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茶都還沒滿,酒鬼被秒殺當場。
糜歡收拳,立馬有人上前抬走酒鬼。
噗通......
盧長天跪在地上,“楚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糜歡走到盧長天身后,一把刀子橫在了盧長天的脖子上。
“楚先生,我......”
他的聲音再也難以發出。
胡天洋和胡浪潮嚇的瑟瑟發抖,全都跪在地上。
“楚先生,我......”
楚鴻途看了看二人,“這是你們惹我的第二次,你們走吧。”
胡天洋沒想到楚鴻途真的會放過自己,他瘋狂磕頭,“多謝楚先生,以后胡家愿為楚先生效犬馬之勞。”
胡浪潮同樣一個頭磕在地上,“多謝楚先生。”
這二人拜謝過后,不敢久留,匆匆離開。
“茶都溢出來了。”楚鴻途淡淡開口。
羅沉魚這才回過神來,她盯著楚鴻途,“楚哥哥,你能打嗎?”
“你這樣的話,能打十個。”
“就知道欺負我。”羅沉魚說完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不給你茶喝。”
楚鴻途笑了笑,一旁的糜歡急忙取了新茶杯給楚鴻途倒了一杯,“少爺,恭喜你自由了。”
楚鴻途看了他一眼,“這五年辛苦你了,一直守著這里,都沒時間出去。”
糜歡恭敬的站在一旁,“我喜歡這樣的生活,五年來也有不少驚喜。”
“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一輩子守在這里。”
這五年來,糜歡的任務就是從拳手中挑選那些真正的人才,然后再交給錢萬福去安排。
也是錢萬福前段時間所說的那些真正的精銳。
楚鴻途喝了一口茶,“想的美。”
他放下茶杯走上了擂臺,“來,檢驗一下你這五年的成果。”
糜歡臉上一喜,急忙上了擂臺,“少爺,得罪了。”
話音落下,糜歡踏步前沖。
羅沉魚急忙盯著擂臺上看去,生怕錯過這一場精彩的對決。
她看的出來糜歡這一拳比剛才對付酒鬼時還要可怕。
擂臺之上,楚鴻途在方寸之地閃轉騰挪,游刃有余。
糜歡的拳頭越來越快,仍舊碰不到楚鴻途一絲一毫。
大約五分鐘左右,楚鴻途不再一味閃避,他單手向前,或掌或拳。
糜歡不斷中招,連連后退。
片刻后,二人站定。
楚鴻途淡淡道:“能悟到多少,看你的造化。”
糜歡深深鞠躬,“多謝少爺指點。”
羅沉魚看懵了,練武這種事她是外行,但剛才打的太精彩了,拳腳快如風。
尤其是楚鴻途出手之后刷新了她對練武之人的認知。
她一直以為真正的功夫是殺人技,并不會具備什么觀賞性。
但她錯了,楚鴻途剛才給她展現了什么叫做暴力美學,力量的爆發彰顯野性的魅力。
她看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