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是我,如果你選擇旭鳳,早晚有一日也是可以完全掌控鳥族的。”
只要穗禾對旭鳳忠心不悔,荼姚終有一日會將鳥族完完全全的交到穗禾的手上。
因為,荼姚始終都把鳥族看做是自己的所有物,即便是她不再掌控,也必須交到一個聽命于她的掌控者手中。
若是她真的有一日無法掌控,那鳥族的首領也勢必要聽從她的兒子的話。
“若是要走這條路的話,我這輩子始終都會是一個傀儡族長。”
或許旭鳳現在沒有明確說出來,但是在他的心目中,鳥族是應該聽命于他的。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想的,這要她這個鳥族族長該置于何地?
當初是荼姚為了一己之私,將鳥族卷入到這紛飛之中,原本鳥族雖然不能自成一界,但也好歹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
雖然善戰,但卻并不喜歡四處爭斗,畢竟,羽禽類的求偶方式與走獸類就不同,是通過比誰對羽毛更加艷麗而獲得自己的伴侶的。
從這一點上來說,羽禽類往往沒有走獸類更加爭強好斗。
“可是我沒有必要摻和到你與天后之間的爭斗中。”
潤玉雖然對穗禾如今有一絲的心動,但在天帝和天后的壓迫之下,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明哲保身。
他或許可以為了愛而奮不顧身,處處隱忍。
但是他如今對穗禾的愛,終究還是沒有那么的強烈。
“你的傷應該已經好了,與其在思考我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系,倒不如去洞庭湖看一看。”
穗禾清楚,有些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就沒有辦法回頭了。
即便是清楚潤玉不是卑鄙小人,他絕對不會將今日自己所說出去的話泄露給別人。
但為了讓自己的計劃不容有失,今日她一定要拉潤玉上船。
“怎么,你害怕了?”
穗禾知道潤玉不會被自己的激將法所激怒,但是她已經沒有回頭的余地了,只能盡力去一試。
“那我們走吧!”
不知何時,潤玉又恢復了他那一襲白衣的樣子。
他不僅僅要知道真相,同時也想知道自己心結的癥結所在。
為何他會覺得自己的真身面目可憎?
這一切,大概都應該能夠在洞庭湖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既然是所謂的事實,他自然也就沒有理由選擇逃避。
而如果這個事實足以讓自己和穗和站在同一面上,那么他們何不選擇站在一起呢?
真相既然已經開了一個口子,以潤玉的聰明,不然推測到后面發生了什么?
去母留子,這樣的事情,哪怕在人界也是時有發生的。更何況,那個時候的天后,根本不可能放棄自己手中的權勢。
而她自己又沒有親生的孩子,選擇別人的孩子,自然也就沒有必要留下孩子的母親。
洞庭湖這一趟,終歸會是一場傷心之旅。
但他卻不想再體會被瞞在鼓里的感覺了,即便是被利用的工具,他也有自己的血肉和情感。
潤玉不想再做他人手中的工具了。
做出決定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如同穗禾和潤玉來到洞庭湖,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潤玉自來到這洞庭湖水域周遭,就覺得無比的熟悉,他之前一定是在這里生活過的。
但是熟悉之余,他也覺得有那么一絲的奇怪,這里的場景都好像是被精心布置過一樣。
破敗之中的一絲精致,給人的感覺十分奇怪。
穗禾也不知道,她提前將潤玉帶到了這里,他能不能夠再這次見到他的母親?
不過,她愿意賭一把,畢竟沒有哪一個母親,在得知自己的孩子到來之后,不會產生任何觸動。
“什么人?”
只要她來了,穗禾就有辦法讓其現身。
那聲音聽到聲音,明顯很想快速的逃跑,但終究實力不濟,最和一個小小的法術,就將其給控制住了。
待到兩個人走過去,看到的卻是一個梳著雙髻的小孩。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在遠處偷窺我們?”
穗禾清楚,今日,她和潤玉來到洞庭湖的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讓事情之外的人知道。
因為,他們現在目前還沒有能力抵抗天后。
“我是小泥鰍。”
“小泥鰍?”
難道就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腰妖嗎?
“不不,娘親說我叫鯉兒。”
小男孩聽到了穗禾的反問之后,又急忙反駁道。
“我是鯉兒。”
越是弱小的生物,對危險的感知便越敏銳,因此在鯉兒察覺到這兩個人的身上并沒有殺氣的時候,想到的便是實話實說,好能活下來。
“你說你叫鯉兒?”
穗禾對于這個名字并沒有什么反應,但是潤玉對于這兩個字的感覺確實不同了。
“鯉兒”兩個字就像一根針刺進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個名字,讓他覺得無比的痛苦,那是潛藏在心中難以言說的痛。
剎那間,潤玉痛的跪倒在地,或許記憶還沒有回歸,但是情感早就隨著這個名字歸來了。
而穗禾也察覺到了,在潤玉頭痛難忍的時候,暗處又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
她想要靠近,但卻又不敢靠的太近。
“娘親……”
直到潤玉的口中說出了兩個字之后,她才終于忍不住發出了一點點聲音。
是嗚咽聲,也是心痛。
“前輩既然來了,那何不現身一聚?”
穗禾一直等的就是這一刻,她又怎么可能就讓簌離就這樣躲開。
“鯉兒……”
察覺到被發現之后,簌離也就不想再離開了。即便是她清楚自己若是拼盡全力,是能夠從穗禾的手中逃脫的,那也必不可免的會傷到了這個姑娘。
雖然并不清楚,這姑娘和她的鯉兒是什么關系?
但是他們兩個一同來此,想必關系應該還算是親密,若是傷到了她,只怕是鯉兒會難過。
而潤玉雖然深陷在痛苦之中,但也并非是絲毫都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在聽到那位女子呼喚自己鯉兒,他便已經猜測到了很多事情。
鯉兒是他,一直都是他。
雖然記憶還沒有回歸,但是潤玉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自己的生身之母。
即便是自己并沒有回想起她,但還是愿意同她親近的。
“不知前輩可否告知我們有關著洞庭湖的真相?”
潤玉強忍著身體上的劇痛,站起身來看向簌離。
而簌離在聽到了前輩兩個字之后,身體也不由得一顫。
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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