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陛下獨寵:皇后娘娘瘋狂掉馬甲 > 第21章 懲治戶部尚書,確定婚期
  次日清晨,天空剛泛出魚肚白。

  朝堂上。

  "諸位愛卿可還有本啟奏?"皇上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堂。

  話音落下,安硯清便向前一步,用十分清冷的聲音開口。

  "父皇,兒臣這兒有戶部尚書孫勇晉貪贓枉法,收取賄賂的罪證以及與其有關聯的幾位大人,請父皇過目。"

  一旁站著的齊王安墨玉原本淡定的臉上,閃過一絲神情,一絲不安從心底竄上來。這孫勇晉可是自己的人,若是查到自己頭上,那……

  坐在高位的皇上不動聲色地將殿下所有人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

  安硯清從袖中拿出一本奏折,都是讓人搜羅好的孫勇晉的罪證。皇上身旁的劉公公下了階梯,接過安硯清手中的奏折,恭敬的遞上。

  "父皇,昨日戶部尚書之女在瓊花樓以上犯下,侮辱太子妃,不過兒臣已經解決了。"

  坐在高處的皇上看到安硯清呈上來的奏折,怒火中燒,直接將奏折扔到了地上。

  "孫勇晉這就是你當的戶部尚書,強占土地,貪污糧餉,以次充好……足足十三條罪證,你自己看看。"

  聽到皇上說的話,孫勇晉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周圍幾個平時跟孫勇晉關系好的大臣紛紛低頭,雙手顫抖,生怕牽扯到自己。

  "皇上饒命,定是有人污蔑微臣啊,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孫勇晉知道那封奏折里寫的都是事實,況且太子殿下呈上奏折,那一定是有證據的,但他還不想死,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你的意思是本王偽造證據污蔑你了?"

  安硯清神色無異,但說出的話卻帶著濃濃的殺意。

  "證據確鑿,難不成還是朕老眼昏花了嗎?來人,戶部尚書貪贓枉法,依律當誅,但念及其父親曾是朝中重臣,功勛赫赫,朕心不忍,免去株連九族,賜孫勇晉死刑,待三日后問斬,家中男子流放至西北,女子入官教司為奴,府內資產全部充公。其余與此事有關聯的大臣,皆交由大理寺三日內審理。太子,這事就交由你處理。"

  "是,兒臣領旨。"安硯清面上并未有任何動容,他的心里現在全是自家小姑娘。

  孫家怎么也想不到,本以為太子已經罰過孫家了,竟直接將孫家置于了死地。

  一旁的安墨玉更是心中燃起一股濃濃的恨意,眼神像是要將安硯清活吞了一樣。這個安硯清一定會知道自己與孫勇晉的關系。好你個安硯清,這仇,我記住了。

  退朝之后便立馬去了乾清宮。皇后也早已在乾清宮等著皇上用膳了。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硯清,快坐下一起用早膳。"

  "硯兒,孫勇晉一事一定要處理的萬無一失,你辦事我放心,但是父皇還是得囑咐你一句,免得落人口舌。"

  皇上邊用著膳便開口道,臉上沒了在朝堂上的嚴肅,反而多了一絲對孩子的關心與慈愛。

  "是,父皇,兒臣遵旨。"

  安硯清正想著怎么跟父皇和母后開口說自己和淺淺的婚事問題。

  "行了,你們父子二人就別討論前朝之事了,硯兒你多吃點。"

  "謝母后,不過,兒臣還有一事相求。"

  皇上和皇后聽到安硯清的話,紛紛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安硯清。

  "父皇,兒臣想盡快跟淺淺完婚,免得夜長夢多。"

  安硯清清冷的眼眸中多了一絲溫情,浮動著柔和的波光,隱含笑意。

  皇上皇后看著自家兒子數十年不曾流露出笑意、面無表情的臉上,自南懷淺出現后,多了許多表情,心里十分欣慰。畢竟他們也很滿意這個兒媳婦,若以南懷淺的身份還配不上太子,那這南國當真是沒有能配得上太子這個身份的了。

  "你看你,就是你是我親兒子,我也從未見過你這個樣子。"

  皇后見自己兒子這樣,也忍不住打趣道,惹得皇上也忍不住笑了出聲。

  "好,欽天監昨日選出了幾個日子,本就想著今日叫你過來跟你母后一起商議一下的,沒想到你這倒先沉不住氣了。劉勝,你去將欽天監遞的卷軸拿來。"

  皇上忙叫著守在外面的劉公公將昨日欽天監選好的吉日卷軸拿來。

  "皇上,這九月初九,十月一,十一月二十四,十二月三十都是吉日。"劉公公念出卷軸上的吉日,然后便看向了皇上,等著皇上決定。

  "父皇,就九月初九吧。"安硯清聽完想也不想便選了最近的日子。

  "行,雖然時間上有點緊,但是讓禮部加急操辦也來得及,這太子大婚,自然是要有場面的。"皇上也想著總歸是安硯清自己的婚事,讓他自己決定好了。

  安硯清看著自己父皇母后都應了下來,也沒有反對,心里十分的開心,臉上也難得的掛起了笑容。

  "謝父皇,那我明日便去南國公府下聘。"

