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告知魔尊后,就回到天界吧。”
潤玉察覺到穗禾和旭鳳之間的氣氛不太正常,不由得出聲打個圓場。
而且之前旭鳳也中了窮奇的毒,若不及時醫治,只怕是后果不堪設想。
穗禾聽到了潤玉的話之后,又想起他之前是替自己受傷,便研究沒有反駁。
即便是知道了自己無需害怕他,她也愿意聽潤玉的這一次。
她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于是,幾個人就在沉默之中趕回了天界。
向天帝詳細說明了這件事情的過程之后,穗禾便回到了鳥族。
只是回到鳥族之后,她的心情也并沒有平靜下來。
那一聲悶哼,以及玄冰劍立在地上的聲音,始終讓她心神不寧。
她要如何償還潤玉對自己的恩情?
“雀靈,去準備一些療傷圣藥,我要帶去天界。”
之前穗禾收歸了蟲族,使其聽自己的號令,也就將花界授粉一事掌控在了自己手中。
這就導致花界百花若想孕育后代,就必須要得到穗禾下令允許。
原本蟲族還是比較愿意親近花界的,但是奈何當初長芳主答應不再插手鳥族吃食的事情,在穗禾派出的鳥族強壓之下,蟲族最終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歸順于她的管制。
若是不答應,難保沒有滅族之憂。
在生存的威脅之下,其他的一切也就變得不再重要了。
吸食百花的花蜜,還是用谷物的花粉充饑,這個選擇就變得十分容易了。
花界眾芳主見此,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慌亂,一直以來都是她們掌控著蟲族的命運,如今,一朝被反噬,也只能認下了。
而蟲族在看到了花界有求之時,頓時也覺得穗禾之前做的一切沒有那么過分了。
畢竟,讓他們一直受制于人,也是萬不得已的。
如今,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后,不僅有了自主選擇的權利,同時也讓自己,在地位上與花界逐漸平等,這讓蟲族如何能夠不高興?
因此,自然而然的蟲族也就唯穗禾是從。
而花界不得不為了自己的繁衍大計,再一次和鳥族簽下了不平等的條約。
花界每個季度,都要為鳥族提供療傷圣藥,而穗禾也答應了讓蟲族們重新給百花授粉。
如此,穗禾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了更大的利益,也讓鳥族靈藥的儲備絲毫不遜于花界。
待到時機成熟,讓花界成為鳥族的附屬,也是遲早的事情。
至于錦覓能夠種植出各類仙靈花草,她并不是十分的在意。
穗禾一直都覺得,那并不是真正的種植,而是召喚,因著錦覓是花神梓芬之女,百花奉梓芬為主,自然也會聆聽她女兒的召喚。
待到有一天,百花無主,那召喚之術大概也就無用了。
佛祖坐下水蓮一瓣,是不是就說是蓮花的一片花瓣?
就在穗禾想到這里的時候,雀靈已經帶著準備好的物品回到了穗禾的眼前。
顧念著潤玉的傷情,穗禾也就沒有心思再去思考花界的事情,帶著傷藥就去往了天界。
卻不曾想在來到天界之后,她便遇到了一個并不是十分想見到的人。
穗禾本想著就當做沒有看到的樣子直接走過去,卻不曾想那人實在厚顏無恥,竟伸手攔住了自己。
“穗禾公主,別來無恙啊。”
是彥佑,對于當初穗禾和彥佑的事情,她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今日不想再見到他,也只不過是因為當日之事的確不是十分愉快。
“原來是你。”
不過他既然已經出聲,穗禾也不好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置之不理。
“叫住我,有何貴干?”
穗禾的語氣并不算是咄咄逼人,但也確實是十分冷淡,隱約之間還帶著幾分厭惡。
彥佑在聽到了穗禾這樣的語氣之后,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煩躁。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來到天界看到穗禾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因此,也就一直癡纏于她,若不是后來發生了那件事情……
“你就沒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嗎?”
終歸是曾經一見鐘情的女子,即便是因為當初的那件事,他也對穗禾沒有辦法做到真正的放下。
“你想讓我對你說什么?”
聽到這話,穗禾的脾氣也不禁上來了。
自己當初已經明確的拒絕彥佑了,可是他卻仍舊纏著自己不放。
她堂堂鳥族公主,當面拒絕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
更何況,當初他還意淫了她,現在回想起當初的那場算計,她還覺得是便宜了他。
“說你是如何折辱我的嗎?”
穗禾雖然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彥佑,也對他的追求感到十分厭惡。
但那時候的她,這也絕非是心狠手辣之人。那個時候,她鳥族族長的位置做的并不是十分的穩,需要天后的扶持。
因此,她們兩個人各取所需,設下了一個計劃。
其實說是計劃,但是對于穗禾來說,這也是一個試探,對彥佑的試探。
若是在醉酒之后,他依舊能夠保持對自己的尊重,那件事情到也就不會發生了。
若是他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那她你就不必看下死手,讓他受到些許教訓就已經足夠了。
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心中存了不好的心思,造成那樣的結果,也是咎由自取。
“可是我當初是真心喜歡你的。”
彥佑始終都覺得是自己的真心被錯付了。
“真心喜歡,可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難道你不應該放手嗎。”
死纏爛打,就足夠讓人不喜了。
“那你當初也沒有必要對我下藥暗害我吧。”
彥佑終于說出了心中的不甘。
“我素來聽聞蛇類嗅覺敏感,那迷藥你真的察覺不到嗎?”
穗禾給過彥佑機會了。
當初,他與那位仙子的事情,始終都是一筆糊涂帳。能夠引得荼姚忌憚的寵妃,甚至她自己都不敢親自動手,可見天帝對其的寵愛。
他們兩個若真的沒有發生些什么,只怕是天帝不會輕易的生氣了那位寵妃吧。
畢竟,她與天后的計劃,但真說不上有多么的完美。
彥佑在聽到了穗禾的話之后,就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他自然能夠察覺到那杯酒的不對勁,也確實想借著酒勁去做一些心中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將那寵妃看成了穗禾,他以為是她和自己吃飯喝酒,便是答應了自己的追求。
因此,自然而然的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假使當初那個人真的是我,你對我也不過如此。”
所謂的愛,竟然連一點尊重都沒有,那就算是什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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