噸噸噸噸噸……
在羅維的脅迫下，薇彌爾主動灌下了一整壺的水。
X﹏X
她擦了擦嘴角，苦巴巴往其他人那邊看了一眼，心里有苦難言。
又讓我喝這么多水，是要……
她咽了咽柔軟纖細的喉嚨，把空的水壺遞給羅維，后者又掏出來一滿壺。
“我……我喝不下了。”
“不,你喝得下。”
“……”
嗚嗚。
噸噸噸噸噸……
薇彌爾緊閉著眼昂起頭，喝水。
“這……這是懲罰嗎？”連著喝完兩壺水，她弱弱抬著頭問道。
“不，”羅維搖頭說，“懲罰是不許上廁所。”
“！”
薇彌爾呆住。
她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胃里現在都鼓鼓的了,要是不能上廁所，我會……
幾人在餐桌邊沒得出線索,又在宮殿的其他地方探索了一圈，除了傳送繼點和通往下一層的通道以外，沒有太多值得注意的線索。
“正殿里的祈禱儀式廳沒有異常，”阿依凝和莎耶在里面多確認了一會，出來說道，“怎么辦，是先回庭院還是繼續探索？”
這種地方也沒留下女神的圣水嗎？
該不會……
要是薇彌爾的「圣女」真的有效，該不會凈水女神也……
羅維嘴角顫了顫，突然有點不想知道答案，就普遍理性而言,這種東西確實具有特殊性和專屬性就是了。
“先在原地休整，”他開口說道,“阿忒塔娜,能確認傳送門后面的情況嗎？”
聽到呼喚，阿忒塔娜的虛影出現在了眾人身邊。
在獸神領域對靜寂庭院的影響越來越深，她能夠涉入的權能也越來越多了，甚至能以這種狀態短暫存在于他們身邊。
阿忒塔娜朝傳送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能確定后面連通著某個地方，沒有異常和威脅。”
“這就足夠了,”羅維點了點頭,“麻煩讓百麗兒準備一些食物傳送過來吧，我們打算在這里休息。”
“好……”
等阿忒塔娜離開，莎耶看著他皺了皺眉。
“你是想嘗試，真的在那張桌子上吃飯會不會出現什么？”
不……
只是避免后面又遇到需要一路突擊的情況，薇彌爾的膀胱頂不住而已……
大約三十分鐘后，阿忒塔娜的身影再度出現，于此同時還有百麗兒的聲音：
“喂，你們這些家伙！我平時也是很忙的好嗎，不要這么理所當然地使喚我！”
說歸說，一個盛滿食物的野餐籃出現在眾人面前，打開后，里面裝滿了熱騰騰的熟食。
幾人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說實在，這幾天被魔物一路追趕，能停下來吃飯的時間幾乎沒有，更別說生火做飯了，那簡直是嫌魔物們發現得不夠明顯。
坐在那張餐桌上，將食物分別擺好，羅維向那邊道了聲謝。
百麗兒作為工房最優秀的員工,平時確實承擔了不少工作。
看店、培訓員工、安排班次、匯總信件、照顧花園……基本上雜七雜八的事情都丟給了她，也會像這樣突然使喚她跑腿。
“謝了,我這邊又拿到了兩朵花，幫我和之前那朵種在一起吧。”
“哦……”
百麗兒那邊收到了羅維傳遞過去的瓶子，里面是米諾妮使者留下的純白小花。
“那偶像計劃的事……”
“下次一定。”羅維撇了撇嘴。
她還記著這個呢……
這貓娘精力可真旺盛，行動力遠超他喵，都這樣了還惦記著這個。
看來還是不夠忙啊。
“那在花園里種貓薄荷的事……！”
“不行。”羅維黑著臉一口回絕了她。
這要是在里面種上，這家伙不得成天抱著尾巴在里面打滾，想都別想。
“抗議！抗議！母神大人你聽到了，這是嚴重的剝削！和之前說好的員工福利根本不一樣！！”
“這個……”阿忒塔娜為難著不知說什么好。
“是嗎，”羅維淡淡道，“我原本定好了季度最佳員工的人選，準備了特別獎品，既然你意見這么大，我還是重新考慮一下好了。”
百麗兒：“！！！”
