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本來就有狼性,對越反抗的事物表現出極大的亢奮。

    珍珠一揮手,手沒了。

    只聽,一道殺豬般的聲音響起,珍珠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可狼狗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吐掉嘴里的東西后,繼續朝珍珠撲騰著,珍珠當即嚇得暈了過去。

    蘇希希去了山上并沒有發現異常,等回來的時候,家門口圍攏了一群人,他們對著地上指指點點,像發生了什么事。

    蘇希希趕緊跑過去,越靠近,血腥味越濃重。

    鄉親們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蘇希希走近,才看到里面的情景。

    只見大樹底下,躺著一條狗,狗已經被打的慘不忍睹,胳膊腿都被……

    地上有一堆凌亂的腳印,血跡,看著慘不忍睹。

    殘忍,血腥,暴力。

    蘇希希朝人群中看去,指著地上的狗問:“誰看到了,這是誰干的?”

    把她家的狗弄這樣,無冤無仇的,到底是誰這么喪心病狂?

    鄉親們搖搖頭,一臉的懵逼,他們來的時候,地上就這樣了,他們也沒看到是誰弄的。

    這時,宋有財從人群中走出來,他摸著下巴上的胡子,看著蘇希希不住的搖頭:“蘇嬸子,你這是把人得罪狠了啊。”

    “都說殺雞儆猴,如今倒成了殺狗儆你,你犯了什么事了?”宋有財一臉的幸災樂禍。

    這狗都成這樣了,仇肯定很深,蘇希希以后,恐怕沒有安生日子過了。

    這時,麥苗抓著木門,站在門口怯生生的說:“爹,爹干的。”

    “啥?”

    “麥苗,你說誰?”

    “爹,我爹。”

    “麥苗,話不能亂說,他是你爹,你可不能誣賴他。”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都以為麥苗嚇壞了,胡說八道呢,可蘇希希信。

    無緣無故這樣,蘇希希心里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她讓麥苗回家,自己則朝宋云澈那里走去。

    門口,幾滴血引起了蘇希希的注意,這時,珍珠又一次大喊起來。

    夏婉柔那怨艾的聲音傳來:“你說說你,還沒怎么著呢,就成了這樣。過一陣,你還是趕緊回去,這里你就不用管了。”

    珍珠慌慌張張的用那只好手去抓夏婉柔,被夏婉柔閃開了,只聽“撲騰”一聲,東西撞地面的聲音交雜響起。

    “小姐,我不想走,我還有辦法對付蘇希希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蘇希希推門走了進來,讓夏婉柔和珍珠嚇了一跳。

    珍珠甚至用手捂住自己的頭,嘴里念念有詞:“臭狗,趕緊滾開。”

    蘇希希看著夏婉柔,冷聲嘲諷:“刁奴,我家門口那條狗,是被你傷成那樣的?”

    夏婉柔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脾氣,也不裝了,冷聲應了下來:“蘇希希,我們還沒找你,你倒是找回來了,珍珠只是代表我去你那看看,結果被咬的……”

    “你都看到了,就不用我多說了,賠多少銀子給珍珠,你自己定。少了,別說她,我都不會同意。”

    蘇希希把桌上的一只茶杯狠狠舉高后摔在地上,冷聲嘲諷道:“你安的什么心自己知道,要我賠錢,她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