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那在你不舒服前,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付怡想了好幾秒,隨后眸光倏地一頓。
前幾天,有一天晚上,她的手指忽然一痛,便驚醒過來。
醒來后,就發現彤彤在自己床邊。
當時,黑燈瞎火的,她嚇了一大跳。
直到彤彤出聲,她才鎮定下來。
問起對方為什么會在自己床邊,她記得彤彤當時說的是她睡不著,就想找她借耳機用一用。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突然醒了。
早上洗漱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指尖有一個小孔。
當時也沒在意,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好像就是從那天開始,自己就總覺得心情很糟糕,煩悶不已。
“彤彤,你之前找我借耳機,是不是...”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張彤彤就立即大吼了一聲。
“沒錯,就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樣!”
她的面容極度扭曲。
“我把你當好朋友,你卻將俊哥從我身邊搶走!
我從小就夢想著自己能成為他的新娘,可就是因為你,我連表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宣判沒機會了!
我討厭你!
恨不得你去死!”
張彤彤大聲控訴著。
本來想著女孩子要矜持,或許再過不久俊哥就會先向她表白。
可哪知道,等來等去,他居然喜歡上了自己的室友!
看著他們的關系越來越親近,她本就夠難受了,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在兩人面前陪笑打鬧。
最令她不可接受的是,俊哥竟然讓她幫忙挑選表白的禮物。
還說這個周末就要當眾表白!
她無法接受!
為了這事,她整晚整晚睡不著覺。
都快要崩潰了!
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彤彤看向付怡的目光充滿了恨意。
虞冉淡淡地看了張彤彤一眼。
這一次,她并沒有用真言符。
因為在她問出第一個問題后,就發現張彤彤的情緒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剛才那些話,應該是埋在她心底,早就想說出來的。
付怡不可置信地看著五官扭曲的張彤彤。
“彤彤,你喜歡牛俊?”
“你不是說,他是你的好哥們兒,就以前鄰居家一個哥哥嗎?”
張彤彤微微埋著頭,似乎在笑,又像是在哭。
有點瘋瘋癲癲的。
“你是傻子還是真天真,那樣的話你都信!
我要是不喜歡他,能清楚地記得他所有愛好和喜歡吃的東西嗎?”
“我...真不知道...”
付怡眼底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
彤彤在她面前總表現得一副根本不在乎牛俊的樣子。
甚至還說了牛俊的很多壞話。
她還以為她很討厭牛俊呢。
可沒想到...
“就因為這個,你就對別人下毒手,還想將所有的臟水潑到我古凌觀上來,陷害我師傅?”
陸寒軒撇撇嘴,那不滿的樣子就差挖鼻孔來表示嫌棄了。
張彤彤哈哈笑了起來,直直地看向付怡。
“對啊,誰讓她喜歡這什么古凌觀的觀主呢?讓她‘死’在她喜歡的人手中,不是很幸福嗎?我這可是在做好事呢。”
她雖是在笑,但面色卻十分猙獰。
“這已經構成蓄意謀殺罪了,虞隊,要通知同事們過來抓人嗎?”呂圣元問。
虞汶霖正要點頭,付怡卻突然說,“警察哥哥,這件事能不能就這么...算了...”
聽到她的話后,所有人都驚訝了。
“沒搞錯吧,都差點被害死,居然不追究?”
“這姑娘也太善良了,要是我,非得把那惡心的蟲子讓對方吞進去不可!”
“...就這么算了,萬一后面她又害你怎么辦?
小姑娘,這件事還是交給警察去處理吧。
壞人就應該得到懲罰,她才會長記性。
千萬別被什么狗屁情義給一時蒙蔽了,要是這情義還存在,她就不會害你了。”
張彤彤的眼底也閃過了一抹訝異。
她輕笑一聲,“你別裝好人了,我不吃你這一套,這又沒有俊哥,你演什么圣母戲呢?”
“我沒演!”
付怡轉頭看向她,眼神透著怒氣和倔強。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一直把你當成我最好的閨蜜。
牛俊這件事,你不能將所有的錯歸到我們兩人的身上!
難道,你就沒錯嗎?!”
付怡忽然強勢起來,讓張彤彤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
“你喜歡他,你為什么不和他說,也不和我講?”
“那是因為...”
張彤彤想說什么,卻直接被付怡打斷。
“別找借口,你有很多機會的,但你卻一直不說,還在我面前詆毀牛俊,讓我以為你很討厭他。
既然你不喜歡我和他相處,你為什么每次還要勉強自己陪我們說笑,讓我們一點都看不出來?
你演得不累嗎?
你錯的最離譜的事就是,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敢下殺手!
你知不知道我要是真死了,這件事被調查出來,你也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我死了,你就能活嗎?
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為什么就要為了一個男人搞得要死要活?
雌競很有意思嗎?!”
這一聲聲質問,問得張彤彤啞口無言。
“這件事我不會追究,不過,我們兩的友情,我看是到頭了。”
說完后,付怡就再也不看張彤彤,徑直走到了虞冉面前。
“虞觀主,今天多虧你救了我,你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但我以后有時間都會來上香的!”
虞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回去先去醫院做個檢查。”
這姑娘,身上還有其它的頑疾,要是不盡早治療,以后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付怡一怔,但卻并沒有多想,只以為虞冉是擔心剛才那蟲子還有殘余停留在她體內。
再次道謝后,她便向虞冉辭別,獨自離開了。
直到身影消失,都沒再看張彤彤一眼。
張彤彤像是失魂了一樣,看著付怡離開的背影。
或許,這一刻,她有那么一絲后悔。
“虞隊,這該怎么辦?”呂圣元問道。
虞汶霖,“讓同事們過來,將她帶回去錄個筆錄,教育一番。”
雖然當事人不追究,但畢竟涉及到了謀殺。
該走的過程,還是要走的。
一場鬧劇后,大家對虞冉的能力又有了新一層的認識。
下午一點三十分,靈異小組的所有成員,外加陸寒軒都集中在了訓練場上。
虞汶霖在吃過午飯后,并沒有休息,而是帶著大家在訓練場邊上搭了一個棚子。
用作臨時休息,和開會的地方。
虞冉掃了一圈,“既然人來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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