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重生之我是弄潮兒 > 第六百九十三章 住得慣高樓,也受得起草房
  酒菜的規格很高,食材好,做菜的大師傅是從省城請過來的,帶著得意門生,做了一桌子宮廷菜,達不到最頂級,可在這松江小城,卻已經稱得上是美味不可多得了。

  五個合伙人坐在一起喝酒,旁邊的美人只是陪襯,盡管還有些生澀不太會服侍人,也能看出,學過如何在飯桌上協助身旁的人吃好喝好這項獨特的技能,讓你每一次動筷子,每一次端起酒杯,都是恰到好處的舒適,

  餐盤中有想要吃的菜。

  杯中有分寸份量恰好的酒。

  吃過飯,又前往魏濤的雪茄會所。

  地方不大,也沒有多少會員,這東西喜歡的人不多,魏濤自己也不是特別喜歡,你讓他天天來,肯定是不行,偶爾來一次,點燃一支,三五好友,坐在那,再喝點酒,輕柔的小音樂一放,放松的聊聊天,對比臨時找個地方,這里也是私人場所還有服務人員,至少在魏濤交際圈子里的一些朋友,都會愿意將這里當成一個放松心情的地方。

  吳旭弄了一瓶好酒,弄了一盒好雪茄,都已經過了急匆匆的年紀,身邊的美女雖好,卻也只是這晚最后一道菜,前面的一道道‘菜’,每一道,都在累積這個夜晚最滿足的狀態。

  天然居沒有換名字,前往滑雪場那片夏天不太熱鬧的區域,不如就近原則,到天然居來泡泡溫泉。

  到這,五個人分開,一人一個溫泉度假小院,周森早就安排好了。

  屋內的床邊小茶幾上,放著新款的LV包包,還有一塊流行品種的卡地亞女士手表,加在一起也要十萬塊左右。

  無需多言,魏濤明白,身邊的混血美女也明白,既然選擇了‘等價交換’,那這額外的報酬因何而來,她們心里都清楚。

  流于表面的一些熱情和親近,魏濤并不在意,這也就是路邊野花綻放時的一剎那絕美,他們這些人,花了大價錢,來采摘欣賞一下,即可,拿回家,凋謝了還要當成垃圾去處理,沒地方放,也不會一直保持著綻放那一瞬間的絕美。

  呃。

  邵銳不僅送了人過來,還送了一個小的行李箱過來,里面不僅有一些男人喜歡的衣服,還有一些道具。

  報酬拿到,額外的包包和手表拿到,很多事也就沒有了難度,哪怕瓜熟蒂落時有所損傷,也不耽誤這瓜從內而外的綻放甜度去迎合品嘗者。

  魏濤他們五個合伙人之間,談送禮,談感謝,有些俗,也拿不出手張不開口,這樣挺好。至于這份禮物究竟有多好,別人不知道,反正魏濤是化身為牲口,我心疼你身體,只心疼瓜熟蒂落好了,別的地方呢,你竭盡全力的來服侍我,別對不起你這份認真。

  正午時分,魏濤才點了一份早餐到小院內,隨后才讓天然居一直保留的古法理療按摩項目,也跟著進入溫泉小院。

  吃了早餐,泡上二十分鐘的溫泉,汗蒸一下,出來后,享受一下古法按摩,生活的每一處舒適,都是以錢來堆積,賺錢的意義,也浸在這一分一秒的享樂之中。

  晚上回到安順街一號,新訂的一款勞斯萊斯幻影也到了,到是幾天前就送過來了,韓鐵生自己在安順街一號后面設備齊全的車庫里,捅咕了兩天,今天是正式投入使用。

  車子的檢修,車子一些特殊裝置的安裝,都是韓鐵生在弄。

  車子除非是開回安順街一號后面魏總的專屬車庫,有老何看著他不檢查,只要是外出,每使用一次車子之前,他都要檢查一遍,即便環境和時間不允許,他也要提前在老板用車之前十分鐘左右,下來進行簡單的檢查,至不濟,我也在停車場開一下,看看剎車之類的是否有故障。

