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474章 孩子留下嗎?
  沈初嚇一跳,“師父她怎么了?”

  “你師父她突然間暈倒了。”

  “好好的怎么會突然暈倒呢?”沈初顧不上再去欣賞廚房里相擁在一起的裴淵和一對兒女,連忙去了后院廂房。

  過去的時候云海心剛剛醒來,正斜著身子趴在床邊嘔吐,一張臉比紙還白。

  上官夜在旁邊陰沉著臉咆哮。

  “你都吐成這樣了,還不讓我找大夫,云海心,你就非得這么倔強嗎?”

  云海心用帕子擦了擦嘴,有氣無力地抬了下眼皮。

  “我自己就是大夫,看什么大夫?而且你找來的那些大夫,醫術還不如我呢。”

  上官夜黑著臉,“不是都說醫者不自醫?”

  云海心半趴在床邊,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我是個例外不行嗎?我既可以醫別人也可以醫自己。

  我說你沒事兒能不能別在我眼前晃?看得人心煩。”

  上官夜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瞪了云海心一眼,拂袖而去。

  沈初這才上前扶云海心躺好,又往她身后塞了個軟枕。

  “師父你沒事吧?好好的怎么會突然暈倒?還吐成這樣,昨天吃壞肚子了?”

  云海心半閉著眼,手輕輕放在小腹上撫摸著,有氣無力地搖搖頭。

  沈初瞥見她下意識的動作,腦海中靈光一閃。

  “師父,你不會是有身孕了吧?”

  她一臉錯愕地看著云海心。

  師父這幅樣子,怎么看都像剛懷上孩子的情形。

  云海心睜開眼看了沈初一眼,扯了扯嘴角。

  沈初驚呼,“真的有了?”

  云海心的手輕輕撫摸著腹部,神色復雜。

  “先前為了能逃離南越,我....我給上官夜下了藥,偷了他的令牌。

  我也沒想到那一夜竟然會留下一個孩子。”

  沈初心中了然。

  先前她帶著兩個孩子跟在南越商隊來大魏,在邊境處等了兩日,師父就順利與她會合。

  上官夜防備那么深,師父竟然順利拿到了通行令牌。

  她十分好奇就問了一嘴。

  師父當時含糊其辭,只說給上官夜下了藥才拿到的。

  沒想到師父下的竟然是那種藥。

  “這個孩子,師父打算留下嗎?”

  云海心神色茫然一瞬,脫口而出。

  “當然要,這是我的孩子。”

  她摸著尚未隆起的腹部,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柔和堅定。

  “或許是我的阿念他也想念我,又跑回來找我了呢。”

  “阿初,這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和他上官夜沒有關系。”

  “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絕對不會讓他再受到一點點傷害。”

  云海心握著沈初的手,“阿初,你要幫我。”

  察覺到她的緊張與不安,沈初反握住她的手。

  “有我和陸湛在,師父盡管放心,等到了涼州,再安排一處穩妥地方。

  只是景王那邊......”

  她掃了一眼云海心的肚子,“師父恐怕沒辦法隱瞞太久。”

  現在還能借口吃壞了肚子來掩飾孕吐,等過幾個月,肚子大了,就不好遮掩了。

  何況上官夜又天天纏在師父身邊,對她的身體變化不可能一點察覺不到的。

  “除非我們能想辦法將景王支開。”

  云海心皺眉苦笑,“恐怕很難,我假死從他身邊逃開十年,自從再次找到我之后,他的防備心一日比一日重。

  上次下藥能偷到通行令牌,已經十分意外了。”

  兩人相對無言,一時想不到好的主意。

  云海心道:“罷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上,意中人在凈國寺吃了一頓熱熱鬧鬧的土豆宴。

  沈初正準備去給云海心送飯,卻被裴淵拉住了。

  “怎么了?我去給師父送飯啊。”

  裴淵朝前方點了點下巴。

  “諾,有人比你著急呢。”

  廊下,上官夜端著托盤正走向云海心的禪房。

  沈初擰眉。

  “我師父可不一定愿意見他。”

  裴淵輕笑,點了點她的鼻梁,“你啊,真是個小糊涂蛋。”

  “什么意思?”沈初仰著脖子看裴淵,扯了扯他的胳膊,“快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裴淵將她擁進懷里,親了她一口,才輕聲道:“其實那一夜,景王根本就沒有中藥。”

  什么?

  沈初驚訝得瞪圓了眼睛。

  “沒中藥?那豈不是說他們.....”

  裴淵點頭,“沒錯,他是清醒的,只是你師父以為他中藥了而已。

  他知道你師父放不下你,所以故意讓她拿走令牌。”

  沈初一陣無語,覺得上官夜簡直有病。

  “既然沒中藥,為何又故意假裝中藥和我師父那樣?

  還裝什么深情讓我師父偷走令牌,他直接把令牌讓師父拿走不就行了?”

  裴淵低低地笑了,湊到沈初耳朵邊,低聲道:“一個男人,如果面對自己心愛女人的投懷送抱,還能理智地拒絕,只有一個原因。”

  “什么?”

  “他不是個男人,否則正常男人都拒絕不了心愛的人,我那會兒還不知道你是女子的時候,都常常生出把你壓在床上的心思,何況是景王這種。”

  沈初臉一紅,抬手捏了一把裴淵腰間的軟肉。

  “說我師父呢,你亂扯什么?”

  裴淵一臉無辜,“我也是在說師父啊,阿初,你想過沒有?

  景王假裝中藥,可師父是清醒的,她為何沒有拒絕景王呢?真的只是為了偷那塊令牌嗎?

  師父懂醫術,下藥完全可以下別的藥,甚至讓景王昏迷不醒都可以,為何卻下了春藥?”

  沈初啞然,認真想了片刻,遲疑地問:“你是說師父她心中還有景王?”

  裴淵點頭。

  “若真的恨一個人,怎么可能會不想方設法報仇?”

  沈初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仔細想想在南越清涼山莊住了三年,師父雖然對景王從來不假辭色,但也從未對景王下過毒手。

  裴淵攬著沈初往他們住的禪房走。

  “所以啊,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咱們外人參和只會讓事情更糟糕。”

  沈初不同意,“可我不能讓師父受到傷害?”

  “那我們就盯仔細點,一旦景王傷害師父,我們就立刻出手。”

  沈初遲疑著點頭,走到禪房門口突然想起來。

  “不對,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景王沒中藥的事,難道是他自己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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