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陛下獨寵:皇后娘娘瘋狂掉馬甲 > 第22章 南懷淺昏迷眾人崩潰(上)
  "小姐!"

  "淺兒,淺兒!"

  "快去請大夫啊。"

  "我這就進宮讓皇上下旨叫御醫給淺兒診治。"

  南懷淺的表哥直接打橫抱起了南懷淺,將她抱回了榻上。

  剛回到太子府的安硯清聽到暗衛緊急來報,也顧不上什么體面了,心中焦急萬分,腦子里立馬就有一根弦要崩斷了。但還是強裝鎮定先安排阿青趕快去宮中請太醫,自己則立馬騎馬趕去丞相府。

  南懷淺緊皺眉頭,額頭上全是汗珠,一旁坐著的外祖母,看著南懷淺躺在床上虛弱的樣子,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顏落希站在一旁,眼眶濕潤

  "老夫人,大夫來了。"

  南懷淺的外祖母此時也顧不上禮數了,直接讓大夫趕快給南懷淺診治。

  在一旁的一眾人看著大夫皺起的眉頭更加焦急萬分。

  "夫人,小姐的脈象有些奇怪,但從癥狀上來看,倒是更像風寒,剩下的我也不敢妄下結論。"

  "這到底是什么問題都看不出來嗎,大夫,你再好好看看。"

  南花錢的外祖母聽到大夫的話,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柳如風看著周圍的人都如此傷心,忙上前去。"老夫人,現在懷淺妹妹還高燒呢,眼下先想辦法退燒,別燒壞了身體。"

  說著就拿起了一旁下人備好的毛巾,浸濕之后給南懷淺擦著耳邊。

  "老夫人,以前舍妹也高燒不退,母親就一直用涼毛巾擦拭,體溫會好些。"

  柳如風邊擦著邊向一旁的眾人解釋道。眼下其他人也顧不上什么男女有別了,就等著顏老丞相將太醫請過來。

  安硯清路上就碰到了急忙要進宮請太醫的顏丞相,直接告訴了顏丞相,自己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二人便急忙回丞相府了。

  "淺淺,你怎么樣了。"

  安硯清腳下生風般的走進來,看見柳如風拿著毛巾擦拭自家小姑娘的耳朵,心里燃起一股怒火,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厲,但想著自家小姑娘還生著病呢,便沒有表露出來。徑直走到南懷淺的床邊,絲毫不顧自己高貴的身份,直接跪到床邊,握住安懷淺的手。

  "太子殿下,大夫診斷不出來是什么病癥,眼下淺兒還在昏睡。"

  安硯清看著自家小姑娘臉上毫無血色,額頭上全是汗珠,嘴唇慘白,眉頭緊鎖,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不自覺的就紅了眼眶,連握住南懷淺的手都有些顫抖,說話的聲音也忍不住哽咽。

  "廢物,那些太醫死在路上了嗎,怎么還沒過來。"

  身后跟著的阿青看著如此暴怒的安硯清,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但還是強裝鎮定的準備開口回話。

  就在此時,阿凜帶著太醫院所有太醫走了進來。

  正在處理奏折的皇上聽到公公來報說太子妃暈倒,昏迷不醒,直接下旨命太醫院所有七品以上的太醫皆來為太子妃診治。

  焦急趕來,滿頭大汗的眾太醫見到安硯清,忙跪下行禮。

  阿青松了一口氣,再晚來一步,恐怕自己就尸骨無存了。

  "快來給太子妃診治,太子妃要有什么閃失,你們全都提頭來見。"

  還跪在地上的太醫們聽著安硯清的話,心里都害怕極了,頭上的冷汗不比躺在床上的南懷淺少;先不說這是太子妃,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怕是南國公和丞相都不會放過他們,他們現在也只能祈禱太子妃沒有事,不然他們可就都沒命了,急忙輪著上前給南懷淺診治。

  安硯清朝身后的阿青使了個眼神,阿青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顏老丞相,夫人,您看,眼下太醫已經在診治了,諸位也先去前廳休息一下吧,有太子殿下在,娘娘不會出問題的。"

  一旁的老夫人還想說些什么,顏老丞相忙拉住了自家夫人,他也憂心南懷淺,但他們在這里確實沒什么用,還是專心讓太醫診治吧。

  老夫人滿臉淚水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南懷淺,憂心忡忡,但太子殿下和太醫都在這里,他們都在這里也不利于太醫的治療。

