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退兵處分改成通報批評,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
而顧一野也終于開始了他的新兵日常。
胡楊雖然是醫學院到部隊實踐的學員,但終究不可能長時間的留在這里。
但卻又因為好巧不巧的女兵們的教導隊的場地和營房都被大水沖垮,又突如其來的多了一些女兵傷員。
因此,胡楊也就暫時留在了部隊。
更多的緣故還是因為,老院長覺得胡楊的理論知識已經不需要再去補充了。而且他也清楚胡楊的心思,打算再讓她多留在部隊一段時間。
老院長是神經外科的,因此自然也就察覺到了胡楊在神經外科上面的天賦。
之所以讓她暫時留在部隊,也是想讓胡楊嘗一嘗在部隊有多么艱辛,最后讓她自己選擇放棄。
并且老院長還告訴了部隊的一些首領,必要的時候,可以將胡楊當做他們手底下的士兵進行訓練。
為的就是讓胡楊盡早放棄留在部隊當一名醫療兵的打算。
如此在種種原因的推動之下,胡楊就暫時的留在了七二零團。
暫且住到了師直的定向兵女兵團內,而和楊一開始真正接觸到了女兵征中的風云人物江南征。
女兵與男兵之間嚴禁發生工作以外的往來,但是因為胡楊并不算是軍隊人員,因此這條限制對她來說作用不大。
不過胡楊雖然不是兵,但顧一野卻是,即便是兩個人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系,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交往也不好太過。
因此兩個人之間的交往,漸漸的也開始像部隊男女兵們之間的交往一樣了。
通過抄寫一些詩集,把情書夾在里面,就這樣互通往來。
兩個人本身從小一起長大,共同的話語很本來就很多,再加上兩個人剛剛在一起正處于熱戀期,說的話就更多了。
因此,沒過多長時間,顧一野在抽屜里就全是少女所抄寫的詩集了。
顧一野這邊是這樣,胡楊的抽屜里同樣也是如此。
對于顧一野和胡楊的這種情況,上面倒并沒有多加管束。
部隊里面只是禁止男女兵之間的關系,并沒有禁止男兵和別的女孩子之間的關系。
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醫學院的老院長并不希望他這個弟子長時間的留在部隊里面。
因此,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能夠趨于穩定,再讓胡揚離開部隊。
畢竟,再怎么講紀律的部隊,也終歸還是講一講人情的。更何況,胡楊也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孩子。
時間就這樣平靜的流淌著,女兵團很快就要離開七二零團,因此,秦漢勇提議,舉辦一個聯歡會。
他的這一提議,得到了男女兵團都十分高興。
聯歡會上載歌載舞,胡楊此時也終于開始理解顧一野,為什么一定要參軍入伍了。
這里的氛圍是外面任何學院所不能夠比擬的,這里的一切情緒都是那么的純粹。
即便是討厭或者是厭惡也都明晃晃的擺在了眼前,即便是算計也都是陽謀。
這里除了會在訓練的時候有些緊張以外,在人際關系上,真的可以算是十分輕松了。
顧一野一直都是新兵中大院子弟的主心骨,自然也就免不了在聯歡會上上臺表演。
這一次,他依舊是和三名戰士在臺上唱歌,不過胡楊這一次,終于有機會看到當初當兵時那神采飛揚的樣子了。
那是擁有夢想的顧一野,那么耀眼,那么的開心。
只是胡楊卻有些迷茫了,她為了追逐這段感情,好像有些忘記了自己的夢想。她或許需要時間去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了。
如果她真的放棄了自己的夢想,即便是真的和顧一野在一起了,她也只會成為顧一野的附屬品。
胡楊不想這樣,所以她就必須要想清楚自己未來的路該怎么走。
聯歡會結束之后,胡楊和顧一野難得的散起了步來。
由于這一次,顧一野因為正視了自己對胡楊的感情,自然也就沒有了在小樹林里江南征約會的事情了。
因此,這一夜顯得格外的平靜。
“顧一野,女兵團要離開了,我也應該會跟著她們一起離開。”
即便是胡楊再怎么努力,她也終究要離開七二零團,即便是她當了女兵,這場離別也終究避無可避。
雖然如今的胡楊已經是顧一野的女朋友了,可是她還是會有些擔心。
阿秀,那個可敬又有些可憐的女人,如果張飛能活著就好了。
“胡楊,你也該去追尋自己的夢想。”
經過這一段時間,顧一野能夠看出來,胡楊對于醫學是熱愛的。
因此,他也明白,胡楊留在部隊就是在浪費時間,她需要更系統的學習。
醫學這東西,需要實踐沒有錯,但是同時也需要理論的幫助。胡楊因為有著前世的記憶,其實知道所有的理論,可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卻不是這樣。
她若是想要有所成就,就必須要回到醫學院學習。
“我知道,可是顧一野,你也是我的夢想。”
顧一野,是上輩子的胡楊,一輩子都沒有完成的夢想。
“胡楊,我向你保證,在我們彼此都成為更好的自己的時候,我們就結婚。”
那個時候的愛情往往并不是那么的浪漫,更多的還是一個又一個要去完成的承諾。
“好,那么現在給我一個擁抱,讓我擁有去追逐我另一個夢想的勇氣吧。”
胡楊張開雙臂,在這個時代,愛情最明顯的表達方式似乎就是擁抱了。
顧一野緊緊的抱著胡楊,眼神中也是充滿了不舍。
只是,他更清楚胡楊的心中也有自己的愿望和抱負,縱使心中再怎么不舍,他也要學會放手,就像胡楊那樣。
“好啦,也不用這么早就開始不開心起來,我還有兩三天就要走呢。”
胡楊察覺到顧一野情緒上的不對勁,在安慰他的同時心中也不由的產生了一絲高興。
現在的自己,在顧一野的心中終于可以算上是十分重要的存在了?
“你走的時候,我去送你。”
顧一野平時是不會說出很煽情的話來的,他通常都是用寫的。
要是說起來的話,他的臉會先承受不住害羞紅了起來。
“好,我送過你一次,你也應該再回送我一次,這樣很公平。”
胡揚的嘴角彎出了一個小小的月牙,但悲傷和憂慮也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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