  周興蓮和冷叔出來遛彎,為了身體著想,也算是魏濤跟冷叔之間的小默契,由后者作為生活里的督促者,督促母親能夠妥善飲食和優化生活習慣,條件好了,當然沒病沒災最好。

  看到兒子站在院子里,兩人從后側門進來,當周興蓮聽聞這輛車子是特殊定制款,價格過千萬時,習慣了接受兒子已經是超級大富豪這件事,還是無法適應生活里突然變得遠超預期的改變。

  圍著車子轉了幾圈,魏濤拉著母親讓她上車體驗一下,周興蓮和冷叔坐在后排,陸江跑上來當司機,在院子里開了好幾圈。

  “姨,這車是不是老舒服了。”

  陸江的問題,周興蓮不知道怎么回答,車停,她下車,還是癟著嘴:“一個小轎車,要一千萬?”

  嘖嘖咋舌,很明顯還是無法接受這么一個事實,房子要是大別墅,一千多萬,她還能接受,一個當作交通工具的車子,一千多萬?過百萬那叫豪車,那這算什么?

  “兒子,這都多少輛車了。”

  周興蓮還饒有興致的掰手指頭在那算,魏濤嘴角上揚,摟著母親:“媽,你選一輛,送給你,都不喜歡,咱去省城挑,怎么樣?”

  周興蓮趕緊搖頭擺手:“我可不要,我也不會開,你冷叔那輛車也挺好,我們倆也沒什么事,可不要車,你是老板,出去談生意車子是門面,我懂,你自己留著開吧。”

  “看看,這不是很懂行嘛,怎么還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媽,明早咱們批發市場啊,然后去早市,好久都沒去了,都不知道有沒有變樣。”

  這個提議得到了周興蓮的認可,且魏濤很清晰的看到了她眼中的興奮,轉過天一大早,看到兒子弄了兩輛自行車在門口,作為母親,周興蓮的臉上笑容更濃郁了。

  魏濤騎一輛,冷叔載著周興蓮騎一輛,十幾分鐘就騎到了江南的蔬菜批發市場。

  這里環境變化不大,依舊是天不亮就有大批的人過來上菜,依舊是人流涌動,依舊是空氣中飄散著獨屬于這里的味道——混雜了新鮮蔬菜和雨水汗漬的混合味道。

  “柿子多少錢一斤?”

  “你家黃瓜怎么開(成箱批發)的?”

  母子倆饒有興致的問著,其實兩人都已經早就脫離了‘一線生活’,最近這一年,周興蓮也不怎么賣貨了,她從始至終就不是一個勤快人,被生活所迫賣菜,有吃苦耐勞的本事,生活條件好了,兒子勸,旁邊人也勸,她很輕易就放棄了起早貪黑來店里面忙活的事情,每天生活可規律了,最近這半年更懶了,上午晃晃悠悠八九點鐘才過來,還不是來看店,而是老鄰居老朋友都在這,聊聊天打打牌,舒坦。

  她已經給這些菜販子一種外行的狀態,反倒是魏濤,叼著煙,直接到了運輸的大車旁,熟練的踩著地上的破板凳,手拉著車上扶手,蹭一下就上了貨車,直接在這里挑選。

  熟手。

  小商販也就不說什么了,任由他去翻去選,價格方面也沒有之前咬的緊,直接給了最低的批發價。

  陸江開著一輛破面包子,一腳剎車踩在那。

  周興蓮還覺得咱也不買,就別細問了,可看到兒子這樣子,似乎還真的要買一些。

  魏濤蹲在貨車的托板上,看著陸江將十箱的黃瓜和五箱西紅柿搬上面包車,掏出自己的煊赫門,這細桿煙一經推出火爆大江南北,可能老板也抽這個,可能打工的也抽這個,在沒有那么多細桿香煙出來之前,藍過濾嘴的這款煙,還真就可以是三教九流遞煙都合適的一款眼。

