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昱一行八人趕往泉州府。
路上比來江南時更加順利,身上那層皇城司的虎皮唬得沿途百姓,甚大小官員都避之唯恐不及。
他們沒想到居然會那么好用,便沒有換上常服而是依舊穿著官服招搖過市。
也不難理解,大宋的皇城司雖然沒有后世大明的錦衣衛、犬清的粘桿處那樣兇悍,但畢竟是一個直屬皇權的特務機構。
杜昱一行人均騎著馬匹,一看就是在皇城司地位不低的那種,要知道此時的大宋馬匹可是軍用物資,沒點地位可沒資格騎。
因此他們辦事誰敢打聽,或者說誰沒事的去觸那個霉頭,好處撈不到不說沒準還撈幾個大比兜回來何必呢。
一路趕到泉州,杜昱這才把心放下。
帶著幾人欣賞港口城市的繁華景象,當然也少不得勾欄聽曲。
不過出于安全起見,杜昱并沒有放楊春等人去青樓過夜,而是讓幾人在青樓把人選好帶回宿下仙月樓里辦事。
當然他是沒膽再外面瞎搞,畢竟大宋的醫療衛生條件有限,可不想讓只因犯險。
蔣昭算是半個修道之人,多少有點清高,也忍住沒選。
倒是楊春這浪貨一個不夠還要了兩個,五名嘍啰兵正都是青壯,正是陽氣足的年紀,既然大寨主花錢他們也沒客氣。
這一晚,一言難盡……。
仙月樓的客人都沒睡好,有人怒氣沖沖找到掌柜的理論,結果人家輕飄飄一句‘皇城司的人你敢惹你就去’都給懟了回去。
杜昱覺得給楊春他們放松絕對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第二天,洗漱完畢出來吃飯,他和蔣昭對視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
兩人都沒睡消停,連黑眼圈都冒出來了。
倒是楊春幾個浪貨爽完了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吃飯。
在泉州瀟灑數日,杜昱帶著‘翻譯’蔣昭終于把船雇好。
他趕緊帶著一行人上船出發,不然的話都怕幾人掉在仙月樓里出不來。
杜昱雇傭的船并非海船,其實就算有海船他也不會去坐。
他在海城長大,不敢說見過大風浪,但出海的事情還是有幾十次的,就連現代那些噸位小的輪船坐起來都不舒服,更何況在大宋這個年代。
走河道起碼風浪小一些,也安全一些。
不過幾日的功夫,船只就從泉州府航行到杭州府,再轉到運河一路向北。
杜昱他們走的路線倒不是直奔汴梁,而是向著濟州而來。
倒不是想繞路,人家那么一條船不可能只載著他們一行人,船運貨到濟州他們幾個只是因為出錢多才捎帶著,因此怎么走還由不得他們做主。
航行二十幾天后,他們終于到達濟州。
杜昱賞了船工十兩銀子,這才牽馬下船帶著一行人到濟州一家酒樓住下。
晃晃悠悠二十多天,幾人也真是乏累吃飽喝足后倒頭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起床。
杜昱恢復過來后在腦海中盤算,自打九月出門,到昌化挖雞血石再到壽山挖田黃,再跑回到濟州已經過去四個多月,算算時間眼看就要過農歷新年。
他搖搖頭,心中暗嘆古代交通之不便,時間全浪費在趕路上。
再想想水滸傳上的時間線,因為和崔霙貪歡錯過了政和四年的生辰綱,也就沒有去二龍山找魯智深。
杜昱掏出水滸傳翻閱一番,發現生辰綱事發宋江報訊、七星投梁山,朱仝私放晁蓋、火并王倫、晁蓋入主梁山,梁山破官軍擒黃安這些事情都已發生。
沒有參與其中他并不覺得遺憾,本來就覺得梁山那伙人都不怎么樣,根本就不想和他們有什么瓜葛。
哪怕是風雪山神廟的林妹妹那樣小說中的猛將兄,他都不想收集到少華山上來就更別說什么晁蓋、吳用之流了。
