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鯉自己,是真的純粹想來陪黎纖過年。
夏東瑜有些不好意思,“我跟池歌王在談論事情,就來了……”
“不會。”黎纖搖頭,雖然她不喜歡熱鬧,但她知道這些人是好意,也沒表現出什么。
夏東瑜道,“你放心,沒有狗仔跟拍,就算拍到,我們這也只是正常新年聚餐。”
他們除了禮物,還帶了很多很多菜。
一番介紹后,就都認識了。
鄭西西挽著袖子,準備下廚房,“你們也放心,我做飯還是可以的。”
“我們幫忙!”魏曉和文語夕都過來。
廚房很大,容的下。
錢茵想要幫忙。
但她之前醫院住了十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連五谷都不怎么認的全。
何況她的身體還沒好利索,沒人讓她干活,就在那抱著手機跟黎昊一起打游戲。
就池焰頂著頭金黃的頭發,在陽臺逗小米粒,也虧的這房子夠大,能容的下這么多人。
哦,還有黎纖,毫無負擔的倚在新裝的吊椅里看書。
“叮咚——”
一群人忙的熱火朝天,門鈴又響起。
“我來開。”閑人池焰還是有點眼色的,但當看見門外是霍謹川時,不由一怔。
見到開門的人是他,霍謹川幾人也是微愣。
隨即,聽到屋里傳出來的,無比熱鬧的歡聲笑語,更是出神,都有點懷疑自己走錯了。
霍謹川還真的看了眼開著的對門,確定是自己住處,沒走錯時,眉心微皺,“我……”
“找我師父對嗎?”池焰先他一步,沖屋里喊,“師父,霍謹川找你。”
自公開后,他現在喊的那是叫一個舒坦。
一個毫無負擔。
這一嗓子嘹亮的,讓整個屋里靜了下來。
很快。
所有人都陸陸續續走出來,看著真的是霍謹川,目光都說不出的探究和古怪。
“我去!”認識的不認識的,秦錚都被這么多人嚇了一跳,“這是……開年會?”
“你就是霍謹川?”錢茵視線落在霍謹川身上,先開口,“我見過你,你之前來我病房抓過神醫。”
他們到現在還在繼續找神音,可半點蹤跡都沒找到。
霍謹川神色淡然:“我找黎纖。”
黎纖合上書,走過來,斜倚在玄關柜子上,笑的散漫,“霍少也想來一起過年?”
這倆人網上傳的各種,其實屋里這群人,對這兩人的婚事其實還挺感興趣的。
但是吧,這兩人的瓜,他們可不敢當面吃。
“西西姐,你的鍋糊了!”
“哎呀!”
黎昊一聲喊里,一群人立馬回神,轉身回了廚房。
但那耳朵卻都支棱著。
霍謹川看著懶洋洋的黎纖,眼眸溫和了些,嗓音清沉:“只是想和你共度新年。”
黎纖抬眼,眸光清淡:“說這話你自己不起雞皮疙瘩嗎?”
“我覺得我挺真誠。”霍謹川低笑一聲。
畢竟半年之約,就只剩下兩個多月了啊。
“小嫂子,”秦錚摸了摸耳根,桃花眼浪蕩,“我跟謹哥從霍家老宅過來的,給你帶了吃的。”
黎纖掃了眼廚房那邊,意思很很明顯。
霍謹川面不改色:“父親讓我帶給你的。”
也的確有霍老爺子意思,畢竟這是老宅的廚師。
“小嫂子,這大過年的,可不興趕人的哈!”秦錚怕黎纖關門一樣,把手里食盒塞給江格,就推著霍謹川進了屋。
整個屋子里都很暖。
霍謹川這位爺一來,屋子里立馬就安靜很多。
池焰瞥他一眼,抱著小米粒往黎昊身邊挪了挪,小聲問:“我師父跟霍謹川的婚事到底怎么說的?”
“不知道。”黎昊實話實說,反正不管誰想當他姐夫,都沒那么容易。
《靈嵐傳》劇組放假,夏東瑜也不太喜歡那些熱鬧,聽秦鯉和池焰說要來這,就也跟來了。
鄭西西是純閑。
至于池焰,不出新歌,不參加節目,倒是有幾個晚會邀請,他選了一個都城總臺的,這個面子得給,但并不著急。
鄭西西幾人的廚藝還不錯。
這頓飯吃的,總的來說還算和諧。
吃過飯,幾個人到寬闊客廳拉出桌子,攤開秦鯉帶來的麻將,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老高給池焰打電話,一直在催。
池焰扯了外套往外走,還不忘了喊著,“師父給我留門,我下了節目還過來!”
這一群大明星,平時都在電視上才能看到。
現在卻全聚在這。
這要傳出去,估計又得熱搜驚倒一片。
不過,錢茵看著也不稀奇了,她只喜歡黎纖。
更準確來說,喜歡黎纖身上那股子,不把世界放在眼里的桀驁酷拽和瀟灑。
當然還有她的厲害。
魏曉和文語夕也是第一次,跟這么多一線明星吃飯。
以前是羨慕。
現在沒有羨慕,只覺得這幾個明星接地氣。
覺得他們不容易。
“纖姐,”看霍謹川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錢茵湊到黎纖身邊,掩著嘴低聲問,“霍謹川還不知道你身份,在找你嗎?”
黎纖淡淡“嗯”了一聲。
錢茵:“……”
“來來來,打麻將,”鄭西西在那邊喊,她很開心,“今年是我過的最開心的一年。”
夏冬瑜失笑:“你們先打,我去酒會走個過場,待會就回來。”
他經紀人剛打來的電話,讓他去參加個年終酒會。
這個拒不掉。
“我沒事。”秦鯉在桌邊坐下,“我陪你們打,還差兩個誰來,纖纖你來嗎?”
“你們玩吧。”黎纖沒什么興致。
“我來!”秦錚擼著袖子坐下。
另一個位置被錢茵占了,雖然她不太會。
魏曉和文語夕,也跟著坐在旁邊看。
客廳里電視開著。
本來很冷清的榕宮,在這個年里充滿了人間煙火氣。
霍謹川推著輪椅挪到黎纖身邊,剝了個橘子遞給她,溫聲道,“那個研究對國醫局真的很重要。”
那是在醫學上的突破,結果突破到一半,被人為腰斬了,無數人研究人員的心血全沒了。
他輕嘆一聲:“最起碼那些科研人員是無辜的。”
黎纖咬著瓣橘子,眼神薄涼:“少爺什么時候,這么有如此善良的共情能力了?”
像是沒聽出她話里嘲意,霍謹川道,“我懲罰過宋時樾了,他是個醫生,對沒見過的病例比較執著。”
“所以,”黎纖抬眸,唇齒聳動,一字一句:“關我屁事?”
霍謹川看她兩秒,喉間突然溢出一聲低笑:“沒什么。”
神經病。
黎纖把手里從m州帶回來的原文書扔到一邊,起身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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