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都愣住了,楚鴻途的匕首太快了。
那精湛的手法,讓人目不暇接。
被楚鴻途抓住的男子在幾秒過后才感覺到疼,他凄厲的慘叫,但楚鴻途的動作沒有任何停頓。
男子的臉就如同刀削面的面團,一片片薄薄的肉片從他臉上脫落。
接著是手上,身上......
不少人的臉都白了,就連樸先生身邊的那位高手都沒敢直接出手。
他只是警惕的盯著楚鴻途,這種精湛的刀法,這種速度已經引起他的足夠重視。
樸先生注意到趙乘風和趙瑾的臉色,知道楚鴻途這個人絕不是趙乘風請來的。
樸先生盯著楚鴻途,“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楚鴻途手上動作不停,他看著樸先生,“前段時間玉國財閥倒了一個,你沒查查他惹到了誰?”
對于前段時間玉國發生的事情,樸先生是知道的,不僅僅是倒下了一個財閥,玉國戰神還死了不少。
楚鴻途這個時候說出這件事,讓樸先生心里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這就是那位活閻王?
是那位大夏的禁忌?
那不是云海那邊的人嗎?
怎么跑來江港了?
難道也是為了那幅藏寶圖?
樸先生看了看身邊的高手,對方朝他微微搖頭。
這名高手并沒有足夠的把握對付楚鴻途,在沒有掌握楚鴻途情況的前提下,他并不敢貿然出手。
樸先生再次看向楚鴻途,“朋友,如果你也是為了趙家的藏寶圖,那這件事我不和你爭,剛才不知道閣下并非趙老板的人,多有得罪了。”
“用你們大夏的話來說,借花獻佛。”
說著樸先生讓人把趙乘風帶來的那些錢送到了楚鴻途身前。
他再次道:“權當賠禮,趙家藏寶圖的事情我不再染指。”
慘叫聲還在繼續,楚鴻途手中的匕首也沒停,楚鴻途掃了那些錢一眼,“趙瑾是我朋友。”
樸先生皺眉,“那你說個數,我也想交你這個朋友。”
“你不配。”
樸先生臉色沉下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逼人太甚。”
“我沒把你們當人。”楚鴻途突然一匕首抹了那手上那名男子的脖子,隨后直接沖了出去。
樸先生身邊的高手不敢動手,可楚鴻途主動出手了。
見楚鴻途沖過來,那名男子向前踏出一步,這個時候已經不能退,必須要讓楚鴻途看到他的實力。
要讓楚鴻途知道,他只是不想打,不是不能打。
可下一秒,這名男子絕望了。
他是真的不能打。
他到了楚鴻途的手里,楚鴻途掐著他的脖子,讓他保持著后仰的姿勢。
被楚鴻途掐住脖子的瞬間他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樣,渾身綿軟無力。
這一幕也把所有人都給看懵了。
剛剛能夠在海面上狂奔的強者此時毫無反抗之力被楚鴻途抓在手里。
楚鴻途把這名高手的臉當成了刀削面的面團,匕首一片一片的把他的肉片下來。
在楚鴻途沖過來的瞬間,樸先生是想要站起來的,但現在他失去了力量。
坐在那都有些顫抖,他身邊的這位高手實力有多強他是清楚的。
可此時在楚鴻途的手里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凄厲的慘叫。
他臉上布滿汗水,后背也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盯著楚鴻途,“我只想活命,什么都可以給你。”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楚鴻途人畜無害的看著樸先生,“犯大夏者,雖遠必誅,至于賠償,你家肯定會給。”
樸先生如遭雷擊,他想到了前段時間那件事,死了那么多戰神,一個財閥覆滅,而錢少賠了嗎?
沒少賠啊。
他死了的話,面對這樣的強者,他家里敢不賠償嗎?
樸先生雙手撐著椅子這才讓屁股離開椅子,他跪在地上,用力磕頭,“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這一跪,那些他身邊的人也都回過神來,紛紛跪下求饒。
趙乘風等人則是完全懵了。
一個人,逆轉了所有局勢。
趙乘風剛剛還不知所措,現在讓他一籌莫展的樸先生卻跪在地上。
趙乘風朝楚鴻途深深鞠躬,“多謝楚先生。”
“都是大夏子孫,不用客氣。”楚鴻途淡淡開口,看向陳詢然后把手里的玉國高手扔了過去,“出出氣。”
陳詢急忙抱拳,“多謝楚先生。”
陳詢本身就是宗師強者,更能明白楚鴻途的可怕。
他把玉國高手接住,然后取了一把刀,完成后續的凌遲任務。
這個時候趙瑾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起身走向楚鴻途。
剛剛趙瑾已經絕望,父親都沒有任何辦法,在這種絕望時刻楚鴻途就是她的光。
就是那位腳踩七彩祥云而來的蓋世英雄。
她走到楚鴻途近前,深深鞠躬,“楚先生,謝謝你。”
趙瑾道謝的時候,樸先生面目猙獰,他突然一把伸進了口袋里面。
趙瑾身上是綁著炸彈的,并且是特殊的炸彈。
這個距離之下,足以讓她和楚鴻途同歸于盡。
樸先生一直都在等這個機會,這個可以逆風翻盤的唯一機會。
這個機會,真的來了。
他把手伸進口袋,抓住那個控制炸彈的按鈕,然后用力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