不過身在濟州,他倒是想起兩個人來玉臂匠金大堅、圣手書生蕭讓。
杜昱的系統空間中、家里地窖都堆滿了田黃石、雞血石,但想要變現也不容易。
首先,這些東西在現代時空已經是稀缺的藏品,想要大量出售是肯定不行的。其次他也不可能拿著未經雕琢的原石出去賣。
最好的辦法就是想那些石頭進行加工,最好是做一點假弄出盤了很久的狀態才行,這樣不但可以提高售價,還能解釋為藏品。
杜昱不懂得如何加工玉石,基于現狀他也不可能找現代時空的人來做,如今似乎是上天安排一般將他送到濟州。
只要找到玉臂匠金大堅完全可以解決問題,當然圣手書生蕭讓也不能錯過。
既然蕭讓擅寫文書必然有點學問,倒是可以拐到史家村幫他做事。
與其將來被晁蓋一伙人賺到梁山泊,還不如跟著自己,至少他杜昱謀得可是千秋大業。
想到這他便開始謀劃起來。
第二天,幾人換上皇城司的公服,騎了馬直奔州衙東首的文廟,圣手書生蕭讓的家就住在附近。
路過州衙的時候,杜昱還有點緊張畢竟他們是假扮的,但并沒有不開眼的小吏、衙役過來打擾。
來到文廟處稍一打聽,便探知蕭讓的住處。
杜昱一行人來到門首,敲了敲門,問道:“蕭先生在么?”
只見一名文質彬彬秀才打扮的人從房內走出,打量他們一番后問道:“上官尋草民何事?”
“本官乃皇城司指揮使,聽聞你寫字作文不錯,打算征你做事。”杜昱又是鼻孔朝天擺出一副頤指氣使的架勢。
蕭讓一愣,不明白自己芝麻綠豆大點的名聲怎么會傳到皇城司的耳中,但見這伙人衣著華麗掛著御字腰牌,譜擺得比城中官吏都大,那里還敢懷疑。
于是拱手施禮,說道:“上官,能否容我同家中打聲招呼再走?”
杜昱冷哼一聲,說道:“快去快回,別讓我們等久了。”
蕭讓再次施禮然后轉身回屋,他一名書生那里敢和汴梁城來的皇家親衛作對,草草的與妻兒交代幾句,趕緊出門免得惹惱對方。
見他出門,杜昱點點頭,隨后問道:“本官聽說你還有個朋友叫金大堅,擅長雕紋刻碑?”
蕭讓不敢隱瞞,說道:“大人明鑒,草民確有一好友名為金大堅。”
“前面帶路,本官要見見此人。”杜昱說道。
蕭讓并不想把好友拉下水,但看看那邊懸刀挎劍的蔣昭、楊春等人,也只能違心做了帶路黨。
剛走過文廟不久,迎面撞上一人。
蕭讓心中叫苦本來還希望好朋友不在家給糊弄過去,沒想到撞個正著,只能無奈的說道:“大人,那就是金大堅。”
杜昱看了一眼,發現金大堅別看是個工匠,卻比蕭讓長的好看,身上也有幾分文氣。
一帶韁繩,徑直的走了過去。
不等金大堅和蕭讓見禮,杜昱便問道:“你便是甚么玉臂匠金大堅?”
“正是草民,不知上官有何見教?”金大堅問道。
“本官乃皇城司指揮使,現征你做事,跟我們走吧。”杜昱冷聲說道。
金大堅眉頭微皺,硬著頭皮拱手施禮,問道:“上官,草民能問問是做何事么?”
“哼,本官怎知做何事,要不你去問童太尉?”杜昱冷冷一笑,語帶譏諷。
楊春見狀一按繃簧,只聽錚的一聲腰刀出鞘,刀尖指著金大堅說道:“你也配打聽朝中秘事!”
蕭讓嚇得魂飛天外,連忙說道:“大人息怒,他不過隨口一問當不得真。”
說罷暗中踢了金大堅一腳。
反應過來的金大堅,趕緊施禮說道:“方才胡言亂語還請大人原諒,草民任由大人差遣。”
“哼!諒你也不敢不從。走吧!”杜昱說完撥馬在前面趕路。
楊春還刀入鞘,說道:“跟上點,走慢了當心官爺砍你。”
蕭讓和金大堅互望一眼,心中叫苦,但沒有辦法只能隨著這幫皇城司的人出城而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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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