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的話讓現場氣氛凝固,她看著眾人,“當鴕鳥終歸不是辦法,這段時間鴻途兩次進入看守所,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楚天雄看了看秦叔和柳姨,“這兩天發生了一些事情,還沒來得及和你們說。”
“鴻途這段時間有所發展。”楚天雄當即把拜年發生的情況介紹了一下。
秦叔一家愣住,周玉平......就連周玉平這樣的大人物都和楚鴻途有了友好關系,怎么做到的?
“如果是因為這樣的話,秦家這次發的請帖是示好?”秦青怡問道。
在場的這些長輩沒有開口,臉色并不太好看。
秦青怡察覺到問題,“你們是不是還有什么瞞著我?”
秦叔開口道:“倒也不是瞞著你,只是怕早些讓你們知道這樣的恩怨會給你們壓力。”
他繼續道:“熊家背景沒那么簡單,說白了只是一條狗而已,打狗要看主人,周玉平下場了,這條狗沒有資格邀請所有人,敢邀請的話肯定是這條狗背后的主人要出面。”
“誰?”秦青怡再問。
秦叔看了看楚天雄,他沒開口楚天雄卻開口了,“嚴慶云。”
“嚴慶云以前也在云海發展,離開云海之前養了幾條狗,熊家就是其中一條。”
楚天雄繼續道:“這條狗現在要咬人了。”
他看向楚鴻途,“鴻途,你給我們交個底,你這些年做了什么,有什么準備應對這條狗?”
楚鴻途看了看葉青蘿,“問她。”
葉青蘿放下筷子,“放心,他死不了。”
秦叔看了看葉青蘿,又看了看楚天雄夫妻。
楚天雄開口道:“這位是周玉平周老請來的人,葉家的葉青蘿。”
“葉家!”秦叔臉色緩和了不少。
秦青怡心中仍有疑惑,是關于葉青蘿的疑惑,她沒在現場問,怕給葉青蘿長臉。
吃過了飯,楚鴻途和葉青蘿并沒有離開。
秦青怡回家后第一件事就問了葉青蘿的身份,通過剛才父親的表現她知道父親肯定知道對方的來歷。
而得知葉青蘿的來歷之后,秦青怡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受打擊了?”秦叔笑著問道,“你還真認為鴻途一無是處?”
“葉青蘿是周老請來保護他的而已,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秦叔道,“你看待問題還是太簡單了,周玉平可沒資格請葉青蘿。”
什么?
秦青怡盯著他,“這是什么意思?”
“葉青蘿本身是懸天之劍的人,而周玉平也是懸天之劍的人,可以說咱們整個大夏的權力體系就是由懸天之劍構成的。”
“懸天之劍會派出部分人來進行管理,周玉平就是這樣的人,而在懸天之劍內部他的地位不及葉青蘿。”
“記住,不是不及葉青蘿家里的長輩,是不及葉青蘿個人,他可以求葉青蘿幫忙,卻絕沒有指派葉青蘿的能力。”
秦青怡沉默下來,片刻后再次開口,“你的意思是葉青蘿自己愿意來保護楚鴻途?”
柳姨端來一盤水果道,“這是必然的,目的的話應該是鴻途的醫術,他的醫術得到了沈春義的認可,這點肯定會有很多人感興趣,如果不是葉青蘿突然來了導致一些人不好上前,現在向鴻途伸出橄欖枝的人會更多。”
秦青怡道,“那豈不是說明天到熊家的聚會,就是去踩熊家了?”
“不......”秦叔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剛才葉青蘿也說了,鴻途不會死,但也只是不會死而已,或許會受辱,嚴慶云的地位比葉青蘿要高很多,能夠和葉青蘿的長輩平起平坐。”
“嚴慶云如果不給面子,葉家接不接招還不清楚,就看明天的情況了。”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睡好。
對于那些知道楚天雄和嚴慶云恩怨的人來說,熊家的邀請可不見得是什么好事。
這條狗傳遞的是主人的意思,明天楚家的親戚屬于全部被邀請的行列,這必然有大動作。
有人意識到危險,想要提前離開云海,卻被人給堵了。
因為周玉平的關系,這幾天時間里,楚老爺子這邊的人很多人都又專程去給楚天雄拜了年。
但現在,很多人都再罵楚鴻途。
罵他比他爹還坑人。
姥爺姥爺那邊的親戚,大同小異。
關于這些,楚鴻途并不清楚,他躺在地板上,床上躺著的是葉青蘿。
這個女人,確實不講道理。
楚鴻途也不想現在和她講物理,先讓她嘚瑟一段時間。
畢竟明天還需要讓她沖在前面當擋箭牌。
第二天上午九點,楚鴻途一家和秦青怡一家出發,直奔熊家的莊園。
熊家莊園,人聲鼎沸。
昨天,不僅僅是楚鴻途的親戚接到了請帖,但凡在云海有頭有臉的人都接到了熊家的請帖。
高院長、沈春義等人也在其列。
這些人此時已經到了熊家的莊園,熊家如此大張旗鼓,誰都明白接下來必然會有大動作。
楚鴻途剛剛展露羽翼,熊家就要將其折斷。
葉青蘿親自下場了,楚鴻途的翅膀會斷嗎?
一輛行駛在云海路上的汽車,吸引了不少目光。
這輛車的車頂上,放著一桿長槍。
葉青蘿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