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忽然,周圍傳來了動靜,
蕭南風耳朵一動,急忙提醒,“姐,別耍了,應該是半天們下來了!讓他們看見了不好!”
“是嗎?”趙倩正忙著呢,突然停下貼聽。
“吱吱吱!”
下一刻,一只小灰兔從草叢堆里鉆了出來,
一對兔眼睛盯著蕭南風和趙倩,圓溜溜的,一動不動,
還露出了兩顆小門牙,看上去很有興趣。
蕭南風:“……”
“噗嗤!”
趙倩忍不住笑了,撥弄了下蕭南風,“風,這就是你說的來人了嗎?”
“那個……”
蕭南風很尬啊。
鬧了半天,是一只小灰兔,
還盯著一動不動,
不會是一只成精的女兔妖,也想吸干自己的精華吧?
“滾!”
蕭南風折斷一根木頭,朝小灰兔扔了過去。
“吱吱吱!”
小灰兔嚇了一跳,飛快跳進草叢堆里消失不見。
“風,你怎么能這么粗魯呢?那只是一只小灰兔而已,你要愛護小動物嘛!”趙倩道。
“姐,它一直盯著我看呢?露光了!”蕭南風道。
“噗嗤!”
趙倩笑了,“怎么?你擔心她是西游記里的玉兔精啊?”
“啊?”蕭南風沒想到他的想法會被趙倩識破,“呃,那個姐,別開玩笑了……”
“它要是玉兔精,姐呀,就是廣寒宮里的嫦娥。今天,你注定逃不出姐的廣寒宮,就給姐好好的待著吧!”
說著,趙倩頭埋了下去,又開始促催吳剛砍月桂樹了。
蕭南風……
難怪天蓬當年迷上嫦娥,
嫦娥真的比玉兔精迷人啊。
唉……
當晚三更時分。
在郊外一戶農家院子里,
這戶院子看上去很破敗,
周圍零星分散著幾座早已不知廢棄多少年的老墳。
夜里,
時不時,還有烏鴉在叫,
顯得非常的陰森。
然而,
院子里的人,卻一點也不怕,
反而還很著急,
在院子里來回走來走去。
邊走,
他的視線邊瞄一瞄院子中間停著的一口棺。
一般棺材都是黑色,
可這口棺材不同,遍體金黃。
正是黃仙棺。
棺材蓋此刻被釘的嚴嚴實實的,
非常安靜,一點動靜都沒,
看它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魯一搏。
自從在醫院里聽蕭南風開出的方子后,
魯一搏不太信,
可他也沒別的辦法,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抱著試試的態度,尋遍整個漢市,終于在這里找到了一口棺材,
非常附和蕭南風說的,
于是叫人按照蕭南風開的方子,把他妹妹魯二搏放進了棺材,然后再用釘子釘好。
現在都三更了,
棺材里還是一點動靜都沒,
里面又不透氣,
搞不好會出大事,
他豈能不擔心啊。
“魯總,不能再等下去了,還是開棺吧!”有人提議。
“是啊,里頭不透氣啊!魯總,開棺吧!”
“二姑娘扛不了多久了,開棺吧魯總!”
……
聽著手下們一個個的勸說聲,
魯一搏的心很痛,
他也想開棺,
奈何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開了,萬一小妹沒好咋辦?
“都閉嘴!繼續等!”
琢磨了下,魯一搏還是想堅持。
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慌,更不能亂,必須沉著。
否則搞不好會半途而廢,
這是他縱橫江湖多年的本能。
話落,眾人皆靜,
農家院子里又進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除了周圍時不時傳來一些小動物的叫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一轉眼,
天色快亮,
早上的太陽,也開始慢慢升起。
“咳咳!”
突然,
棺材里傳來了咳嗽聲。
“魯總,有咳嗽聲!”
“噓!都安靜點!”魯一搏說著,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咳咳——”
這時棺材里又響起了咳嗽聲。
接著,還有蹬棺材的聲音,
然后又響起了一句話:
“救命啊,有人嗎,救救我!”
此話一出,魯一搏們面色大喜,全都激動的攥著拳頭。
“魯總,二姑娘她她說話了!”
“真的是二姑娘在說話!太好了!”
“還愣著干嘛?開棺啊!”魯一搏催著。
“哦,開棺!”
“開棺!”
……
剎那間,
所有人都激動。
拿起開棺工具撬開了釘子。
不一會,
棺材打開,
魯一搏親自把棺材蓋推開,
迫不及待的把腦袋往棺材里探去。
卻見妹妹魯二搏睜著眼,滿額頭都是細密的汗,大口大口的吸氣。
好一會,
“哥,你——”
“二妹,你你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快,快起來!”
魯一搏高興的趕緊把魯二搏扶起。
然后抱著她下了棺材。
“哥,我我怎么躺在棺材里?”魯二搏疑惑,問。
“唉,這事兒說來話長……”
魯一搏長嘆一聲,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最近的事說了一遍。
“什么?為了給我治病,希望進監獄去了?是姓蕭的整的?”聽完后,魯二搏炸了,豁然站起,滿臉猙獰。
她終生沒嫁,
這輩子把一切精力都花在了侄兒魯希望身上,
魯希望就等于是她的兒子,
現在魯希望進了監獄,
她豈能不著急。
“嗯。”魯一搏點頭,十分無奈。
“那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想想辦法把希望撈出來啊!他可是我們魯家唯一的男丁,是魯家血脈啊。不能有閃失啊!”魯二搏嚷嚷。
“小妹,這件事急不得,得從長計議!”魯一搏把魯二搏拉著坐下。
“希望他殺了人的。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估計法院還是會判的!”
“現在陳紅紅那個女人正在氣頭上,如果去撈,會惹大麻煩,到時候不僅希望出不出來,我們魯家也會受到影響!”
“好在他并不是蓄意殺人,不會判死刑!可以想辦法減刑……”
“夠了!廢話我不想聽。”魯二搏很惱火,“哥,你就直說吧,希望現在不能撈,這件事你就真的打算這么算了嗎?什么都不做的嗎?”
“可是——”
“我不想聽可是。我知道希望受了委屈,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你就給我一個爽快的話。姓蕭的,你打算怎么處置?”魯二搏盯著魯一搏逼問。
“你想怎么處置他?”魯一搏反問。
“這還用說嗎?”魯二搏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當然是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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