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還沒到?”
花小柔靠在車門上,給花銘打電話。
“哦,那好吧,我就在這邊等你。”
結束電話后,她就翻看著手機上的靈異事件新聞,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
“嘭!”
一個東西砸到了她的頭上。
“唉喲~”
她揉著頭,痛得齜牙咧嘴。
她看了一眼籃球的方向,頓時意識到這球剛剛是從她身后的墻里丟出來的。
她氣呼呼地雙手叉腰,開口大罵。
“誰這么不長眼啊,籃球都飛我頭上了,真是痛死我了!技術這么差還打籃球,你的籃球是螞蟻教的嗎?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菜雞!”
她罵罵咧咧地擼起袖子,翻身跳到車頂。
借著車頂的高度,又翻爬到了圍墻上。
果然,讓她逮住了那個罪魁禍首!
她一臉不悅地盯著虞謹哲。
“剛剛就是你用籃球砸我頭的?”
她覺得,對方要是好好道個歉,看在對方這么帥的份兒上,她或許就不計較了。
可她沒想到,對方態度竟然這么差!
只說三個字‘不小心’就冷著臉想離開了。
這可讓花小柔心肝脾肺腎都氣出火了。
這人什么態度啊,打了人還這副拽樣子,給誰看?!
她一激動,腳下就踩滑了。
于是,悲劇也發生了。
她一不小心就從圍墻上摔了下去,來了一個狗啃泥。
幸好從小有鍛煉,皮都被操練厚了,不然這一摔,非得摔出個腦震蕩不成。
“這什么地兒啊,怎么這么硬,痛死我了~”
花小柔揉著摔疼的手腕,慢慢站了起來。
都怪那個冰塊臉,不然她也不會摔下來。
正想找人理論時,她突然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她的偶像,虞冉!
簡短聊過后才發現,原來剛才扔她球的那個冰塊臉,居然是她偶像的三哥!
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決定不再計較這件事。
正好,她哥給她打電話了,她就趕緊出去了。
只是這時她才發現,圍墻太高。
于是她借了一把梯子,這才翻墻跳了出去。
--
幾天后,虞謹哲正在一個四合院中餐館和人吃飯。
正吃到一半,斜對面的包間里就傳出了一陣喧嘩的吵鬧聲。
那邊包間的門和窗戶都是打開的。
從他這邊,正好可以透過窗戶看到那邊的場景。
就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
踢他的人,莫名有一種熟悉感。
這時,那人轉過身,露出了正面。
虞謹哲的眉頭微微一挑。
是她?
那天突然從墻上摔下來的奇怪女人?
她和那胖男人有仇?
只見她用腳踩在胖男人的身上,怒氣沖沖的雙手叉著腰。
“你個大肥豬,敢算計到姑奶奶我的頭上,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邊罵著,花小柔覺得還沒有解氣,又狠狠踹了幾腳。
這死肥豬,之前花錢請他們花家來幫忙驅邪。
家里派了她和哥哥兩人來。
沒想到事情解決了,這死肥豬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暗戳戳給她下藥!
幸好花銘及時把她救走,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可這口氣,她花小柔才不會輕飄飄就咽下去。
“救命啊!殺人啦!”
地上的胖男人發出了宰豬一樣的嚎叫聲,聽著凄慘又搞笑。
“喊啊,把所有人都喊來,最好把警察也喊來,咱們好好說說昨晚的事!”
花小柔再次踢了對方一腳。
還沒解恨,又掄起拳頭往對方的臉上砸了幾下。
那邊的虞謹哲不由皺眉。
這女人果真有暴力傾向。
“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給你補償,你要多少,多少我都給,求你別打了,再打真的出人命了。”
地上的男人不斷討饒。
花小柔哼了一聲,手下的力道不減反增。
“姑奶奶我不要錢,就是想揍你一頓。”
最后,把人揍得半死不活,她才呼了一口氣,站起來,拍拍手,走人。
瀟灑的不得了。
門口看戲的人都不敢攔她,見她出來,都忙躲開。
服務員趕緊進去將胖男人扶起來。
“先生,需要報警嗎?”
胖男人摸了摸自己腫成豬頭的臉,怒聲道,“報什么警,趕緊給我打救護車電話,哎喲喂,疼死我了。”
昨晚他也是喝了點酒,一時鬼迷心竅,才想對花小柔動手的。
今天早上清醒過來,他就后悔了。
惹誰不好,非得惹花家人。
那是能隨便招惹的嗎?
想著幸好自己沒得逞,他還慶幸了好一番。
可沒想到,對方今天就找上門來了。
見到人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涼了半截。
幸好對方只是打了他一頓,而不是讓那些可怕的玩意兒來嚇唬他。
不然,他會比死了還難受的。
這邊的鬧劇很快就結束了。
花小柔也跟著花銘回了家。
--
這一天。
虞謹哲去外地出差,入住了一家酒店。
剛進到房間,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屋里太冷了。
而且,是在沒有開冷氣的情況下。
之前有一段時間,虞冉讓他們三兄弟都學了點玄術防身。
同時也給他們開了天眼。
能看到常人不能見到的東西。
他知道,這間房里多半是有不干凈的東西。
他今天很累,并不想多事。
而且他只跟著虞冉學了一點皮毛,他根本不是學這方面的料。
他就想著去找酒店前臺退房,換一個地方休息。
可他剛退出門外,還沒關門,一道嬌小的身影就從他的旁邊躥了進去。
淡淡的香味隨著風飄進了他的鼻孔里。
看著女人的側顏,他微微挑起眉。
又是她!
他正詫異著,里面就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
“我看你往哪兒跑!”
花小柔咋咋呼呼的聲音從里面不斷響起。
“哼,小樣,姐姐還不收了你!”
“我就說我技術進步了吧,我爸還不信我,抓住你,回去閃瞎他的鈦合金狗眼!”
隨著一陣喋喋不休的聲音落下,過了一會兒,花小柔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
這時,她才像是突然發現了虞謹哲一樣。
“咦,是你?冉冉三哥,那個用球砸我的冰塊臉?”
虞謹哲的額頭隱隱作痛。
他怎么不知道,他居然多了個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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