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66章 他早晚要把沈初弄到手
  沈初的目光在人群中梭了一圈,目光微定。

  陳氏站在一群女眷中間,對著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沈初忍不住捻了捻手指,陳氏是皇后的表妹,想來是陳氏進宮求了皇后,皇后才定下了這個一石二鳥之計。

  既能借著她毀了三皇子,幫太子解決一個政敵,還能借著三皇子毀了她,為陳氏解決一個障礙。

  皇后在宮里,想拿到她寫的東西,模仿她的筆跡并不難。

  有一本現成的檢索目錄在宮里呢。

  計策是好的,只是誰也沒想到她會直接跳了湖。

  現在反而被三皇子倒打一耙,他剛才哭訴的意思分明是暗示陛下,自己與皇后娘娘合謀,陷害他。

  她現在頂著長寧侯府庶子的名頭,陳氏又是皇后的表妹,皇后一定會懷疑她成了太子一黨。

  果然,三皇子話音一落,隆慶帝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三皇子的哭訴還在繼續,“兒臣去找沈初是臨時起意,皇后娘娘怎么會突然進來,還認定是兒臣侮辱強迫沈初?”

  隆慶帝臉色陰沉,若有所思地看向馮皇后。

  “是啊,朕也很好奇,皇后怎么知道屋里的人是三皇子與沈初呢?

  莫非皇后還會預測不成?還是說這件事皇后與沈初已經有了默契?”

  馮皇后臉色微變,“陛下是懷疑臣妾與長寧侯府合謀,陷害三皇子不成?”

  隆慶帝道:“朕沒懷疑什么,現在朕想聽皇后說。”

  馮皇后嘆了口氣,“臣妾聽說有人在這里白日宣淫,一時大怒,怕這等腌臜事污了陛下的眼。

  所以才想在陛下來之前趕緊處置了,臣妾在進去之間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三皇子與沈初。

  進去后看到三皇子衣衫不整,又看到沈初跳水,這才誤會三皇子了。”

  隆慶帝皺眉,“只是誤會?”

  馮皇后道:“陛下您想,臣妾若真的想陷害三皇子,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為何非得找沈初呢?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長寧侯府和臣妾的關系,沈初算是臣妾的表外甥,臣妾還盼著他能幫著太子呢。

  臣妾何必要用這種計策毀了沈初的前程呢?”

  隆慶帝覺得馮皇后說得不無道理。

  她確實沒必要毀了沈初的前程來陷害三皇子。

  “那你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馮皇后眸光微閃,“臣妾也不知道呢。”

  她一臉為難的看向沈初,“你好好的怎么會想起寫情詩給三皇子?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讓你誤會了?”

  沈初明白,馮皇后在暗示她借著這個機會反誣三皇子一把。

  她抿了抿嘴,搖頭道:“臣入京不過兩月有余,從未和三皇子私下有過交情,更未寫過情詩,所以也沒有什么誤會。”

  馮皇后臉色頓時就陰了,“你這孩子,本宮好意問你幾句,你竟不知好歹,本宮真是錯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等好色無恥之徒。”

  這是眼見計劃失敗,索性將一切全都推在沈初頭上。

  三皇子那邊雖然不甘自己倒打一耙的計策沒有生效,但見馮皇后暗示沈初反誣他,連忙從懷里掏出十幾張花箋,遞給了隆慶帝。

  “兒臣所言句句是真,父皇請看,這些都是沈初寫給兒臣的情詩,兒臣過去本想還給他的。”

  他說著,轉頭陰惻惻地朝沈初一笑。

  既然倒打一耙無效,索性坐實了沈初勾引他的罪名。

  只要父皇將沈初罷官,他早晚能將沈初弄到手。

  隆慶帝沉著臉掃過書信,皺眉看向沈初:“沈初,你來說說看這些情詩怎么回事?”

  沈初跪在地上,聲音沉靜:“這些情詩不是臣寫的。”

  “書信在此,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十幾張紙砸在沈初頭上,然后在空中散開,悠悠飄落在地上。

  隆慶帝又氣又急,“這上面可都是你的字跡,朕看你滿腹詩書,才華洋溢,欽點你做狀元,做御史,不是讓你來勾引朕的兒子。”

  這話幾乎等于直接給沈初定了罪。

  一時間涼亭里所有人看向沈初的目光都帶了一抹異色。

  “小沈大人不會真的是斷袖吧?”

  “跨馬游街的時候那么多姑娘朝他扔絹花帕子,他都不為所動,說不定真的有特殊癖好呢。”

  “嘖,竟然敢肖想三皇子,膽子可夠大的。”

  “竟然還用花里胡哨的紙,沈初可真夠女氣的。”

  沈初垂眸,目光落在飄落到腳下的花箋上,緩緩撿起一張捻了捻。

  上面寫著:心去無人知,情來不自禁。

  字跡崢嶸,可見風骨,乍一看確實是她的筆跡。

  她抬起頭,脊背挺得筆直,“這上面的字跡乍一看確實和臣的字很像,但確實不是臣所寫,還請陛下明鑒。”

  隆慶帝:“你想說有人模仿你的筆跡,故意陷害你?是誰?”

  沈初垂眸,“臣不知,但這花箋是上好的浣花箋,隱約可見侍女浣花圖,低調華麗。

  微臣平日里只用普通宣紙,從未用過浣花箋,陛下可以讓人查問侯府下人,一問便知。”

  隆慶帝看向長寧侯。

  長寧侯連忙跪地,“啟稟陛下,臣府里從未買過浣花箋,只買上好的宣紙。”

  三皇子輕哼,“浣花箋而已,又不是多名貴的紙,哪里都可以買到。

  侯爺也不是日日跟著沈初,又怎知他沒讓人偷偷買過浣花箋。”

  長寧侯無法反駁。

  陳氏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若不是人多眼雜,她都要高興地笑出聲來。

  沈初的字跡是皇后拿到的,浣花箋是陳氏帶進宮的,找人模仿了沈初的筆跡,然后打發長寧侯府的小廝用沈初的名義送給了三皇子。

  特地選用浣花箋,是因為浣花箋常見,根本不可能查到來源。

  她和皇后表姐商定的本就是雙計劃,若事情成了,三皇子與沈初俱毀,當然最好。

  若計劃失敗,便全推到沈初身上,讓沈初來平息陛下的怒火。

  今日一定要讓陛下惱了沈初,最好是罷官杖斃。

  陳氏暗暗使了個眼色。

  人群中有個小廝遠遠地跪下來,瑟瑟發抖,“陛下饒命,侯爺饒命,這些花箋是大公子逼著小的送去給三皇子的。”

  人群一片嘩然。

  長寧侯大怒,抬腳就狠狠踢向沈初。

  “逆子,你是不是豬油蒙了心,竟然寫這等艷詩侮辱三皇子?還不趕緊給三皇子磕頭道歉?”

  沈初注意力都在花箋身上,沒有防備,后背重重挨了長寧侯一腳。

  她撐著地直起身子,冷冷地看向長寧侯。

  “陛下都愿意聽兒子分辨,父親就迫不及待地給兒子扣上斷袖無恥的帽子了?”

  長寧侯臉色鐵青,“人證物證俱全,你還要如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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