“我…我剛才開玩笑的！給工房做事最開心了，我最喜歡工房了！絕對沒有比我更全心全意付出的優質店員了！怎么會有意見呢……”
阿依凝：“……”
羅維這家伙，抓住了百麗兒的虛榮心，理由絕對是現編的吧。
羅維一陣頭疼。
獎勵她什么好呢……
似乎是這邊沉默得比較久，百麗兒又連忙說道：
“人家這么盡心盡力，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對不對嘛，羅維哥哥～～”
“百、麗、兒！！！”
“啊，糟了…”
貓娘匿了。
阿依凝站起來拍著桌子，見連說了幾句百麗兒都沒有回應，頓時把凌厲的眼神投向了羅維。
“……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他無奈擺手道。
唔……
阿依凝的眼神好可怕。
薇彌爾默默夾著腿，莎耶在一旁皺眉，只覺得百麗兒剛才說的話……
難道她也學過茶藝？
眾人開始享用桌上的美食，薇彌爾一個人坐得離所有人遠遠的，期間阿忒塔娜也在，羅維因此問了一些有關凈水女神的事情。
“你是不是見過那位愛爾緹娜？”他將一杯果汁遠遠推給薇彌爾，開口道。
薇彌爾：“……”
“你是指凈水女神嗎？”阿忒塔娜看著薇彌爾臉上掛起陰影，愣了愣神回應，“我的確見過她，但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
伊露絲微微瞇起眼。
且不說那杯果汁，羅維竟然連阿忒塔娜和凈水女神有過交集這種事都知道。
從阿忒塔娜的反應來看，并不是值得拿出來介紹的關系。
“那是在一次討伐魔神的遠征行動，”母神簡單說著那段經歷，“我和她都并非遠征軍成員，帶著各自的目的拜訪軍團打算加入，我是希望證明族群的價值，她則是為了教會，那時候祈愿教會并不像現在這樣，還很弱小，也受其他主流教會排斥。”
其他人聽到一時稍稍把頭低下。
阿忒塔娜當時，為了獸人族做過各方面的努力吧，但最后還是……
“不用這樣，”母神苦澀笑了笑，“至少現在一天天的在變好，我很感激，還是說回凈水女神吧。”
“我和她只在帳篷外見過，當時她帶了兩名隨同，雖然沒有說過話，但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
“該說是……有種堅定的執著嗎，或者懷有原則性的目標，雖然看起來是弱女子，眼神里卻飽含光亮，似乎對未來要做的事情非常清晰。”
“也許正是這樣，祈愿教才能在之后如此發展壯大吧。”
薇彌爾略感驚訝地抬起頭。
她怎么也沒想到，阿忒塔娜曾和自己信仰的神明有過這樣直接的接觸。
阿忒塔娜用眼神回應了她。
“抱歉……莪是覺得這種事說出來，會對你的信仰產生一定的迷惘。”
的確，這種事主動說出來，會給人一種信仰的神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感覺。
那畢竟是時光長河里的舊事了，凈水女神那時也只不過是個剛在時局中萌芽的三級神，在人們心中并沒有往后那樣的地位。
“不會的，”薇彌爾搖了搖頭，“您和我信仰的女神一樣，都是對信徒和子民偉大的神。”
阿忒塔娜慚愧地笑了笑，低下頭無法擔得起這樣的評價。
羅維閉了閉眼，“雖然過多提起有些不太合適，你們最后的結果怎么樣了？”
“我和她都沒有成功，”看得出他是想要找到什么，阿忒塔娜沒有隱瞞，“我在嘗試了五天后，收到族群里有動亂的信息趕回去，據我所知，凈水女神最后也沒能加入那場討伐戰。”
“原來如此。”
抱起雙臂思索了片刻，羅維眼神變得沉定下來。
“你看出什么了？”莎耶問道。
“待會驗證之后，我會一并解釋。”
羅維說著，又推了一杯果汁到薇彌爾面前。
薇彌爾：(????)
