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愛咬咬薄唇,目光很肯定道:“反正那天的人不是她。”
她真的不想承認這種事情,但出于良心,他又不忍心看著祁錦墨被欺騙。
當初小微和她說好,讓祁錦墨不要再糾纏自己就行了。
怎么她說話不算數。
祁錦墨拿著毛巾擦頭發,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她能準確無誤說出那天的細節,就連我說了什么都記得,怎么可能會出錯?”
那是因為她告訴小微的......
許唯愛攥緊掌心,猶豫再三后開口道:“反正我已經提醒你了,愛信不信!”
反正他有的是錢,想要怎么花都與她無關。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時被祁錦墨一把拉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那晚我不是承諾了會給她買別墅奔馳?我只是兌現承諾罷了。”
“你那晚根本就沒有說過那些話,你只是......”像頭失控的野獸在拼命征伐。
許唯愛意識到自己說太多了,于是趕緊閉嘴,小臉瞬間憋得微紅。
祁錦墨抱住她的小腰,另一邊手趁機抱住她的膝蓋,抬起她的腳露出那道條粉色的水晶腳鏈。
看到證物后,他就更加確信那晚的女人就是許唯愛。
“那晚我什么都沒有看清楚,單機的那女孩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雪松與白桃混合的清香,就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而小微的身上是沒有這個味道的。”
許唯愛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整個人都怔住了。
“你......”
祁錦墨貼近她的薄唇,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幾乎就快要觸碰到彼此了。
他的聲音好像一根繩索,把許唯愛捆綁住,“所以那晚的女人是你。”
許唯愛瞳孔的神色微閃,隨后反應過來后怒道:“你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不說?故意耍我?”
還有她剛才多擔心他被騙,才會積極敢于過來,原來是急著掉進他的全套。
祁錦墨嘴角輕哼,目光迸裂出一道銳利的光芒:“是你不愿意承認,我才會以用這樣的辦法讓你招供。”
他伸手憋住許唯愛的下頜,用指腹輕輕摩擦著許唯愛肌膚,“你利用我后就走,不需要交代一聲,把我當什么了?”
“解藥的工具,反正那事你也不虧,難不成你要我娶你啊?”
許唯愛沒好氣地推開他的手,目光帶著幾分怒意,看得出來已經被惹生氣了。
她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然后塞進祁錦墨的手里,“這是那晚的辛苦費,這樣我們能兩清了嗎?”
祁錦墨低頭一看,二十萬,“又是這個價格?”
這輩子除了他哥外,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接二連三塞錢!
許唯愛冷哼嘲諷道:“你那晚的服務態度特別差勁,我已經給多了!”
祁錦墨見手中的支票攥變形,眼底流露出冷森的目光:“這么說,我應該再補償你一回?那晚我喝醉了把你弄疼了吧?我平時的態度不會那么粗魯的。”
說著,他的手已經落在許唯愛的后背,指尖捏住拉鏈一扯,就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
許唯愛的臉色瞬間憋紅,氣得想把面前的身影推開,可祁錦墨足足比她高一個頭,而且體重又比她重,不管她多用力眼前的身影都是絲毫不動地。
“不需要,多的當作我給的小費,你去找別人練技術!”
祁錦墨眉心微蹙,還真把他當作是靠這種事情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