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比爾特將手里的文件交到助理手中,又通過助理的手交給每個媒體觀看。
直到現在,謝冰鳶的臉才徹底黑了下來。
季懷淵也瞇起了雙眸,手里的動作仍然保持不變,貼近謝冰鳶耳邊說道:“你不是說遺囑在你手上嗎,現在怎么又憑空冒出另一份遺囑了”
謝冰鳶冷笑一聲,瞥向站在一邊熱淚盈眶的謝冰鴦,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這種小手段你都信”謝冰鳶反問道,隨后說,“幼稚的小把戲就他們想的出來,想靠著我爺爺的威望跟我斗,看來他們還不清楚現在謝家的話語權在誰手中。”
謝冰鴦似乎也察覺到了謝冰鳶的視線,笑盈盈地和謝冰鳶來了個對視,二人的較量在無聲中進行著。
季懷淵不再說話,冷眼看著比爾特在上面發表自己的內心感受。
江窈算是被比爾特的話震驚到了,總結成三句話就是,我是我爸親生的,我爸的財產全部是我的,誰都不準跟我搶。
“你怎么看”韓琛問道。
“不知道,但我覺得此事存疑,如今這般興師動眾的說出來,不就是打算利用媒體的風向嗎,既然是真的為什么不等過繼了財產再說話。”
江窈說道,眼里帶著懷疑,隨后看向了并肩站在一起謝冰鳶和季懷淵,他們的臉色如常,可以說是毫無波瀾的地步了。
看起來他們兩個都很有把握,顯得比爾特像個跳梁小丑般胡編亂造。
終于,比爾特發表完他的肺腑之言,親密的握住珍妮的手,“這件事很快就會有答案,我相信是我的終究是我的。”
話音落下,現場想起了如雷鳴般震耳的掌聲,搞得江窈以為這不是葬禮,而是比爾特個人的新聞發布會了。
“對了,陳總呢,他沒和你一起來參加葬禮。”江窈隨口問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還有朋友這層關系”
韓琛沒有接話,反而更加吸引江窈的興趣,見江窈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韓琛不得不開口說道:“他和奧爾本先生都是投資孤兒院的商人,有點交流接觸應該不過分。”
江窈收回自己探究的眼神,然后把視線重新放回比爾特身上。
時間咻的一下就過去了,而這場葬禮也如比爾特他們的愿,上了時代財經新聞的熱搜,持續不下。
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各抒己見。
“不是我沒看錯吧,奧爾本的兒子和謝二小姐又有婚約,天啊這是什么豪門聯姻。”
“不是我說,她們姐妹兩是在比賽嗎,一定要分出個高低原諒我不懂有錢人的花花腸子。”
“的確有那味了,葬禮開得跟新聞發布會一樣,我看參加葬禮的人沒有一個是沉重的,反而樂不思蜀。”
“同意樓主的說法,果然豪門夜宴就是復雜的很,不過我也沒感覺奧爾本的去世給我多大影響啊,怎么天天刷到奧爾本去世的影響,無語。”
“有沒有一種可能,奧爾本去世對我們普通人毫無影響,而對真正的有錢人來說是件大事。”
江窈坐在車上,拿著手機都快把評論翻個底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