  自從安硯清來到后,原本在南懷淺床邊的柳如風,只能站在一旁,他自是不想出去的,但南懷淺畢竟是未來太子妃,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

  一眾人各懷心思的去了前廳。

  太醫院的院使平日里只給當今圣上和皇后診治,但眼下看著一身冷厲的太子殿下,還是忍不住犯怵。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脈象虛弱,像是體內有余毒未清,再加上突感風寒,導致身體虛弱,這體內的余毒便發作了;所幸,太子妃娘娘定是服過解藥了,這才沒有危及生命。只是這毒,微臣并沒法確定。"

  安硯清聽著太醫的話,看著南懷淺的眼神中仍然滿是溫柔,安硯清看著虛弱的小姑娘,壓抑住所有的陰寒。

  "小春,你一直伺候在淺淺身邊,淺淺到底中了什么毒。"

  "太子殿下,奴婢也不知道。"小春其實是知道南懷淺中了什么毒的,只是縱使眼前的人是太子殿下,哪怕是皇上,只要南懷淺不點頭,她便不能說出來。

  而且,剛剛小夏已經偷偷給南懷淺喂了抑制毒素的藥丸,而小秋和小冬已經去找小七和小八了,估計很快就能過來,有那顆藥丸頂著,南懷淺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雖然此時的安硯清腦子里跟漿糊一樣,但他還是強提著精神,聰明如他,他怎么會不明白自家小姑娘身份本就不簡單,身邊的人又怎么會輕易將這些事告訴他,只是自家小姑娘眼下生死未卜,他們居然還不肯說。

  "你知不知道,淺淺此時生死未卜,你還不肯說嗎。"

  小春被安硯清的話里的冷漠驚住了,但面上神色并無變化。

  "太子殿下,奴婢真的不知。"

  安硯清聽到小春堅定的語氣,好像明白了什么,淺淺此時病得那么重,又只有小春一個人守在這里,其余人定是去尋解決辦法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畢竟他知道這些人也不會看著南懷淺出事的。

  "太子殿下,眼下微臣也只能開退熱的方子和抑制毒素的方子給太子妃娘娘,至于這毒,微臣還需要些時間。"太醫院院使顫顫巍巍地開口,他是真的怕太子殿下怪罪,明年之后他便要告老還鄉了,他可不想掉腦袋。

  安硯清縱使有再大的怒火,但是理智還是在的,努力壓制住了脾氣。

  "就先按你說的做,不過,本王丑話說在前面,若是太子妃有任何閃失,你們就主動去父皇面前請罪。"

  剛要送了一口氣的一眾太醫,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本以為太子殿下放過他們了,不過,他們可從來沒見過安硯清眼里滿是溫柔,眼眶含淚,連握住南懷淺的手,都生怕弄疼了自家小姑娘,萬分手足無措。

  往日里的安硯清,臉上從不會出現任何表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陰狠和冷冽,心狠手辣,做事果斷,從不會心軟,遇到任何事都鎮定自若,不會被任何事情影響……在所有人眼里,安硯清高高在上,猶如從地獄里走出來的閻王,不會有任何感情。

  而他唯一的軟肋就是南懷淺,那個一向冷靜,從不會有任何感情的安硯清,在遇到所有關于南懷淺的事情時,就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原本的所有盔甲都四散破碎。南懷淺的出現,讓安硯清成為了有血有肉的,真正有感情的人。

  安硯清端著煮好的湯藥,細心的吹到剛好能入口的溫度,拿起勺子試了試溫度,而后才又舀起藥送到南懷淺嘴邊,可根本喂不進去。

  安硯清將湯藥遞給一旁的阿青。

  而后小心翼翼地將南懷淺扶起來,生怕弄疼南懷淺,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安硯清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含到了嘴里,而后印上了南懷淺的朱唇,溫柔的用舌頭撬開自家小姑娘的貝齒,將湯藥送到南懷淺的口中。

  許是察覺到口中的苦澀,南懷淺也皺緊了眉頭。

  安硯清就這么一下下的重復這個動作直到一碗湯藥都見了底。明明十分苦澀的湯藥,安硯清的神色也沒有絲毫變化。

  到了用晚膳的的時候,顏老丞相派人去請安硯清用晚膳,安硯清直接讓阿青去回話,自己就在這里守著南懷淺哪也不去。

  其實也沒人有胃口,還是顏落希開口勸說,他們得照顧好自己,省的南懷淺醒了之后再擔心,他們才勉強吃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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