  遞了一支煙給菜販子,還有模有樣的聊了幾句。

  三人在菜市場轉了一圈,碰到一個騎著自行車后面馱著泡沫箱來賣一些油餅面包袋裝牛奶的早餐商販。

  周興蓮認出了對方,對方沒有認出來她,幾年的養尊處優,即便今天穿了以前的衣服,也再沒有做商販時‘接地氣’的樣子。

  啞然笑了笑,冷叔在一旁寬慰她:“走吧,認出來說什么呢,也沒什么可說的。去早市吧?”

  周興蓮嘆了口氣:“那大姐我還記得,跟我說家里倆孩子,一個高中一個小學,估摸著,小的那一個,這兩年也要考大學了,當年她就跟我說,等到孩子都供出去了,就不出來賣東西了,家里有田有房,不讓自己這么累。”

  這里的菜販子,也換了很多,有些老商販,也并沒有認出魏濤,對比周興蓮現在是干凈利落養尊處優的氣質,魏濤就是徹頭徹尾的變化,樣貌底子還是那個五官,別的方面變化非常之大,不熟悉的,根本不會將眼前這個人跟當年在市場里進菜的小商小販聯系起來,別說記憶不深刻的,就是跟魏濤做了大半年生意的菜販子,也認不出來。

  “我跟你們說啊,知道安順集團不?”

  陸江早就開車走了,韓鐵生在暗處。

  魏濤三人準備要離開蔬菜批發市場去曾經練攤的早市了,耳邊傳來了這樣聲音。

  這里大嗓門居多,不必刻意靠近,也能聽到對方說什么。

  “安順集團的魏濤魏總,知道吧,以前就在咱這開菜,你還不信,擦,當我吹牛啊,你打聽打聽這的老人,誰不知道,魏總就是早市練攤起家的,創立了鮮時光,這是他第一桶金,你們知道個六啊,知道不知道,當初魏總還在我這里,開了好幾個月的菜呢……”

  “真的假的。”

  “擦,騙你們是小狗,我跟魏總很熟的。”

  魏濤笑著和母親一同走出了批發市場,對方沒騙人,確實算是熟人,只不過那個時候,雙方在品質、斤兩和價錢方面沒少斗智斗勇,最初之時,還曾看他們孤兒寡母,前幾次進貨,占了他們一些便宜。

  后來關系熟絡拿貨,也僅限于熟絡,當年那一批人,但凡腦子活泛一點的,趁著鮮時光大批量的收貨,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渠道,早就跟著進場了,如今也不必天不亮出來熬著賺錢。

  早市依舊熱鬧,周興蓮偶爾過來,早上起早了,跟冷叔二人,過來溜達溜達,不缺任何東西,單純喜歡這里的氛圍,真碰到好東西也會買一些,譬如,張二家的豬肉攤沒排隊,今天有好排骨,她是不介意上去直接買上一扇兩扇。

  魏濤很久沒來了,不陌生,他喜歡這里的嘈雜,喜歡這里人擠人的環境。

  “小蓮。”

  “劉姐。”

  有人呼喊著母親的名字,魏濤抬眼看去,也是熟人。

  大姨周興蓉曾經的同事,很早進入小商小販行列的前輩,母親進入這個行當,對方是引路人,初期也帶著母親告知她如何進貨。盡管前世今生兩次,這個劉姨都是因為太過小心眼喜歡占小便宜被魏濤疏遠,不可否認的是,其實沒有什么矛盾,只是聯系少了的漸行漸遠。

  “小……”那個濤字沒出口,換了一個稱呼:“魏總。”

  “別,劉姨,你這是攆我走啊。”早市旁邊的商鋪,鮮時光加盟店,早上,人家利用店鋪就在這的優勢,也占據著門前到馬路邊的攤位位置,將很多的貨物,先在早市消耗一波,如果有喜歡購買便宜東西的老年人,也不介意將一些品相不好或是昨天剩下來的貨物,低價銷售。

  “沒,沒那意思。”

  “那你還是向以前那樣喊我吧,怎么樣,生意還行?”