驗證？
莎耶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低頭往下一看，盤子里的食物都沒了一半了。
“什……！”抬頭一眼看見原因，她瞪起雙眼，“露意你個混蛋！？”
露意正埋著頭嚇呲嚇呲，聽見在叫她，嘴里嚼著肉迷茫抬起目光。
“唔？你們為什么都不吃？”
阿依凝扶了扶額，正打算還是先吃飽再說，一旁的羅維舉起了杯子。
“來，喝一個。”
薇彌爾：＞﹏＜
我才……剛喝完一口啊……
……
等到眾人把桌上的美食享用完，羅維拉著薇彌爾單獨來到了一邊。
“怎么樣？”他問道。
“唔……”
薇彌爾閉著眼坐在臺階上，雙手交叉疊在小腹，臉色微微泛紅。
怎么樣……是指什么樣……
想去廁所……
見少女雙腿夾著搖了搖，羅維看出是她感覺來了，于是就坐在一旁監督她。
十分鐘后。
薇彌爾偷看了羅維一眼，表情委屈。
“想……”
“想什么？”
“想……去廁所……”
“憋著。”
“……”
嗚嗚嗚……
這怎么憋得住啊……
羅維就坐在一旁托腮看著她，這種行為對于普通人來說極其有害，極其不推薦嘗試，但他們的體質早就不能一概而論了。
事實上，在獲得阿忒塔娜的神力印紋后，連壽命也有所增長。
真正應該煩惱的是洛芙禮那種，成年后身體停止發育該怎么辦，當然，貧窮又何嘗不是一種美感……
“我……我要怎么樣才可以去廁所？”薇彌爾跺著小腿說道。
看來是已經開始了。
羅維倒沒有說因為之前錯過，所以現在要重新看一遍的意思，只不過為了驗證圣水的效果，最好還是控制變量讓她憋一會比較好。
誰知道這玩意是不是非得憋出來才有效。
“怎么樣都不可以去廁所。”
“咦……咦！”
會爆掉的……
薇彌爾看他的臉色越來越苦，手掌夾在腿縫里面搓著，搖著肩膀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嗚嗚……
已經很充實了，只想捏著拳頭用盡全力放出來。
“讓我……去找個地方出來，好不好……”她像只小獸一樣過來蹭了蹭。
“那你先回答我，比起之前，你現在感覺更忍不住了嗎？”
“那……倒沒有。”薇彌爾感受了受說道。
“那好，繼續憋著吧。”
“我我的意思是說，那已經到了沒有辦法再忍耐的地步。”
“回答錯誤，懲罰時間增加十分鐘。”
“……！”
五分鐘后。
“我已經……”薇彌爾呆怔地張著嘴，“再這樣下去，我又會……”
“又會怎么樣？”
“羞羞的……丟人……”薇彌爾弱弱地低頭，不敢離他太近，怕被聞出身上有什么味道。
嗚嗚……
快要憋不住了……
本以為身為圣女的尊嚴已經到此為止，沒想到在同一天，竟然還會發生第二次……
果然……我還是太天真了……
“你還知道丟人啊，從那個植物里被吐出來的時候，漫天的水珠是你這家伙干的吧，仔細想想，可是像淋了一場雨灑了我一身啊。”
“對不起X﹏X”
嗚嗚……
想到當時的景象，她就感覺分外地羞恥。
先是在植物體內憋不住地涌出，被吐出來的時候在天上也沒能停下，摔在他懷里還把他的手全打濕了。
可是……
我現在也憋不住了……！
羅維冷笑了笑，俯身湊了過來，隔著距離輕輕嗅了嗅。
“嗚……！”
薇彌爾慌亂地躲開了，這個行動，讓她的容量急急急急急。
我是急急圣女！
“一股泥巴的腥味。”羅維起身坐到她另一側，攔截了她的逃跑路線，又拽住了她一條小腿。
“別……別拽我……我現在……”
“你現在怎么？”
“隨時都可能……要……”薇彌爾緊閉著眼，說不出那個詞，被扯著一條腿懸空落不了地的感覺，讓她的防線更加不穩了。
羅維都能感覺到，她的腳趾在靴子里繃著，大腿卻屈在了一起，腿彎壓在膝蓋，顫顫巍巍地并攏。
快極限了嗎。
羅維將她的小腿抬起來一些，握在手里搖晃了晃。
“！”
薇彌爾悚然一驚。
“在這種時候……搖我的話……”
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那個時候……快要漏出來一點的感覺！
要是現在再來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以……
這時，她感覺羅維的手伸到髖部，迅速扯下了某種東西。
啊咧……？
身下傳來一空的感覺，和空氣乍然接觸的不安讓她身子一抖，水滴啪啦啦灑了幾滴。
(????)
我剛才是不是…………漏了？
薇彌爾呆愣愣地往下看了一眼，地板上殘留著濺起的幾滴水珠，完全是她的無疑。
而且……
這種不安是……
她視線微微上抬，看見被褪到腳踝的那個事物，一時睜大了眼。
咦……咦！！
他把我的……我的……我的……
“你應該不想再把身上弄臟一次吧，”羅維往前蹲在了她的長裙外，“圣女小姐？”
“咦……咦咦，咦！”
該不會是要……這樣看著我……
不行，這樣比之前更羞恥啊啊——！
薇彌爾拼命搖著頭，不想在心愛之人面前露出這種窘態，身體卻不聽使喚，一波又一波的潮涌在翻滾醞釀，等待著傾盆的海嘯。
“羅維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了了……！！”
“沒事。”
羅維用一只手輕輕放在她小腹上，左右安撫著她。
“盡管來吧。”
然后輕輕用力按了下去。
“！！！！！”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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