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話是什么意思。”江窈下意識問道,眼底多了一層迷霧。
比爾特沒有說話,謝冰鴦倒在一邊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你問我還不如去問我姐夫,相信他會給你更加準確的答案。”
謝冰鴦狡黠一笑,挽住比爾特的臂彎就去找其他人敬酒。
江窈發蒙,又想起剛剛謝菲菲和她說綁架不是意外,她到底該相信誰的話。
江窈走到紅酒杯邊,興致缺缺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冷眼看著眼前人群面帶微笑相互碰杯。
沒有人因為奧爾本的逝世感到悲痛,反而開開心心地為自家公司爭取資源,為自己拓寬人脈。
想到這兒,江窈笑不出來,歪頭看了眼不遠處奧爾本的棺材,那里放著一束又一束菊花。
“你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合適嗎?”
江窈驚訝地看向韓琛,今天下午和韓琛見面后,她有些心神不寧,所以兩人分別都十分倉促。
江窈勉強自己擠出笑來,眼里卻滿是疲憊地說道:“沒辦法啊,人人都在談笑風生,我只能躲在這里偷喝悶酒咯。”
說到這里,韓琛也慢慢收回笑容,晃起了手中的紅酒杯,“現在A國經濟的情形比較復雜,你我還是少管為好。”
江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哪知韓琛繼續說道:“參加完今天的晚宴,我就要回國了。”
“什么時候的飛機,我去送你。”
韓琛笑著擺手說道:“孤兒院出了一點事,我需要回去觀察一下,不能讓孩子受罪,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話一說完,韓琛看向江窈,見江窈面露難色,“我開玩笑的,你待在季懷淵身邊自然是更好的,畢竟這也是你的工作。”
“抱歉韓琛哥,我現在感覺自從來到A國后,種種事情都匪夷所思,我需要憑借自身去尋找到答案,不然我是不會開心的。”
江窈語氣誠懇,一時間讓韓琛都失了神,咳嗽兩聲后,二人就開始無聲地喝起酒來。
季懷淵的視線還是無法從江窈身上移開,頻頻看了好幾眼。
江窈自然也注意到了來自季懷淵的視線,但都沒有多加理會。
“我父親的去世對于我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但關于外面某些虛假的傳聞,我還是打算做出回應。”
抬眼望去,江窈才注意到原來這場葬禮還來了這么多新聞媒體,見比爾特拿著話筒在上面侃侃而談。
“比爾特先生,我們之前從來沒聽說過有你的存在,為什么要等奧爾本先生去世,你才出面呢。”
同時,這也是眾人心里的疑問,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我父親的心愿是想讓我低調做人,所以我很少出現在社交媒體面前。
外面經常傳一個謠言,那就是我父親指定要把財產交給謝家人來打理,實際上我父親早在快去世前立好了遺囑,就是我手里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