  劉姨滿臉都是感恩的笑容:“嗯,非常好,家里也在咱們安順地產的樓盤買了新房子,孩子對象都領回來了,商量結婚的事情,這一半年的事。”

  聊了一會兒,劉姨很熱情的要拿袋子給裝水果,裝的時候才意識到,眼前的人跟別人可不一樣,人家家里是真的不缺這東西。

  魏濤在攤位上拿了一個灰耗子品種的香瓜:“行了,劉姨,我拿個瓜吃。”

  “欸,好,好。”

  坐在早餐攤,吃著油條,喝著豆腐腦,還不夠又來了一碗旁邊攤位的抻面,過后魏濤還跟旁邊商販借了一下水果刀,坐在那將香瓜削皮,手捏著尾部,香瓜比手掌都要大,就這么很隨意的捏著,直接大口大口的吃。

  魏濤在早市留下的影像畫面,絲毫不違和,直接融入這里。

  “兒子,是我幫你劉姨弄的加盟,她家那孩子,跟你凱哥差不多大,不省心,在外面混了好些年,沒拿回錢來,還管家里要……”

  聽著母親的解釋,魏濤沒去打斷,直到母親說完,這才沖著她笑了笑,打了一個飽嗝,一個大香瓜吃下去,徹底吃飽了。

  “你看看你,不知道干凈埋汰。”看到兒子嘴角還沾著瓜瓤,手上也流淌著香瓜里的汁水,周興蓮拿出兜里揣著的餐巾紙,就在這早市的大街上,給兒子擦拭嘴角,給他擦手。

  而魏濤,儼然一副形象上的媽寶男樣子,任由母親幫著自己清理。

  ………………

  張緒豪來了,帶著歉意而來。

  “多的話我不說了,這一次兄弟不是人了,自罰三杯。”很有北方人好爽性格的張緒豪,上桌開了一瓶白酒,直接拿了三個一兩半的小白酒杯,倒滿,抬手,仰脖,扔一個。

  連著喝了三杯,面紅耳赤,醉意還沒上來,到是酒勁沖襲著嗓子眼,往下壓酒,成了當前要務。

  正常喝酒,一口酒一口菜,順下去了。

  他這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沒看到魏濤表態,自然也不可能坐下拿筷子夾菜來壓酒,只能是硬挺著。

  魏濤拿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緩解了這份尷尬。

  “阿里方面要的太多,我給不了,希望魏總能夠幫幫忙,讓出一點份額。”

  魏濤笑了笑,筷子夾了一點菜,說話沒耽誤吃:“確實,有點不是人了。”

  張緒豪造了一個大紅臉,一直自詡很有草莽氣息的他,說他不仗義這件事,對他的傷害是比較大的,他自己也受不了。

  “都是我的錯,我再罰三杯。”

  說罷,還想要倒酒,被魏濤攔了下來,依舊是輕描淡寫的樣子:“張總,如果我不同意呢?”

  張緒豪臉更紅了,酒勁也上來了,拿出煙來,自顧自的點燃一支,咬咬牙說道:“我現在遇到難題了,跟美團那邊打得很兇,需要資金,需要來自大體量投資者的力量……”

  一般情況下,面對魏濤的時候,張緒豪不提美團,王星不提餓了么。這算是二人對他的尊重,提了,等于直白的告訴對方,我現在的對手,也是你的合作伙伴,你自己不下場,我當然要尋求合作伙伴,在這一點上,你魏總似乎沒有什么可說的吧。

