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人?”姜慈眼前一亮。
她先前聽那少卿說這藥一般用來助興,便下意識以為這藥比較容易尋得,卻忘了這能害人性命的東西哪是到處都能有的?
商行川略帶不悅的打量著她身上的披風,道:“是個老道,平常在一家青樓當龜公。”
“龜……龜公?”
“嗯。”商行川頷首,“表面上是龜公,實則制藥販賣,抓到他廢了不少功夫。”
雖然他沒有詳說,但姜慈猜也能猜到,從案發到現在說起來也不過一兩天功夫,便能查到毒物的來源,這怎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他是怎么說的?”姜慈坐下來,正好桌上放著一碟子糕點,便隨便取了來吃。
商行川替她倒上茶,道:“他說同他買藥的人,男子居多,但也有女子,近一個月里,一共有四名女子,其中就有黎秧,黎秧在他那里買了一瓶曼陀羅,共花費八十余兩。”
“只買了一瓶曼陀羅?”姜慈追問。
“他是如此說,實際如何暫且不知。”
難道真的是我判斷出了錯?畢竟古代不能驗毒,而曼陀羅毒也好,烏頭毒也好,都屬于神經類毒素而非重金屬,并且就連毒發癥狀、中毒后的反應也都十分相似。
是我錯了嗎?
姜慈心頭有種微妙的不安,她說:“那人現在何處?我想去見見,親自問問他。”
這個案子,透出一種古怪感,倒不是說多復雜,原本他們也以為是黎秧,因為黎秧不管是作案動機還是作案手法都與兇手側寫基本一致,但黎秧主動來認罪,說實話,那就反而應該不是她了。
沈飛星這個人經過調查,在男女之事上挺招人恨的,但在其他事情上又還算好,不是多么熱心腸的人,卻也不壞,平常性子只是稍微冷僻了些,但也沒有別的毛病。
姜慈將茶一飲而盡,正說要去看看那人,只聽商行川一聲吩咐,“將那人帶上來。”
這人竟是都在府里了。
片刻后沉淵提著一人的后脖領子進了屋,那人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刑,兩手兩腳都軟趴趴的往地上垂著,一張臉上滿是淚痕。
姜慈不由得看了商行川一眼。
商行川頓了頓,換了個坐姿“他行事隱蔽,此番被抓之后,還接連招供出了其他事,此人手上光是人命便不止一條。”
姜慈的目光一點點變得疑惑,她的意思是商行川可真厲害,這么短的時間內不僅能把人抓著,還能如此當機立斷上刑,若換了旁人,可不得磨蹭一陣子。
那人痛哭流涕道:“該說的小人都已經說了,兩位貴人就是還想知道什么,小人也實在說不出來了啊!”
姜慈信得過商行川的手段,她現在招人過來一問,不是為了重復他之前問過的東西,而是——
她現在另外有了一個猜測。
前面說過,沈飛星一個成年男子,不管怎么說都很難把死去的他吊到房梁上,除非他一開始就在梁上,事發時,直接把他推下去。
但如果,是兩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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