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
犯了錯總要接受懲罰的。
武松根本沒有半點想要憐香惜玉的想法,抱著雁嵐就是一通瘋狂輸出。
反觀雁嵐。
她從最開始的掙扎求饒,拼命想要反抗,到最終無奈放棄,然后轉為被動享受,只用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同一時間。
城主府議事廳內。
劍嬰去而復返,將武松的話轉述給了在場眾人。
高層們面面相覷一下。
魯智深道:“殺那幫烏合之眾,我的先鋒軍就夠了,有那個時間,你們還是繼續向外擴張吧。”
“我就是這個意思。”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丐幫眾人當中,走出來一人,反駁他道:“按照幫主所言,如果這支隊伍真的是些臨時拼湊起來的家丁、傭人的話,那我們丐幫弟子出馬就足夠了,你們先鋒軍戰力高絕,繼續開拓地盤才是正經的。”
“趕緊把宋皇拉下馬來才是正事!”
他的話音落下。
在場眾人不由陷入沉吟。
半晌。
楊志說道:“我同意黃將軍的意見,武大哥讓咱們在城內駐扎休息,就是準備讓我們繼續攻打其他城市的,把精力浪費在這支隊伍身上實屬不智。”
聽到有人同意自己的觀點,黃圣智頓時笑了:“沒錯,所以還是讓我們的人去吧,丐幫弟子也有不少,而且我們擅長打聯合戰斗,對付區區兩萬人,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一次,沒有人再反對。
林沖在楊志的陪同下繼續接受隨軍醫護的治療,魯智深則全面接管了整個阮寧城的指揮大權。
丐幫一眾長老回去后,便是立馬調兵遣將。
不到半個時辰,就帶著整整十萬人的大軍開拔。
他們這一次出征,目的就是殺。
義軍方面,跟氏族聯盟就沒有什么好談的!
只不過現在橫在義軍面前的是大宋皇室,他們騰不出手來收拾這些國際蛀蟲,否則這所謂的氏族聯盟,可能早就被滅了。
這一點,不止是義軍將領知道。
估計氏族聯盟的高層們,也全都清楚!
所以這一次派遣兩萬人的隊伍前來,大概率是要找他們議和的。
大軍開拔。
沒有馬兒騎乘,丐幫弟子們都是步行的。
等他們趕到距離阮寧城百里范圍左右的時候,遠處天際才剛亮起一道魚肚白,眾人餓得咕咕直叫,但長老們沒有下達吃飯的命令,弟子們就算再餓也只能盡力撐著。
終于,又急行軍了小半時辰。
天已經徹底亮了。
一座山谷橫在眾人之前,擋住了丐幫隊伍的去路。
“這地形有利于伏擊,”跟隨著武松打過幾場大仗的林霄審視著面前山谷的兩端,學著武松的模樣背負雙手,認真道:“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繼續深入了,就在這里埋伏他們一下。”
“敵弱我強,還要打伏擊?”
楊懷民愣怔一下,問。
“幫主曾經說過,就算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也要學會以最小的代價贏得勝利,要把我們想象成棋手,而我們手底下的這些士兵就是棋子,除非勢均力敵,必須付出必要犧牲才能獲得勝利,否則就要學會速戰速決!”
“……”
眾人齊齊懵了一下。
黃圣智忍不住小聲嘀咕:“前言不搭后語。”
但隨著林霄提醒,他也想起來了。
當初在進攻阮寧城之前,武松確實在指揮營帳里說過類似的話。
具體內容他已經忘了,但想來與林霄的引用差不多。
“那就這么做吧。”
徐瑾年拍案做了決定。
他們四個是丐幫解散后,武松重新拉起一支軍隊的時候,被長老們一齊推舉出來率領新軍的,同時也是一起跟隨武松學習兵法的。
而隨著跟隨武松的時間越長,他們對武松也就愈發的敬重!
特別對他的武力,以及用兵之道上的造詣。
簡直讓他們驚為天人!
現在同樣也是各帶一部,合成一支十萬人的大軍。
“分散開來。”
徐瑾年明顯在幾人中最有話語權,想了想直接建議:“我和林霄一組,懷民你和圣智一組,分兩邊埋伏,一旦敵人進入山谷,大家就一起動手發動進攻。”
“我有個提議。”
林霄突然舉手,說道:“待會兒打起來后,我和懷民的軍隊一前一后負責堵住他們的去路,你們兩支軍隊則直接沖擊對方的中路,爭取把他們攔腰斬斷!”
三人互相看了看,都覺得這個提議甚好。
而后四人便率著各自的隊伍上山,等待對方自投羅網。
……
“都吃好了嗎?”
“吃好了趕緊出發了!!”
“要壞了少盟主的大事,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就在丐幫大軍上山埋伏的時候。
山谷另一側的一處湖泊邊。
兩萬人的大軍陣型松散,看去毫無戒備的意思。
實際不能怪他們這么輕敵懈怠。
實在是他們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義軍的敵人……
這一趟前方拜訪義軍,這些人其實是帶了禮物的。
禮物就在隊伍中段的那輛豪華馬車里!
說實話,在義軍打下整個帝國南部之后,氏族聯盟就已經失了繼續與他們爭雄的心思……
作為豪門望族,他們已經這樣生活了十幾代人了。
如果有更合適的掌權者,他們其實也可以繼續為這些人效命,反正供養誰都是供養。只要真正坐上了那個位置,他們不信有人可以真正為了這個國家和人民殫精竭慮!
向眾人催促的,是一個臉上有一條猙獰蜈蚣傷疤的中年男人。
那傷疤從左邊太陽穴一直延伸到右嘴角,看著甚是駭人!
他說著話,抬腳踹了一腳正在低頭喝悶酒的同僚。
中年人是楊家的使者。
與他身份相當的人,在這支大軍中還有十二個,所以他說的話并不能算數。
“別著急,等兄弟們吃完了再說。”
被踹了一腳的同僚抬眼,眼里憋著氣:“家主只讓我們把這個女人和后面的財寶盡快給義軍送去,但又沒有限定具體時間,咱們不必著急趕路。”
“誒?你說,車里那位,真的是她嗎?”
聽同伴這么說,刀疤臉男人不由也是來了興趣,好奇問道:“我以前好像聽主子說過,她不是咱們當今陛下的……那什么?”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喝酒的男人翻一個白眼,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多談,直接起身:“起來,趕路了,趕緊交了差回家抱婆娘!”
家丁們開始收拾東西,隊伍很快又準備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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