  沒等魏濤有反應,張緒豪啪的一下,抬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讓你口無遮攔。”

  魏濤被氣笑了,這家伙,這性格,你還真就生不起氣來。

  “行啦,也不一定非得是阿里。”

  張緒豪:“魏總,你的資金沒太大意義。”

  魏濤:“誰說是我的了,你不是要資本的力量幫個忙嗎?阿里大,企鵝小嗎?這樣吧,我給你聯系一下,跟企鵝談談,我這邊,最多讓出2%,你們自己談,哪個更符合你的利益你就去選擇,如果阿里更好,那這2%,依舊是我的極限。”

  張緒豪直接將自己面前的小湯碗拿了過來,咕咚咕咚倒滿,這可有二兩多了,什么話也沒說,直接端起來就給一口喝光。

  站起身,搖晃了一下:“明早,我聯系,不管怎樣,濤子,我老張欠你不是第一次了,以后,肯定加倍還你。”

  說完往出走,一口菜沒吃,喝了六七兩酒,即便是海量,也扛不住,未免出丑,出去吐或是回去吐,不丟洋相。

  回程的路上,魏濤突然開口詢問陸江:“怎么了,有話說。”

  陸江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說。

  “呦,能讓你大江忌諱,還真少見,你贏了,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力了,現在必須要知道了。”

  陸江伸了一下舌頭,潤濕了自己的上下唇,帶著幾分緊張的小心翼翼問道:“老板,你太好說話了,他們都欺負你,這幫龜孫,欺負你要是成習慣了,沒完沒了……”

  他怕老板生氣,成功人士,被身邊下屬提醒你過于軟弱,絕對大忌諱的事情,陸江也是實打實為了魏濤著想,不然情商再低,也不會將類似的態度表露出來。

  陸江說錯了嗎?

  沒錯。

  魏濤確實在之前的幾次類似事件里,做了主動退讓。上一次的餓了么融資,魏濤除了正常稀釋也主動減持了一些。美團也是一樣,貓牙也給人這樣的感覺,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投資,他是沒任何熟悉的記憶,方方面面關系或是一些置換之類的,他都‘很給面子’,外界都傳魏總仗義,落在一些純粹商人的眼中,他這是軟弱好說話容易被騙,利用朋友情誼就能讓他舍棄利益,同時,這家伙有點膽小,碰到一些大鱷,總是很輕易的放棄自己堅守,一看就是害怕了,那些人已經習慣了用各種威脅,讓我們的魏總最后妥協。

  類似的聲音魏濤也聽到過,他不是不在意,而是覺得有些事是必然,有些事則是故意。

  按照正常的投資邏輯,他在人家項目還是草創階段,許以重利去換取份額,甭管這幫未來大佬是什么心態答應,魏濤的投資邏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超常規,沒達到犯眾怒的地步,卻也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而他自己也因為這樣的‘掠奪’投資,成為了一些人眼中的大肥羊。

  在這些聲音之上,則是更厲害一些人的評價,他們說,魏濤足夠精明。

  他賣了人人網的股份,換掉了歪歪的股份,那時候他還剩下什么,只有一個剛剛起勢的小米股份。

  現在,他有美團,有餓了么的股份,自己還有貓牙,還有安順影視娛樂,這么大一只肥羊,搞垮了十年二十年吃飽。

  哦,他變得很強大了,我自己搞不定了。

  利益有多大呢?是否值得聯合行事呢?他投資那些項目的掌舵人,會不會內心懊悔當初給了他那么多的份額呢?有沒有可能里應外合呢?

  包兮倩和燕惜雨的存在,讓他對于某一些層次的思維邏輯是有了解的,且是數年期間階梯進步的了解,而依附他們成事的資本,往往就是這樣貪婪的強盜邏輯。

  有理有據的退,先退損失少一點,后退那就損失大了。

  不過陸江說的也對,太軟弱,也不行,讓人欺負慣了,就總是會成為被欺負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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