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戰斗，都看到了吧，老張。”
抬眉看向張管家，許青山笑著開口道。
和驚鯢交手的第一時間，老張就聞聲趕來了。
可以說，整個過程，老張都親眼目睹。
此時的老張,和小蝶一樣心中不疑惑。
畢竟，驚鯢的實力，一開始老張便是見過的。
在所有的天字號殺手中，處在末尾。
而今天驚鯢表現的實力，可以說已經超過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了。
不，應該說除了他和皇后，現在的驚鯢便是……天下第一。
在神化藥劑的作用下,驚鯢的身體擁有著恐怖的能量，不管是力量、體制、反應速度、……都已經達到了非人的階段。
就算,是在‘天行九歌’的姐妹篇‘秦時明月’的電影世界觀，此時的驚鯢也是頂尖的那一批。
“是的，大人。”
迎著許青山的目光，張管家緩緩點了點頭。
在聽到異響的第一時間，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入眼，便是練武場碰撞在一起的兩道身影。
除了錯過了第一聲巨響時的場景，之后的所有經過他都看在了眼里。
不得不說，對于他的沖擊還是蠻大的。
“好奇驚鯢是如何變強的嘛。”
嘴角一彎，許青山誘惑著說道。
對于力量，老張在其妻子死后，再加上身體上的原因，早已不再追尋。
但，身為一位曾經以武道頂點為目標的男人，見識到驚鯢的變化，他不相信老張不會動心。
“嗯，是的大人。”
眼神愣了愣后，張管家啞然一笑后點點頭。
大人不愧是大人，對于他這個老管家,還是一如既往的了解。
想當初，他的目標，便是眼前的男人，同時也是……他身后的武道之巔。
只不過，早些年前，他便已經不再追尋。
但現在，見識到驚鯢的變化后，他那早已沉寂的內心，此時早已掀起一陣久久無法平靜的漣漪。
不得不承認，他動心了。
那一拳一腳間充斥著力量，便是他一直所追求的目標。
‘爹爹~’
蹭著許青山的手掌，小蝶抬眉看向張管家。
對于爹爹的年少時的事，她聽自家哥哥講過，曾經的爹爹……也是一位從無敗績的超級高手。
變強，是爹爹的必生追求。
至于后來為什么會成為了青山哥哥的管家，自家哥哥沒講過。
看爹爹現在的模樣，她感覺爹爹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喝了它,你便知道了。”
隨手從衣兜中取出一管‘神化藥劑’，許青山一邊說著一邊遞到了張管家身前。
這一管藥劑,是他特意為老張準備的。
老張啊,可是自己身邊最老的朋友了，‘神化藥劑’可少不了他的一份。
‘嗯’
看著許青山隨手掏出的‘神化藥劑’，驚鯢眼神不由一愣。
他，不怕戰斗的時候打碎嘛。
那個透明的容器，看起來就是很脆弱的樣子。
剛才的戰斗，雖然他一直都是一副夫游刃有余的樣子，但每一次過招都是實打實的，激起的氣浪更是洶涌洶涌。
這么重要的東西放身上，除了自己因該因該沒有其他理由了。
‘打碎？當然是不可能的。’
對于驚鯢的疑惑，許青山心中微微一笑。
先不說這一管‘神化藥劑’是他從系統空間取出的，再者，裝有‘神化藥劑’的容器可沒有看起來那般脆弱。
就算是是被步槍子彈直接命中，也不會出現損壞。
至于許青山是怎么知道的，那是因為……‘神化藥劑’的說明書上有特意標記。
“這是。”
注視著許青山遞出的‘神化藥劑’，張管家感覺自己的已經挪不開眼睛了。
那青藍色的液體，仿佛充滿著神秘的誘惑。
在他腦海中，一個聲音不斷催促著他，喝掉，快喝掉，……
搖了搖頭，壓下腦海中的聲音，張管家向許青山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不用擔心，這是正常現象。”
迎著老張的視線，許青山笑著解釋道。
神化藥劑，對人的吸引力是巨大的，而且越感知強大的生命，吸引力越大。
而老張，感知力無疑是敏銳的，所以才會感受到無比的誘惑。
‘什么正常現象。’
聽完青山哥哥的話，小蝶心中不由疑惑的嘀咕一句。
對于天使藥劑，她只是感覺有些渴了，張管家的感覺她體驗到。
“嗯。”
迎著許青山的目光，老張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天使藥劑。
咕咚~咕咚~
兩口喝完。
“這是？”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他的雙眸猛地瞪大。
這種感覺，比起突破境界時更加強烈。
仿佛，身體開啟了某種覺醒，正在……完整一種他無法想象的進化。
‘這便是大人說的，喝了……便能理解，他懂了。’
此刻，他已經知道驚鯢為何會突然變強了，一切的原因，便是自己大人的藥液。
只是，這也太過于夸張了。
一管藥液，便超過了他幾十年的努力與付出，一時間他有些迷茫。
‘迷茫嘛~’
感受著張管家的情緒，許晴山心中默默低語一句。
對于老張的變化，他確實有些沒有想到。
神化藥劑，系統給予的科技側產物，最大的特點便是速成，普通人瞬間便能成為小超人。
其對于傳統修煉的沖擊，他確實沒有考慮到。
幾十年如一日的苦修，卻抵不一管藥劑，對于習武之人的內心……沖擊是巨大的。
就像苦練多年的武藝，卻抵不過一發子彈，確實很容易讓人信念崩塌。
不是誰都是驚鯢，對于神化藥劑帶來的變化，接受其來沒有絲毫的思想波動。
對于驚鯢來說，力量……不是目的，只是完成任務的手段。
不管是練武，還是‘嗑藥’，對她來講沒有一丁點影響。
“老張，回神了。”
心中思緒涌動，但不妨礙他出聲打斷老張的迷茫。
你可是我的管家，怎么能這么迷茫呢。
“多謝大人！”
猛地回神，張管家感激的謝道。
如果沒有大人的出聲提醒，他的多年習得的心境，怕不是就要破了。
藥液，拔高的是人的下限，而人的上限……任然要靠自己的去替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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