久沒有再去給老板當陪練了,老板還是會高強度的訓練,可如同以前自己剛來時候那么刻苦去學習格斗搏擊技巧的行為,沒有了,好似是不想要繼續努力了,提升那種技巧的難度太高了,也就是他有著實戰高手陪練和指導,換個人,現在這樣等于放棄了。

  等于?

  韓鐵生對魏濤是感激的,也有我愿意為他擋子彈的勇氣和想法,自己一家子都生活在松江,女兒做完手術已經入學,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讓自己無后顧之憂的節奏,他很滿意,也很幸福。

  他也知道自己家人在,等同于自己這邊信任保障會更高一些,老板不會有那么多的猜忌。

  那個李豐收呢?

  孤家寡人一個,這種人是最危險的,不然何勝利這樣一個老班長,為什么每天格外盯著他。

  以韓鐵生了解的魏總,他不是那種沒有毅力的人,那為什么會在腦海中冒出‘等于放棄’這樣的想法。

  質疑了放棄,就要落在沒放棄上,沒放棄又不練,所為何?

  韓鐵生猜不到,幾個答案他都覺得太過不可思議,最終只能是放棄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不管那李豐收是什么人,以后若是敢對魏總動歪心思,哪怕拼了我這條命,也要將其直接‘斬于馬下’。

  魏濤接待老郭和余謙,前者是為了事業而來,后者是為了玩而來,知道魏濤這里有汗血寶馬,有投入了上千萬的高科技馬廄確保馬匹在東北寒冷冬季,跟魏濤喝酒也對撇子,反正他的人生就是工作之余家庭能夠一定照顧,剩下時間就是玩,滿足自己喜好玩樂的生活態度。

  讓老郭先去新劇本的研討小組坐一坐,他對工作一絲不茍,那就讓他從工作先來。

  魏濤則帶著余謙,先玩,養馬愛馬的人湊到了一起,你的珍藏我肯定要細致欣賞一番,看個馬,還沒騎呢,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幾匹已經訓練好的馬匹,在小雪飛舞的夜幕之下,在馬場有效的燈光覆蓋下,余謙喝了二兩白酒暖身子,也下場去來了一場夜騎,策馬揚鞭享受著魏濤最喜歡的大區域大范圍,比起一般馬場的跑道,這里大了都不止一倍,來一圈,非常的過癮。

  另一邊,老郭跟編劇們一起吃了工作餐,渾不在意魏濤沒有陪著的事實,在安順街一號二樓的一間小會議室內,拿著手里的一部分劇本,看了一下午了,他開始感興趣了。

  劇本沒完,他感受到了這劇本要呈現的力量,就如同名字一樣——《黑暗榮耀》,可能要一路狠到底了,跟一般的復仇片不一樣,這部片子在主人公的設定上,有過一次分析,讓魏濤親自給否了。

  劇中的愛情線,也是冰冷的女主角內心的一縷陽光,所有編劇都覺得應該這么設定,如果要殘酷一點,可以讓女主最初是利用男主,男主癡癡愛戀只因自己的精神狀態也瀕臨崩潰,去做一個惡人,會釋放掉內心連心理醫生都解決不了的陰暗。

  下午討論的就是男主這條線,魏總之前給直接斃了,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弄,一起研究。魏總給出的理由很簡單,不要這一縷陽光,陽光太多了,這部戲的味道就變了。

  這部戲,有一個陽光就很多了,那位大嬸,為了女兒的一縷陽光,足夠了。回憶里,有男主父親的醫者仁心,也算是一縷陽光,夠了。

  老郭看到,之前有配角大嬸的這條線內容,也是被魏總給親自斃了一次,表示大嬸的呆萌蠢,不需要,這部戲不需要搞笑,她只有對女兒的一縷陽光就可以了,別出場很牛,發現了女主的行為,要挾女主交換,后來短短幾次接觸就被女主被折服。

  這個,不好,這個角色就應該是內心咬緊牙關的狠,但因為常年被丈夫毆打,讓她所有的陰狠,面對丈夫都不敢使用出來,被打得習慣了,身體不接受大腦控制去反抗,大腦也無法誕生任何面對面反抗的勇氣,這才有了找女主交換的想法。

  老郭看到了魏濤的批示:“兩人可以相輔相成。”

  那男主呢?

  利用!

  老郭敏銳的直覺,讓他察覺到了最契合暗黑色彩的風格,那就是女主利用男主,拿到同學冰封十幾年的尸體,以及,學習圍棋;男主則是早已發覺,將計就計,想要在自己身份帶來的優渥生活之外,體會底層的恩怨情仇到底是什么樣子。

  最初,男主是覺得這樣可以讓自己虛妄的世界里看不到殺死父親的兇手,后來,是想要利用女主心思縝密的布局,來幫助自己復仇。

  至于兩人之間是否有感情,這個可以有,只是這感情要低于他們對于達到目標的理智之下,到最后,是因為三觀契合,是因為彼此都知道對方做了什么無需在對方面前偽裝,找到同類的感覺。

  (這部片子,黑的不徹底,男主女主之間,互相利用才最好,女主的心思縝密和多年布局,也缺少相應的復雜和安全兜底的保障,總感覺她很多行為,都是因為當前遇到的事情,臨時起意的布局,而不是多年隱忍多方面進行考量后的多條線準備,應對各種意外和復雜情況,都有備選答案。既然要黑,就黑的徹底一點,估計會更過癮,當然可能拍出來無法播出,才將劇中的溫暖陽光多一些,才讓女主面對母親的時候,除了最后時刻都是無奈的隱忍和退讓,讓人感覺她十幾年的準備,如同笑話一樣,其中大半時間,根本不是為了報仇準備。)

  老郭暫時想不到后面的劇情,興致很高,跟大家一起開會討論,他自己偶爾也會想,這樣的一部戲,演員找誰來?誰能駕馭女主這個角色,誰能駕馭第一女反派的角色?

  他想過大蜜蜜大寶貝,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他不相信她們能夠駕馭這樣的角色,估計得是影后級別才行。

  影后誰能演,鞏皇要是來演女主,那肯定沒問題,不行,氣場太強大,周公子呢,嗯,她的形象比較契合,嬌小的身體契合被欺負的形象,也更容易讓人相信。

  他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早早到了安順街一號,堵到晨練回來的魏濤,拿出一張紙,手寫的,跟他聊角色。

  “郭老師,我這是電視劇,不是電影。”

  “你要請,肯定能請過來。”

  “郭老師,要不要嘗嘗東北的早餐?咱們邊吃邊聊。”

  就在安順街的路口,有一家經營了很多年的早餐攤,大冬天的,只要三面塑料布撐起遮風棚,就不耽誤老百姓坐在這里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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