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某房間。
沈初望著面前擺放的文房四寶,無聊地轉著毛筆玩。
太子讓他寫的卷宗嘛,自然是不可能寫的。
也不知道裴淵現在趕到京城沒。
她最多就只能拖著太子這邊一夜的時間。
砰。
房門被推開。
太子背著手大步流星走進來。
沈初放下筆,起身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走到主位坐下,“小沈大人寫得怎么樣了?”
沈初笑瞇瞇地道:“微臣還在思索中。”
太子摩挲著下巴,忽然笑了。
他拍了拍手,門外進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宮女。
兩人手里還托著黃花梨木的盒子。
太子下巴微抬,“小沈大人自幼在湖州道觀長大,能考中狀元,做上五品御史,一路走來很辛苦吧?
你的父親長寧侯在朝中職位不高,家族幫不了你太多。
你知道要靠你自己,從五品的位置一步一步往上爬,做到一品大員,需要花多少年嗎?
有的人終其一生都過不了四品這個坎呢。”
沈初微微一笑,“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太子得意一笑,“沈初,明人不說暗話,本宮不妨告訴你,你若是肯將長沙鹽政一干人證物證交給本宮。
本宮可以保證一年之內讓你連升兩級,不僅如此,還有.....”
他朝著宮女打了個響指。
兩位宮女分別打開了盒子。
其中一個盒子里放了厚厚一沓銀票,另外一個盒子里則放滿了晶瑩剔透的南珠。
“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包括這兩位美人。
怎么樣?你做官為的是什么?不就是出人頭地,高官厚祿,金錢女人嗎?
只要你愿意為本宮效力,這些東西本宮保你唾手可得。”
沈初掃了一眼盒子,眼眸低垂。
太子使了個眼色。
兩位宮女立刻放下盒子,風情萬種地走過來。
兩個人,一個柔弱無骨般依在沈初身上。
“小沈大人連日趕路累壞了吧,香玉幫您揉揉肩。”
另外一個艷麗嫵媚,嬌笑著伸手去脫沈初的鞋。
“奴婢最擅長捏腳,婉秋幫小沈大人松松筋骨。”
沈初一時有些傻眼。
倒不是因為太子用美人計對付她。
而是傻眼于太子的心胸。
這么嫵媚嬌弱的宮女,應該是伺候過太子的吧?
讓自己的女人去招待臣子。
嘖,這腦子,咋想的啊。
自己綠自己的男人,還真是第一次見。
還是說太子覺得自己收用過的女人,賜給臣子,臣子應該對他感恩戴德?
太子見沈初被兩個美人環顧著,呆呆愣愣的模樣,眼中不由閃過一抹鄙夷。
侯門庶子又如何?到底是道觀長大的。
只怕到現在還是個童子吧?
香玉和婉秋是底下人送來的揚州瘦馬。
據說從小就精心調理過的,深諳伺候男人的竅門。
剛送來的時候他享用了一次。
香玉冰肌玉膚,柔弱無骨,嬌弱惹人憐惜。
婉秋嫵媚多姿,風情萬種,花樣更是多端。
兩女在床上的功夫十分了得,連他這種不喜歡成熟風情的,都覺得十分受用。
后來他時常用兩女去招待和拉攏一些臣子。
果然,那些本來還頑固不化,誓死不從的臣子們最終都拜倒在香玉和婉秋的石榴裙下。
就沒有香玉和婉秋在床上套不出來的消息。
更何況今兒是兩人一起出馬。
呵呵,男人嘛,有幾個能做得了柳下惠,不愛軟玉溫香在懷的?
太子見香玉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沈初肩上,用自己身前的柔軟輕輕蹭著他的后背。
纖細柔軟的手從肩膀一路滑到前面,挑開衣襟探了進去。
而另一邊,婉秋已經脫下了沈初的鞋子。
一只手捏著他的腳,另外一只手伸入褲腿中,正一寸寸往上揉捏。
呵。
就沈初這樣沒見過世面的童男,只怕用不了兩招就繳械投降。
他等著看明日一早沈初的狼狽模樣。
到時候即便沈初不從,堂堂五品御史在東宮輕薄宮女的罪名,也夠他喝一壺的。
太子冷笑著離開。
房門一關上,沈初立刻伸手抓住兩人的手臂,將兩人的手扯了出來。
再讓他們摸下去,她女扮男裝的身份就要露餡了。
“香玉,婉秋是吧?”
香玉掩嘴一笑,柔弱無骨地靠向沈初的肩膀。
“小沈大人這么快就記住人家的名字了。”
婉秋甩了下手里的帕子,柔軟的帕子帶著沁人心脾的芳香滑過沈初的臉頰。
沈初一把抓住了帕子。
婉秋咯咯嬌笑,“沒想到小沈大人竟然這么懂情趣,令奴婢好生期待今晚呢。”
香玉抱住沈初的手臂撒嬌,“我先抱住大人的,大人是我的呢。”
媚而不俗,嬌而不弱。
沈初忍不住想一般的男人恐怕很難抵擋住這樣的誘惑。
她是一般的男人嗎?
她一般都不是男人。
呵呵。
她一手摟住一個,低聲問:“今晚套不出我的話,你們會受懲罰嗎?”
香玉和婉秋一愣,對視一眼。
婉秋嬌笑,“小沈大人說什么呢,良宵苦短,咱們別浪費時間了。”
沈初呵呵一笑,“當然。”
她摟著兩女往床邊走去。
不大一會兒,屋里的大床就響起了吱呀吱呀的響聲。
以及曖昧纏綿的女子低吟聲。
“哎呦,大人,你輕點。”
“啊....大人,你好壞啊,啊,我受不了啦。”
門外守著的人對視一眼,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屋里的響聲令人臉紅心跳。
“大人這么疼人家,就告訴人家你把人藏哪兒了唄。”
“不說不給哦,大人現在是不是渾身上下都癢癢呢?”
緊接著是沈初略帶急促的聲音,“我....我藏在一個極為安全的地方。”
“大人快說是哪里嘛,說了人家就給你。”
“呵呵,城東二圣山的山谷里,我特地留了人看守的。”
門外守著的人對視一眼,立刻離開去稟報太子。
太子輕蔑一笑。
“果然是道觀長大的,沒見過世面,這么快就招架不住了?
早知道讓香玉一個人出馬就夠了。”
馮首輔皺眉,“城東二圣山的山谷中?沈初沒撒謊吧?用不用再......”
太子輕嗤打斷他,“舅舅也太謹慎了些,有幾個男人能抵得住香玉和婉秋的誘惑,在這個時候還想著撒謊的?
何況咱們的人說沈初確實是從東城門進城的。”
馮首輔想了下香玉和婉秋媚人的模樣,沉默了。
太子叫了心腹進來,“立刻帶人去城東二圣山的山谷中搜查,若是有飛鷹衛阻攔,就地格殺。”
就在這時,兩道黑影悄無聲息地落在東宮中。
正是孫嚴和裴淵。
甫一落地,就聽到旁邊有腳步聲傳來。
兩人立刻跳到了樹上。
兩名內侍從拐角轉過來,小聲說著話。
“小沈大人看起來溫潤君子一般的人,沒想到在床上倒挺生猛。”
“一夜御兩女,嘖,到底是年輕人啊。”
內侍走過,裴淵面無表情地跳下來,拳頭攥得咔咔響。
孫嚴虎軀一震,感覺到自家殿下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頓時頭皮有些發麻。
唉,仿佛又看到無數土豆絲在向他招手。
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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