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離開,鄭曉月看著楚鴻途,“你很在乎我?”
“我當年也出現過你一樣的癥狀,我想老爺子也跟你說了,他懷疑是因為我導致有人給你下毒。”
“不過當年我中毒是硬扛過來的,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懷,正好你也被人下毒,我試驗一下我的藥管不管用,正好管用。”
鄭曉月盯著楚鴻途,“呵呵,說謊都不打草稿嗎?”
“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沒有讓你相信的必要。”
“楚鴻途,五年來你一直隱藏自己的本事,現在卻主動在我面前暴露,這五年來你是怕我真的愛上你,那現在就不怕我纏著你了?”
楚鴻途笑了笑,“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今日方知我是我,因為五年前差點死了,我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但現在我開始慢慢找回我自己。”
楚鴻途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繼續道:“我為什么怕你糾纏,老爺子救過我的命,我確實欠你們鄭家的,但我給了你曉月集團,如果你不知足第一次我會警告,第二次嚴重警告,只有兩次機會。”
“第三次,我會殺了你。”
“這才是真正的我,我為五年來隱藏自己的身份跟你說一聲抱歉,但你也應該知足,如果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我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你沒機會跟我結婚,這五年婚姻就算沒有任何實質的情況發生,也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榮耀。”
“呵呵......”鄭曉月冷笑,“越說越離譜,我承認你有些本事,但你不認為你太狂了嗎?”
“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還要通知你一件事,我有潔癖。”楚鴻途目光冷了一些,“這輩子你就不要想著結婚了,也不要想著和其余男性有什么親密舉動,有一個我殺一個。”
“楚鴻途,就算你真有什么本事,你不認為你這樣做很過分嗎?”
“如果這五年你珍惜我,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但你負了我,所以你只能看到我過分的一面。”楚鴻途坐下盯著鄭曉月,“不談這些了,還是談談你的問題,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見了什么人,認為誰有機會給你下毒。”
“不要說謊,說謊的話,你后續的藥就沒了。”
一個小時后楚鴻途離開了醫院。
鄭曉月把水杯,茶壺等等砸了個稀爛,一張臉鐵青著。
她后悔曾經自己有眼無珠,沒有發現楚鴻途是寶藏。
同時也憎恨楚鴻途的無情無義。
以前楚鴻途是想法設法隱瞞自己的身份背景,可這次楚鴻途曝光的很徹底,還特意讓鄭曉月以前的助理打了電話過來。
助理會重新回到鄭曉月身邊幫忙處理公司的業務,鄭曉月只需要數錢就可以了。
她可以從此以后當個廢物,可以天南海北的玩,可她內心不甘。
她這不是被楚鴻途包養,而是被楚鴻途囚禁。
楚鴻途變了,發生了很大的改變,這是鄭曉月最直觀的感受,是那種她喜歡的霸道男人。
可當真正看到楚鴻途的變化,她才發現,這樣的男人她根本把握不住。
但內心真的不甘,“楚鴻途,我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就算是孫猴子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楚鴻途并不在乎鄭曉月會怎么想,也不再擔心鄭曉月知道他能力之后會糾纏。
對于糾纏的人,打一頓就好了。
鄭曉月這種女人,沒什么城府,只是想要耍一下小聰明,而她自認為的小聰明很容易被人一眼識破。
在楚鴻途面前,鄭曉月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楚鴻途能夠清晰的給出判斷。
而在剛才的問話中,楚鴻途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一切。
鄭曉月只是一個普通人,她雖然道出了一切,可對于查下毒這件事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幫助。
仍舊是無從下手。
因為去帝都和楚天雄的談話,楚鴻途的內心扎了一根針,不把這根針拔了他寢食難安。
他必須要調查清楚,下毒的事情是否和楚天雄的小老婆有關。
是這個女人要害他,還是說如同楚天雄所說,有人從中作梗呢?
鄭曉月這邊沒能提供出任何有用的線索,那是不是只能去萬藥堂。
楚鴻途早就想過去萬藥堂這件事,他拿不出像樣的禮物。
他所擁有的那些珍藏,隨便拿出一件來都足以在那些公布在榜單的富豪中引起哄搶。
可這只是凡夫俗子的喜好罷了,萬藥堂不同。
萬藥堂那些真正的幕后大佬這輩子所追尋的也是神秘,是有神秘才會讓這些人心動。
楚鴻途就算有和神秘相關的禮物,也不舍得送出去。
因為,那也是他所追求的,并且另有他用。
楚鴻途坐在車上,手伸出車窗。
一滴雨突然落下,落在楚鴻途的手上。
天氣忽然就變了,頃刻間黑了下來,黑壓壓的云交織在一起,好像魔幻世界的場景一樣。
雷光一閃一閃,映照著天穹,那匯聚在一起的云就如同惡魔猙獰的臉。
錢萬福眉頭緊鎖,“少爺,這雨不太正常。”
車內,有一個羅盤。
羅盤的指針震顫著,指著一個方向。
楚鴻途沿著指針的方向看過去,那邊的云更不正常。
這是神秘事件!
天氣現象一般都是正常的,可有一些并不正常,不是自然的天象。
“朝這邊開過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