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可他確實是為我哭沒錯吧!
拜恩眼里都有了笑意,就算為了這眼淚,他怎么也得活著不是?
拜恩笑容越發明顯,又給達司御抹了抹淚水。
他收回手,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喬納,吩咐他,“去,把人證都處理干凈。”
喬納聞言雙眼瞪大,“您,您認真的?那可是王后的寢宮。”
“王后不會因為我就跟國王撕破臉,她還舍不得那個位置,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由我們自己出手。”
拜恩說完下巴往房門口指,讓喬納別磨嘰,趕緊去。
喬納覺得這事太瘋狂了不敢去辦,慌張的看向沙發對面的沈珵,希望沈珵勸勸拜恩,可沒想到沈珵卻淡定的放下茶壺,拿起茶杯蓋子,輕輕刮著茶面泡沫的告訴他,“聽你家大人的,既然國王想玩,那我們就陪他玩個大的。”
喬納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沈珵。
“傻站著做什么,讓你做就去做。”拜恩回頭不耐煩的說喬納。
實在是擔心出事的喬納沒敢動作,求沈珵不行就看向達司御。
達司御又怎么可能勸得了拜恩,而且已經被拜恩捂住眼睛,不讓他跟喬納對視。
喬納又氣又急,但現在事態緊急也不是能浪費時間的時候,最終還是疾步往房門口,叫上外頭的騎士立即下樓,匆匆忙忙的趕入宮。
喬納走了拜恩才放開達司御眼睛,朝一旁吐了一口煙。
“我跟你一起入宮。”
達司御下定了決心,目光堅定的看著拜恩,這事因他而起,他不能讓拜恩自己去冒險。
“你去只會讓國王手上多了新籌碼,就在府里等著。”
沈珵把泡好的茶放拜恩茶幾跟前,之后是達司御,最后才是一旁的賽德伺,聲音平靜的跟達司御說道。
達司御聽到這話放在大腿上的手收緊,因為沈珵這話沒錯,他去了只會添亂。
“我跟你入宮。”
對面的賽德伺開口,看著拜恩。
“你陪沈珵就好,別瞎摻和。”
拜恩滅煙喝茶,口吻冷淡。
賽德伺還想說什么,可想到自己去了也幫不上忙,最后只能不甘心的沉默。
沒多久后,走道外頭響起了一陣訓練有素的腳步聲,朝著達司御房間逼近。
“來得倒是快。”
放下茶杯的拜恩冷笑,目光抬向房門口。
沒一會他就看到了騎士長,他還有點自知自明沒有直接進入達司御的房間,站著房門口目光炯炯看向沙發上的拜恩,身子挺拔的聲音不容拒絕,“國王陛下有請,還望拜恩大人配合。”
拜恩勾唇的站起身,他是不討厭騎士長的,畢竟騎士長是個十分護主的人,就是跟了國王那種爛主子。
達司御突然拉住要抬步的拜恩,仰頭不安的看著他。
拜恩朝達司御露笑,伸手揉了下達司御腦袋,沒說什么的就往房門口走了。
達司御想抓住拜恩,可外走有騎士長在他不敢起身走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拜恩被騎士長帶走,消失在房門口。
“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我這邊會出手,沒必要擔心。”始終都淡定的沈珵跟達司御說。
達司御沒有說話,額頭冒汗的捂住胃,一看就是緊張到胃疼。
“皇兄。”
賽德伺著急起身,快步走到達司御跟前。
“沒事……,休息一會就好。”
達司御難受開口,抬手讓賽德伺回去坐好。
“你等會。”
賽德伺疾步往房間外頭走,沒一會拿回來了一個暖寶寶遞給達司御。
“謝謝!”
達司御虛弱的接過暖寶寶,放到腹部上,慢慢的才呼吸平穩,可面色仍舊蒼白得可怕。
賽德伺擔憂問,“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達司御搖頭,他已經習慣了,一會就好。
沈珵一直坐著喝茶沒有說話,應該是早知道達司御有這個毛病。
王后寢宮。
喬納帶著一行人氣勢洶洶的進入殿內大堂,關上了殿大門。
侍女們一臉疑惑,也有些生氣,指著喬納他們就大聲質問,“他們干什么呢?”
她們怒氣沖沖的走向喬納他們,可沒等走近就聽見喬納寒聲下令,“除了王后跟侍女長,一個不留。”
“是。”
騎士們齊齊領命。
侍女聽到喬納這話才知道不對勁,白著臉的轉身趕緊跑,可后背已經被騎士的佩劍捅穿。
她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的劍刃,鮮血不停的從嘴里冒出。
“你……你們……”
后邊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騎士們就冰冷的把佩劍拔出,她們咚咚咚的重重倒地,沒了呼吸。
“啊!!!殺人了,殺人了。”
目睹這一幕的二樓侍女抱頭尖叫,然后伴隨著的是一陣陣哀嚎跟倒地聲。
騎士們眼睛不眨的從一樓殺上了二樓,所到之處滿地尸體,沒會鮮血就從二樓流下樓梯,就跟紅酒似的源源不斷往下流淌。
喬納站在緊閉的殿大門前一動不動,耳邊回蕩著的全是凄厲尖叫,可他充耳不聞。
大概十分鐘后,一身血的騎士快步下樓,恭敬的跟喬納匯報,“證人已經處理干凈。”
“嗯。”
喬納沒有表情的抬步上樓,一路上全是橫七豎八的尸體,整個走道都是,他們大多都瞪大眼睛,可見死前的驚恐。
喬納沒多看一眼,徑直往王后房間走。
才走到房門口就看到拿著煙灰缸防備著他們全身發抖的侍女長,與侍女長身后那滿臉恐慌的王后,她死死抓著侍女長衣服,披頭散發的腳步慌亂退后。
“你你……你要干什么?”
見喬納往房間里頭走,王后抖著聲音嘶聲大吼。
喬納腳步沒停,走到侍女長王后跟前,大聲告訴身后的騎士,“王后殿下突遭敵襲,我等奉拜恩大人命令護駕來遲,僅保下王后殿下與侍女長,可對?”
“對。”
騎士高聲齊回,聲音震耳欲聾,一身的血看著十分的瘆人。
“敵敵……敵襲?”
王后雙唇顫抖,這明明就是拜恩單方面屠殺。
“自然是敵襲,一會在國王那邊還請王后您,慎言。”
喬納冷冷俯視著王后,說到慎言的時候故意加大音量,明擺的威脅。
王后又怎么不知,可她能怎么辦,她的人壓根就擋不住拜恩的騎士。
侍女長此時手抖如篩糠,她哪里想到拜恩會這么大膽,為了消除看到喬納殺李少爺的證人,不惜血洗王后寢宮。
瘋子,這就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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