  "硯兒,這淺兒是南國公府嫡女,當朝丞相的外孫女,又是你父皇親封的安平公主,一切禮數都要按照女子出嫁最高規格才可以,母后這里還有當初嫁與你父皇的嫁妝,你也一并給淺兒送去。"

  皇后想著自家兒子娶了自己唯一姐妹最疼愛的女兒,這萬事一定得是最好的才行。

  "是啊,硯兒,你母后說的對,一會讓內務府將那些珍貴的物件都整理出來。"

  安硯清見自己父皇母后的樣子,仿佛要把國庫里所有東西都給自己的寶貝小姑娘送去,心里也十分感動。

  "謝父皇母后。"

  "行了,真的要謝你父皇母后,就趕快給我們生個皇孫。"

  "是,兒臣遵旨。"

  安硯清陪著皇上和皇后聊了許久。

  正在丞相府的南懷淺許是昨夜累著了,都日上三竿了還沒起床,南懷淺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心疼自家外孫女,便也沒讓人去叫她,一直讓廚房把膳食備著,想著南懷淺起來就能吃到熱飯。

  南懷淺睜開眼,頭有些沉,張了張嘴想喚小春進來。便覺得嗓子十分干澀,像是被什么東西掐住嗓子一樣。許是昨夜風有些涼,得了風寒。

  無奈皺眉捏了捏頭,輕聲開口道。

  "小春,幾時了,怎么也不曾叫我。"

  小春和小夏聽到南懷淺不對勁的聲音,抬起手撫上南懷淺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倒是嚇了她們一跳。

  "小姐,您發燒了,許是昨夜著了風寒,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小綠,不必了,外祖父和外祖母想必還在等我用膳,待用過膳后,小夏你偷偷回趟南國公府,將我之前備好的藥丸拿來。"南懷淺的嗓子說完話后更疼了,說到最后都皺起了眉頭。

  這南懷淺啊,天不怕地不怕,饒是多重的傷都不曾見她皺一下眉頭,可就是這樣的南懷淺,最害怕的就是喝那些苦澀的湯藥,也因著小時候的緣故,最討厭看大夫了。

  一旁的小春和小夏縱使十分擔心,但也不敢違背自家主子的吩咐,只能應下來。

  "今日穿身嬌嫩顏色的衣裳吧,要是讓外祖父他們看到這個氣色,定是免不了一頓責備。"

  南懷淺此時臉色蒼白,高燒又讓她的臉頰帶著些紅暈,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若是讓安硯清瞧見了,定是一副不一樣的場景。

  南懷淺走到桌子前,邊坐下邊一臉俏皮的說道。

  "外祖父,外祖母,淺兒起的有些晚,讓你們等久了。"

  "沒事,累了就多睡一會,睡那么久肯定餓了,快吃飯吧。"南懷淺的外祖母慈愛的摸了摸南懷淺的頭。

  "淺兒,昨日你跟落希出去的時候,那個孫雪柔是不是為難了你們,這今日早朝的時候太子殿下參了這孫勇晉一本。"

  顏丞相一臉嚴肅的看向南懷淺,眼里并沒有責怪,而是多了許多擔憂。他自然是不舍得讓南懷淺受一點委屈,但他也怕太子妃這個位置會給南懷淺帶來麻煩,雖說目前為止,太子殿下把南懷淺保護的還不錯,但他難免有些擔心。

  南懷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安硯清的動作也太快了。

  "外祖父,我跟姐姐哪里會讓她欺負了,再說,阿硯這不都解決了嗎,外祖父,您別擔心了。"

  "好,外祖父相信你,多吃點,你看看瘦成什么樣了。"

  南懷淺嗓子本就疼痛,頭也越來越沉,一點胃口都沒有,碗里的菜也沒吃幾口。

  "這以前啊,雖然不在京都,但也有所聽聞懷淺妹妹的才貌,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南懷淺不舒服的緊,心神不寧的,自然是沒注意到坐在自家表哥顏珩杰旁邊的柳如風,此時聽到他開口說話,倒是愣了一下,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下柳如風,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柳如風見南懷淺并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的笑了笑。

  還是一旁南懷淺的舅舅察覺到這異樣的氣氛,開口打圓場。

  "淺兒,這是你哥哥的朋友,柳如風,鴻臚寺少卿正準備來京都赴任,這如風啊,先來京都打點打點,在咱們府上先借住幾日。"

  "這可是舅舅今日跟淺兒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

  南懷淺打趣的說道,直接避開了關于柳如風的話題,也惹得桌上一眾人笑意大發。

  等到桌上一眾人用完午膳,南懷淺起身準備回自己的院子,誰知剛起身,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頭暈目眩的,腳一軟就要栽倒在地,身后的小春忙扶住南懷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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