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大伯母顯然被這話質問的,亂的一團。
“你這是污蔑,什么都講究證據的。我想起來了,我剛才是進去了一趟,但我只是進去上洗手間而已。年紀大了,不太記得事情了,這也有罪?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溫家大伯母繼續狡辯。
她知道,別墅里沒有監控,拿不到實質性的證據,是就坐實不了。
再者,她好歹也是溫家的長輩,身份地位擺在那里,誰敢輕易動她。
樓上,溫知意站在窗邊聽著外面的對峙,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相信你大哥,他會有辦法的。”陸景初在這一刻非常相信自己的老同學。
“嗯。”溫知意點點頭,從窗紗后看著樓下。
“沒有監控,就要有證據表明,我下樓去找找,那么大劑量肯定都倒進去了。”
瓶子不是在她包包里放著,就是丟在了別墅里的某個角落。
“大伯母,要證據是吧,你等著。”溫謹言給了身邊保鏢一個眼神示意。
保鏢走到別墅門口種的花盆里,找到一個藏紅花的空瓶。
當小瓶子舉起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震驚了。
“按照剛才監控里你的動作,你把一整瓶藏紅花倒在雞湯里后,把空瓶丟在了這里。”溫謹言十分肯定的語氣到。
此話一出,溫家大伯一家,臉色驟然蒼白了起來。
在全家族面前,他們全家的臉都要被丟光了。
“加害自家懷孕的侄女,你好歹毒的心思!”溫謹言憤恨的說完,轉身看向自己大伯,還有自己堂哥一家:“大伯,這已經不是你家的家事了,這是整個溫家的大事,希望你可以秉公處理。”
溫家大伯母已經慌的不成樣子了,激動的指著保鏢手里拿著的藏紅花瓶子,一個勁的解釋:“是你陷害我,我沒有丟在這里,這個瓶子不是我那個,是你在陷害我!”
說完之后,察覺到自己暴露了自己,溫家大伯母當即心頭一滯。
心里想著,完了!
她自曝了。
“所以,大伯母是親口承認了是嗎?”溫謹言一改平日里的溫潤如玉,此時眉眼冷沉,攝人至極的眸光像是要將溫家大伯母凌遲一般。
“溫家大伯母丟的是這一瓶吧?你不認也沒關系,上面有你的指紋,廚房理所有的一切都原封不動,要是上面檢測到你的指紋,你一樣套不小嫌疑。”
寧溪帶著一次性手套,將一個1克包裝的藏紅花瓶捏在指尖,舉在溫家大伯母面前。
溫家大伯母想要在狡辯,已經力不從心了。
人群里的大家伙早就沸騰了。
“讓孕婦喝這活血的東西,你這不是害人性命嗎,溫家怎么會有你這種歹毒的毒婦。”溫家的一位遠親叔父呵斥道。
“就是啊,溫家老四本來從小被抱錯了,日子過的苦,好不容易回家了,還要被人算計,太惡毒了。”
“本來喜事一件,非要鬧的大家都心驚膽顫,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開口的也都是一些長輩。
大家指責的話,像洪水猛獸一樣將大伯母整個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