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381章 坐在腿上,抱在懷里
  裴淵狐疑地打量著凌策。

  “你不會是害怕算賬,不愿意陪著她算賬,所以才沒事找事做,故意在門口找我茬吧?

  倒也不奇怪,看你這樣子,腦子看起來確實不太靈光,算不明白賬,也是有情可原的。”

  這話對凌策簡直直擊凌策要害。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他頓時就黑了臉,“裴老六,你別胡咧咧,誰說我算不明白賬的?

  我是因為你來了,我怕你打擾小師妹才來門口攔著你的,不然我此刻正在里面算賬算得熱火朝天呢。”

  撲哧。

  旁邊老神在在坐在門口繡花的韓楓沒忍住笑了。

  他挑眉笑吟吟地撇了一眼大言不慚的凌策。

  臉呢?

  凌策挺著胸膛,直起腰板。

  臉不要了,反正此刻頂著的也是阿初的臉,他沒什么心理負擔。

  凌策冷著臉哼哼。

  “反正小師妹現在忙著呢,你休想見她,你先交代一下你那私藏的嬌吧。”

  裴淵捏了捏額頭,“什么私藏的嬌?我沒有私藏的嬌,人已經離開揚州了。

  我也會盡快趕回京城,對此事做個了斷,所以在回京之前,想見阿初一面。”

  凌策哼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裴淵上前一步,“我現在能見阿初了嗎?”

  凌策還是有些不想讓開。

  自從他對上裴老六,總是他不停地吃癟,難得有一次他能拿捏裴老六的時候。

  他怎么可輕易放過?

  清了清嗓子,凌策正要提一下放肆的要求。

  裴淵忽然高聲道:“李姑娘,你怎么過來了?”

  凌策下意識站直身子,朝前方望過去。

  哪里有李安寧的影子?

  身邊人影一閃,裴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身進了屋。

  砰。

  一聲巨響,房門從里面關上了。

  凌策氣得直跳腳,“該死的裴老六,你給我滾出來。”

  隨后是韓楓哄勸的聲音。

  “說了這么久,你不累嗎?走了,先去喝點茶潤潤嗓子。”

  凌策罵罵咧咧被韓楓拖走了。

  外面總算清凈下來。

  裴淵轉頭看向正伏案疾書的沈初。

  外面的動靜,沈初都聽到了。

  她一邊寫出剛算好的賬目,一邊笑著道:“我兩位師兄都是為我好,擔心我,你別和他們真生氣。”

  裴淵嗯了一聲,“我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他才沒和凌策真的動手。

  沈初放下毛筆,正準備揉揉有些發酸的手腕。

  下一秒,裴淵的大手就伸了過來,捏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道適中,每一下都按壓在腕部的穴位上,沈初頓時感覺到手腕的酸痛緩解很多。

  “算這么多賬,累壞了吧?”裴淵掃過案頭上擺著的厚厚一摞賬本。

  旁邊地上的兩只箱子里碼放的也是賬本。

  看到要算這么多張,他不由心疼壞了。

  “你歇會兒,我幫你算一會兒。”

  說罷,不等沈初說什么,他修長的手臂伸到沈初腋下,輕巧將她抱了起來。

  裴淵坐到太師椅上,然后將沈初放在了自己腿上。

  沈初從來沒有側坐在一個男人腿上過,當下臉一熱,就想跳下來。

  “別動。”

  裴淵雙臂圈住她,“乖,別動,我幫你算賬。”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羽毛一般刷過沈初心頭。

  沈初心尖顫了顫,一股熱意從脖頸間泛起,一直延伸到耳朵后。

  她被裴淵圈在懷里,鼻翼間充斥的都是他身上清冽好聞的雪松香。

  她心跳加速的同時,又覺得莫名的安心和舒適,便輕輕靠在裴淵的肩頭,看他處理起賬本來。

  裴淵見她突然安靜下來,嘴角微勾,低頭親了親她,說了一聲:“乖。”

  本來只是想蜻蜓點水的一吻,誰知沾上沈初的雙唇后,便有些沉溺其中。

  他緊緊擁著沈初,兩人呼吸糾纏,忍不住親得越來越深。

  直到沈初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了,裴淵才松開了她。

  被滋潤過越發紅潤的雙唇微張,用力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忍不住嬌羞地捶了捶裴淵的胸口。

  “不是說要幫我算賬嗎?還不趕快算?”

  裴淵笑得極為饜足的大狼狗,寵溺道:“好,算,這就算。”

  他一手拿賬本,一手執筆,認真看起賬本來。

  沈初靠在他懷里,慢慢調整好呼吸與心跳聲,低頭一看,不由驚訝的挑眉。

  這么片刻的功夫,裴淵竟然已經算完了兩頁。

  算得這么快?

  再仔細一看,發現裴淵竟然沒有用算盤,每一行的數目,他搭眼一算,竟然就直接寫數字了。

  她默默將裴淵算過的數字核算了一遍,發現竟然沒有一個算錯的。

  “你算賬竟然不用算盤么?”

  面對她驚奇的詢問,裴淵一邊在賬本上寫著數字,一邊挑眉。

  “這很奇怪嗎?我很小就不用算盤啊。”

  沈初激動地一把握住他的手,“你精通心算之學?你跟誰學的?”

  聽出她聲音里的激動之色,裴淵放低頭看了她一眼。

  “這是心算之學?我從小就會啊,沒有和任何人學過。”

  沈初咬了咬嘴唇,突然有些悵然若失。

  裴淵察覺到她的情緒,放下毛筆,低聲問:“這算法有什么不妥嗎?”

  沈初搖搖頭,扯了扯嘴角。

  “所謂心算之學,其實是一種計算的簡便方法,但卻不是世人都會的方法。”

  她和她的師兄師姐都會,是因為小時候跟著師父學的。

  師父曾說過這種心算方法,除了她之外,這個世上幾乎沒有人懂。

  能懂的,算賬很快的都是十分有計算天賦的神童。

  偏巧,她就認識這樣一個神童。

  陸湛,她的湛哥哥。

  可是裴淵為何也會這種算法?而且他還說自己從小就會?

  裴淵聽了沈初的描述,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你說我表哥陸湛也從小就會心算之學?”

  沈初點頭,“沒錯,湛哥哥在五六歲的時候就展現出了驚人的計算天賦。

  有一次鎮國公府宴客,有人故意為難國公伯伯,出了幾道很難的術算題。

  其中有一道是這么說的,說今有垣厚五尺,兩鼠對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問:何日相逢?”(出自九章算術)

  “當時在場的人就沒有一個人能算得出來,出題的人正嘲笑國公伯伯的時候,湛哥哥站了出來。

  他那個時候還不到六歲吧,就背著小手一臉淡定的說:三天。”

  沈初想起陸湛的往事,眉眼彎彎,滔滔不絕,一時沒注意到裴淵越來越怪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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