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125章 一塊玉佩,我是你親爹
  沈初一出門,就見周俊正滿臉焦急地在門外轉圈圈。

  “阿俊?來了怎么不進去?”

  周俊倏然站住,看到沈初,臉瞬間漲得通紅。

  “阿初兄弟早啊,你這是要去督察院吧?”

  沈初點頭,“你來找我的?可有什么事?”

  周俊點頭,想起什么又連忙搖頭擺手,“沒...沒什么事,就是來當面向你道謝,多虧了阿初兄弟你,你的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

  沈初見他目光閃爍,不停地搓著手,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有事”三個字了。

  她笑了笑,“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不用這么客套,不是嗎?”

  周俊眼圈倏然泛紅,“嗯,我們是朋友。”

  沈初循循善誘,“所以朋友之間更應該坦誠以待,有什么事直接說就是了。”

  周俊一愣,臉漲得更紅了。

  他慌亂地擺著手,“真沒什么事,就...就是昨天送來的禮物......”

  沈初滿臉不解,“禮物怎么了?”

  周俊支支吾吾,“家母讓我問問,昨天送來的禮物你看了沒?是不是適用?”

  “哦,禮物很好。”沈初笑著道,“都是些筆墨紙硯,很適合我用,替我謝過郡主如此用心的禮物。”

  “筆墨紙硯?”周俊喃喃,神情有些古怪。

  沈初心中微動,“是禮物出什么問題了嗎?阿俊,你有話不妨直說。”

  周俊一咬牙,一跺腳,“阿初兄弟,是這樣的,母親昨日急著去接我,吩咐管家將她收拾好的禮物裝箱送來。

  管家在收拾的時候,不小心把旁邊放著的一個盒子也裝了進去,一塊送了過來。”

  說到這里,周俊滿臉羞慚,“阿初兄弟救我與水火之中,按理多送樣東西,我實在沒臉要回來。

  只是那盒子里裝的是家母費盡心思才找到的一塊玉佩,是用來給家父治病的。

  阿初兄弟,能不能麻煩你把玉佩還給我?”

  說罷,他既慚愧又期盼地看著沈初,心下卻忐忑不安。

  他小時候常被人欺負嘲笑,除了李承宣這個幼時玩伴,沈初是第一個真誠待他的朋友。

  尤其這次自己被判流放,是沈初奔波不停為他找證據翻案。

  他卻要將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實在是張不開口,也對不住阿初兄弟。

  但偏偏這個玉佩是母親花了高價買來為父親治病的,沒有玉佩溫養,父親的身體會越來越糟糕的。

  沈初眉心微攏,“玉佩?我......”

  她剛想說自己根本沒看到玉佩,突然想起昨天送過來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箱子,心中有了數。

  看來玉佩一定是被長寧侯拿走了。

  怪不得連澄心紙的包裝都被拆開了,是因為發現了玉佩,便想看看其他盒子里是不是還有什么好東西。

  沈初氣得手指輕顫,也顧不上給長寧侯留面子,道:“昨日禮物送來的時候,我父親先收下了。

  玉佩應該在他那里,你且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回來。”

  周俊目光微閃,臉上有古怪之色閃過。

  “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我就不在這里等著了,侯爺如果欣賞完了,麻煩阿初兄弟讓人送到我家,或者讓人知會一聲,我再來取就是了。”

  說罷,拱了拱手,悶頭跑了。

  沈初沉著臉轉身回府。

  長寧侯正翹著腳在廊下的躺椅上曬太陽,聽到腳步聲掀開眼皮看了一眼,又合上了眼睛。

  沈初沉聲問:“清河郡主送來的玉佩呢?你放哪里了?”

  長寧侯胡須微動,眼皮都沒睜,“什么玉佩?郡主什么時候送了玉佩?我怎么不知道?”

  “父親再裝就沒意思了,我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不會直接來找你。”

  長寧侯睜開眼,“我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禮單上寫了嗎?”

  沈初冷笑,“玉佩不在送禮的禮單上,是管家不小心裝錯了,將玉佩送到了咱們家。”

  長寧侯滿臉不悅,“誰家送禮不是寫在禮單上的?既然禮單上沒有,自然就是沒送唄。

  你聽誰說有塊玉佩的?讓他來和我對質。

  你也是,人家說有玉佩你就信啊?你是不是傻?”

  沈初眉頭微皺,“這么說父親沒見到玉佩了?”

  長寧侯起身氣呼呼地轉身往書房走,“逆子,你竟然相信一個外人,不相信我?

  我才是你親爹啊,你竟然聽信外人的讒言而不相信自己的親爹?

  說不定就是人家看你單純,故意騙你,想讓你賠一塊玉佩呢。”

  沈初深吸一口氣,跟在他身后進了書房。

  她相信周俊沒有撒謊,因為沒有必要,況且送出去的東西,張嘴要回來本就有些難堪,周俊本就臉皮薄,更沒有必要扯這種謊了。

  她定定的看著長寧侯,淡笑一聲,“既然父親說沒見過,兒子便讓郡主府直接報官吧,只怕到時候大理寺肯定會派人來咱們家查找。

  哦,又或者來得不是大理寺,咱們家畢竟有前科,或許是飛鷹衛前來呢。

  父親上次還沒有體驗過飛鷹衛的刑具吧?正好借著這次機會體驗一下,只要父親高興就好。”

  她扭頭就走。

  身后傳來長寧侯氣急敗壞的聲音,“逆子,你給我站住,你威脅誰呢?”

  沈初轉頭冷笑,“父親既然沒見過玉佩,又何懼威脅?”

  長寧侯氣得額頭青筋跳了下,眸光微閃,“你不許讓郡主府報官,玉佩確實被我拿走了。”

  頓了頓,他又理直氣壯的道:“周俊可是清河郡主唯一的兒子,這次要不是你,他就被流放云南了。

  云南距離京城幾千里路啊,就周俊那小身板,流放就等于死。

  你救了周俊這么大的恩德,他家送塊玉佩怎么了?

  叫我說送一塊玉佩都不夠,那可是救命之恩啊,應該多送幾塊方能償還。”

  沈初覺得他不可理喻,“即便是送,也是送給我的,是我的東西,父親怎么能不經允許翻我的東西,拿走玉佩?”

  長寧侯不以為然,“我是你親爹,翻你東西怎么了?別說我留下一塊玉佩,就是昨天那些東西我全留下又能怎么樣?

  你身為兒子,難道孝敬我點東西不應該嗎?”

  沈初被氣笑了,“親爹就可以隨便拿孩子的東西?別說是親爹,親爹干不出這么惡心人的事。”

  從飛鷹衛出來的時候,長寧侯還一臉溫情的說補償自己呢。

  這才過了幾天啊,就故態復萌。

  她懶得同長寧侯辯解,伸出手來,“玉佩還給我,那是郡主找來給周郡馬治病用的,我們必須還回去。”

  長寧侯瞳孔一縮,“還?你知道那是什么玉佩嗎?你就敢說還?說出來嚇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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