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中醫在紐約 > 第三章周天針法續經伐髓
  丁長生很快就抓好了藥,把用紙包包好的藥放到柜臺上。

  “誠惠一百二十美元。”丁長生靦腆一笑。

  “呵呵,好!”吳老爺子呵呵一笑,然后掏出一百二十美元交給丁長生。

  “一副藥,五碗水煎成三碗,分成三次飯后服下。”丁長生一邊收起錢,一邊對吳老爺子說著醫囑。

  “叮!

  經驗+1”

  丁長生沒有去管系統,看向吳老爺子的孫子,很是不經意的說道:“以后,別去吃那什么藍色小藥丸,這種提興的小藥丸,還得是咱們中醫的最管用。

  咱們中醫的小藥丸,不僅能夠提興,還能滋補身體,彌補虧損。

  缺點嗎,也就是價格高一點。”

  “你這也有那種小藥丸?”吳老爺子的孫子眼睛一亮,連忙開口問道。

  “這話說的,長生堂,百年老字號。

  我給你說,這種不傷身體的小藥丸,也只有我這種百年老字號的店里能有。”丁長生笑道。

  “你孽障,還想小藥丸,我告訴你,這三個月,你哪也別去,就給我蹲家里。

  你敢出門,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吳老爺子直接揪著孫子的耳朵離開了長生堂。

  看著爺孫兩個離開,丁長生承認自己的判斷草率了,這哪是代溝認知產生的矛盾。

  吳老爺子這完全就是被家里的敗家子給氣的。

  從吳老爺子的口中可以聽出來,這孫子是獨苗,不知道慣成什么樣子。

  不到三十歲,就把自己折騰的腎水枯竭,這也是一位大神。

  不過,這個不管丁長生的事。

  現在又到了開盲盒的時間。

  丁長生搓搓手,眼前一團清氣炸開,化作四個光團。

  這是吳老爺子那孫子的。

  丁長生毫不客氣的選擇了壽命。

  雖然他還年輕,可是誰先自己活的時間長呢?

  代表壽命的光團炸開,一個六字出現丁長生的眼前,然后沒入身體內,然后就再也沒有然后了。

  丁長生冥冥中知道這個六字,代表六個月壽命。

  這孫子還真是個老六。

  奶奶的,這邪醫系統,也沒個人物面板。

  搞的一點帶感都沒有。

  接著,丁長生再次搓手。

  又是一團清氣炸裂,化作四個分別代表珍寶、壽命、氣運、機緣的光團。

  吳老爺子是自己二爺爺的老朋友,又是自己繼承老藥鋪后的第一個客戶。

  丁長生想著,隨手選擇了珍寶。

  光團炸開,一個物品出現在系統空間里。

  這是一個手帕?

  這吳老爺子的珍寶,居然是一個手帕,就算是刺繡的手帕,那也是手帕啊。

  丁長生拿出手帕,有些嫌棄的看著。

  咦?

  這手帕,有點意思啊!

  這上面的山河圖,繡的挺逼真啊!

  繡工不錯,料子摸著也很有質感,可它也只是一個手帕。

  丁長生嫌棄了一會,剛準備收起來,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別動,給我看看!”

  “喲,潘老來了?”丁長生抬頭一看說話的人,笑著招呼道。

  “長生子,你這緙絲哪來的?”潘老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個啊!我從跳蚤市場淘來的,您說這是緙絲?”

  “你不知道?”

  “我這才知道,我當時就是看著這手絹上的山河圖,繡的很漂亮,很逼真,就把他給買了下來。”

  “什么手絹,你個不學無術的,這是緙絲畫,康熙爺的《江山社稷圖》,這東西可是國寶級的東西。”潘老一臉嫌棄的解釋道。

  “潘老,我是學醫的,我要是把精力都用的古玩上,那才叫不務正業呢!”丁長生摸摸鼻子小聲回懟道。

  貌似,今天的小目標就完成了?

  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是被稱為國寶,那么一個小目標是打底。

  “潘老,這緙絲讓你這么一說,很值錢?”

  “值錢?我這么和你說吧,在過去,有一寸緙絲一寸金的說法。

  緙絲珍貴到什么程度,我給你舉個例子,別說外面那些王公大臣,就是宮里的妃子,要是有個緙絲手絹,或者緙絲團扇,都會高興好幾天。

  這玩意,是給皇帝做龍袍用的。

  而用緙絲織畫,更是每一件肯比國寶重器,像南宋緙絲名家朱克柔緙織的《蓮塘乳鴨圖》,緙絲高手沈子蕃緙織的《梅鵲》、《清碧山水》每一件都是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你這幅是康熙爺時期緙絲織畫,和《三星圖》、《八仙慶壽圖》齊名,是蘇州織造局進貢給康熙爺的三件珍寶之一。”潘老略帶激動的對丁長生講解道。

  丁長生已經確定,這個潘老是一個清奴舔狗。

  “長生子,這東西在你手也是糟蹋了,讓給我吧!”

