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198章 他好像對沈初動心了
  沈初和洛衡進了長沙府,本是要找裴淵先行會合的。

  誰料洛衡卻突然又一次吃壞了肚子。

  沈初詢問之后才知道洛衡自從上次吃了自己烤的兔子,壞了肚子之后,這半個月一直沒有養好。

  只要吃食上有一點不合適,他就會壞肚子。

  她心中十分愧疚,親自幫洛衡煎了藥送過去,并再一次道歉。

  “我已經飛鴿傳書給我大師兄,問他要一副調理腸胃的方子,大哥到時按方吃藥,很快就能調整過來。”

  洛衡喝了藥,笑著安慰沈初。

  “一點小毛病,不用太放在心上。對了,我剛才已經讓人打聽過了。

  馮二老爺今兒中午在香滿樓設宴,六皇子有可能會過去。

  你快去吧,別誤了事。”

  沈初有些驚訝洛衡的人脈。

  他們進長沙府還不到兩個時辰,洛衡竟然已經打聽到了馮二老爺的行蹤,以及裴淵可能的計劃。

  她謝過洛衡,沒敢耽擱,趕緊去了香滿樓。

  哪知剛摸到馮二老爺的雅間隔壁,就聽到了裴淵和馮二老爺的對話。

  一聽到裴淵半真半假地與馮二老爺討論該如何善后,她便猜到了裴淵在耍著馮二老爺玩。

  等聽到后面他開始極盡所能的數落自己,沈初便知道裴淵定然已經知道了自己在隔壁。

  她不敢再隱藏,連忙推開了房門。

  “再讓您說下去,我從頭到腳都沒有一點好處了。”

  她小聲抱怨著走進雅間。

  裴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將頭徑直轉開了。

  馮二老爺看到沈初,臉色倏然大變。

  他看看黑衣人老大,再看看沈初,瞬間就反應過來。

  “你....你沒死!”

  沈初微微一笑,“讓馮二老爺失望了,我不僅沒死,還拿到了一些你迫不及待想毀滅的證物。”

  “你!”馮二老爺眼底閃過一抹驚慌,目光在沈初和裴淵之間轉了轉。

  “好啊,你們聯合起來誆我。”

  裴淵手一揮,“拿下。”

  扮作黑衣人的飛鷹衛上前一個擒拿手,將馮二老爺摁在了地上。

  馮二老爺奮力掙扎,“殿下,我身上可是有爵位的,殿下不能隨便抓我。”

  裴淵冷嗤,“笑話,我飛鷹衛抓人,從來都不問出身,更不需要理由。”

  馮二老爺大聲喊冤。

  “我馮家已經主動交了所有賬本,可以證明我們與姚四海,江宏志販賣私鹽案并沒有關系,不過是受他們蒙蔽而已。

  殿下若是因為小沈大人抓我,如今他活生生站在你面前。

  他既然安然無恙,說明一切都不過是誤會,殿下做事何必這么狠絕呢?”

  裴淵用玉骨扇抵著下巴,笑得陰森至極。

  “你該慶幸他沒事,他若是有事,我對你那就是另外的玩法了。

  正是因為他沒事,你還能多喘幾口氣。”

  沈初被這話震得心頭一顫,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馮二老爺被他眼底的陰冷嚇了一跳。

  另外的玩法?

  什么意思?

  難道他剛才一直在捉弄自己玩?

  馮二老爺心底泛起一股寒意,色厲內荏地喊道:

  “六皇子,我可是太子殿下的親舅舅,你可要想好了,抓了我便是與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為敵。”

  “呵,人證物證俱全,又被本皇子抓了個現形,你謀害欽差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至于其他的,留著給小沈大人慢慢審吧,帶下去。”

  馮二老爺滿臉不甘地被押了出去,本想喊人救自己,卻發現外面一片靜悄悄。

  整個香滿樓不知何時竟然被飛鷹衛包圍得嚴嚴實實。

  而他原本安排在香滿樓周圍的人,卻一個都不見了。

  馮二老爺頓時滿臉灰拜。

  屋里靜悄悄的,只剩下了沈初與裴淵。

  沈初摸了摸鼻子,沒想到裴淵竟然這般簡單直接地抓了馮二老爺。

  馮二老爺畢竟有爵位在身,她以為怎么也得舌戰一番呢。

  結果她的尚方寶劍都沒來得及拿出來呢,裴淵一句不需要證據就讓人拿下了。

  “殿下,我.....”

  她剛開了個頭,裴淵倏然起身,徑直往外走去。

  沈初連忙伸手扯住他的袖子。

  “殿下。”

  “松開。”

  “我松開你別走。”

  “呵。”

  裴淵回應一個呵字,斜睨了他一眼。

  一副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快點解釋的模樣。

  沈初伸手拿過他手上的銀票。

  “殿下,這個是買我命的銀票,重要物證,我得留下當證據。”

  裴淵的臉倏然就黑了。

  “沈初!”

  “啊?”

  沈初一邊塞銀票,一邊茫然地抬頭。

  裴淵黑著臉,一字一句道:“你就沒有什么要向我解釋的?”

  “啊?解釋什么?”

  裴淵拳頭攥得咔嚓咔嚓直響。

  “你上次答應我什么了嗎?”

  沈初有些心虛,眼珠子咕嚕嚕直轉。

  她沒忘。

  但她不敢說。

  裴淵的玉骨扇壓在了她的肩膀上,沉聲問:“說,上次答應我什么了?”

  玉骨扇壓得肩膀有些痛。

  沈初耷拉著腦袋,小聲說:“下次有情況,不許擅自行動。”

  裴淵冷笑,“很好,看來你記得。

  言而無信,知錯犯錯,沈初,你說我該怎么罰你?”

  呦,看來火氣真的很大。

  沈初眨巴著大眼,滿臉誠懇。

  “殿下,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擅自行動了。”

  “呵,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

  “我....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哼。”

  沈初咬咬嘴唇,有些不耐煩了。

  她推開壓在肩膀上的玉骨扇,小臉一板。

  “這也不能怪我,殿下你根本不相信寧安候府是清白的,又不同意我調查這件事。

  咱們倆既然意見不同,自然也不會同意我去拿證物,我只能自己去拿了。”

  裴淵眉頭緊鎖,“我什么說過不相信寧安侯府了?”

  沈初瞪圓了眼睛驚呼。

  “殿下這么快就否認自己說過的話了?你說不能只憑江宏志的話就妄下論斷,

  你還說凡事要講究證據,我現在就是拿證據給你看啊。”

  “你!”裴淵被他氣得額頭青筋都要出來了。

  他氣呼呼地瞪著沈初,恨不得掰開他的腦袋瓜看看他腦子到底怎么長的。

  明明那么聰明一個人,怎么在寧安侯府的案子上就犯軸呢?

  一個人就敢單槍匹馬去拿證據,簡直要氣死他。

  天知道他在知道沈初可能被水沖走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嗎?

  他當時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找到沈初。

  找到他,狠狠打一頓,然后再帶回去看守起來。

  看他還怎么獨自一人往外跑。

  也是在那一瞬間,他不得不承認一點。

  該死的,他似乎,真的,對沈初有了異樣的心思。

  他好像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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