  “潘老,您剛剛說了這是國寶,讓給您的話,你打算出幾個小目標?”丁長生試探的問道。

  “呃!”潘老被丁長生的話給噎住了,幾個小目標,他還真出不起。

  雖然他的總資產超過大幾十個小目標,可那是固定資產,不是流動資金。

  可是,這件事也怪不得別人,誰讓他剛剛漏了底呢。

  “潘老,您就別琢磨了,這玩意既然是國寶,那我就不可能讓給您。”

  “什么意思?”

  “除非您現在把國籍改成中國,不然這東西就不可能賣給您。

  小子雖然也是個異鄉客,可是這心還是紅的。

  所以,這玩意,只賣給中國人,故宮博物館收的話,我半賣買送,半價賣給博物館。”丁長生正色道。

  雖然他有一個很邪性的系統,但是他本人,還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是一個受了幾十年社會主義教育的接班人。

  “長生子,說的好!咱們雖然是異鄉客,可是心是紅的!

  好樣的!

  就憑你這句話,以后在勿街,有什么是,報我的名字!”潘老贊賞的拍了拍丁長生的肩膀,笑著說道。

  “用不用我幫你聯系國內故宮博物院的那幫家伙?”末了,潘老又笑著問道。

  “那就麻煩潘老了,我和他們隔著行,還真不熟。”丁長生笑道。

  潘老聯系,能把一件國寶,半賣半送的弄回國內,那也是一個不小的人情。

  丁長生這是給潘老送人情。

  這個潘老可比之前的楊老爺子還有吳老爺子更牛逼的存在。

  楊老爺子是搞古玩字畫的,在勿街有一個古玩店。

  吳老爺子之前說過,是開裁縫鋪子的,唐人街七八成的唐裝都是吳老爺子做的。

  而這位潘老,則是搞珠寶玉石行的。

  在唐人街有五家珠寶行,據說全美國有幾十家珠寶行都是這位潘老的。

  早年據說在緬甸開過翡翠礦,后來年齡大了,把生意交給兒孫,跑到美國來養老。

  一句話,這位潘老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主。

  最關鍵的是,這位也是自己的老客戶。

  丁長生最喜歡這種身家豐厚的老客戶,就是因為有這么多老客戶,才讓他一天一個小目標變得很輕松。

  “潘老,您今天來,不是為了幫我鑒定國寶的吧?”丁長生把話題轉回來。

  “讓你這幅緙絲畫給鬧的,差點忘了我今天的來意。”潘老拍拍額頭笑道。

  “最近我這腿又有些不得勁,你在幫我針灸一下。”潘老這才說出自己的來意。

  潘老的腿年輕的時候受過傷,當時治療不及時,寒邪入體,留下了病根。

  雖然,后來發達后,國內國外,西醫中醫都找過,多方治療,可當時傷了經絡,終究難以除根。

  只能,每隔一段時間,來長生堂做一次針灸,緩解一下。

  即便是用針灸緩解,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不然,以潘老的身價,身邊不缺少私人醫生,根本用不著到老藥鋪來治療。

  以前,丁長生的二爺爺還在的時候,都是二爺爺給他做針灸,后來丁長生來了,又換成了丁長生。

  “潘老,到里間屋去吧!”丁長生把潘老邀請到里間屋的理療室里。

  “長生子,我和你說的那個事,你考慮的怎么樣?

  給我做私人醫生,我送你一座莊園,另外每個月五十萬美元的薪酬,不比你開這個店賺的多?而且,還清閑。”潘老一邊脫褲子,一邊和丁長生說著招攬的事。

  自從丁長生給潘老做完第一次針灸之后,潘老就要聘請他擔任私人醫生,條件開的一次比一次更誘人。

  “潘老,抱歉!

  我還是喜歡待在長生堂里,在這兒我感覺心里安靜。”丁長生想都不想的拒絕道。

  一個月五十萬很多嗎?

  我會告訴你,我一天一個小目標?

  “你啊!你這性格和脾氣,和你二爺爺真是一個樣,就連拒絕我的說辭都一樣。”潘老笑著搖搖頭,然后趴在理療床上。

  “潘老,我這店離你那莊園也不遠,勞您多走幾步,就當是鍛煉身體了。”丁長生拿出針灸包,鋪在理療床上。

  又掏出一塊酒精棉,一邊消毒,一邊快速的插到潘老背部、腿上各個穴位上。

  不一會,潘老的背上、臀部、腿上就插滿銀針。

  然后,丁長生雙手飛快的在銀針上拂過,或是捻針,或是晃針,或是輕彈。

  一套動作下來,丁長生的額頭也見了汗。

  可見,這套針法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簡單。

  這套周天針法,知道的人很多,可是真正能夠用出來的,并且真正達到效果的屈指可數。

  丁長生要不是有系統傍身不敢輕易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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