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大伯見狀,氣的上前就是啪啪兩巴掌甩在她臉上:“你個毒婦,連孩子都害,我真是瞎了眼娶你這種東西回來,等回去就離婚!”
溫家大伯母被打的有些懵了。
聽到離婚,開始哭鬧起來。
“你們一家子人欺負我一個是吧,那藏紅花是我放的沒錯,但是我是自己喝的,我自己補的,誰知道她端上去給溫家老四喝啊。我好歹也是一個長輩,我怎么可能陷害一個晚輩!”
溫家大伯母哭的認下藏紅花是她放的,卻不認是陷害溫知意。
溫謹易端著酒杯,用力往桌上一放:“你肯定是早上氣不過,所以心懷歹心相好報復知意,把她扣起來,等你離完婚,我就會起訴你,等著吧,大伯母。”
溫謹易喝的正高興,被這事鬧了一出,也是怒火中燒。
“說什么,把人先弄下去。今天是知意大喜的日子,別因為她掃心。”溫謹郗稍微理智些,不過他的眼神是最攝人的。
溫家大伯母被這三兄弟嚇的瑟瑟發抖。
“我沒有要害誰!你們污蔑我,都污蔑我,仗勢欺人。我就嘴饞想喝點雞湯,我聞著那雞湯很香,你們就斷定我害人。你們是要逼死我才滿意是嗎!”溫家大伯母捂著自己的臉,像是豁出去一樣,想要往別墅門口的石柱上撞。
溫謹郗先一步將她抓住,直接掀翻在地。
“哎喲!疼死我了,你們要殺人,要殺人啊。”溫家大伯母狼狽的倒在地上,捂著發疼的膝蓋,一點形象都不顧了。
要不是介于這是在婚宴酒席上,溫家大伯一家肯定嫌丟人離席。
保鏢見狀,上前麻利的將溫家大伯母按住,直接拖進了別墅,準備關到后院的倉庫先穩住。
樓上,陸景初握著溫知意的小手,細細摩挲:“新鮮的飯菜送過來了,去吃吧。”
“嗯。”
新婚夫妻沒有參與剛才的鬧劇中。
等到溫知意重新吃上可口的午餐時,陸景初起身出門叫住西蒙:“我教過你手法的,不要留痕跡。”
那雙黢黑深沉的眸子冷然的睨著西蒙,黑眸里似含了劍刃一般。
簡單的兩句話,卻透著一股殺伐。
表面上從容冷靜,風輕云淡的男人,在剛才事情發生的那瞬間,就已經起了殺心。
“好,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不要等兩天?”
“大喜的日子,放點血助助興不是更好。”陸景初沉聲說完,轉身回了房間,陪在溫知意身側:“怎么樣,好吃嗎?”嗓音溫柔,深邃的眼眸里滿是寵溺的深情。
“嗯嗯,好吃,你也吃點。”溫知意將燉盅往他面前推了推。
剛才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她有胃口,但也不多。
此時還心有余悸的很。
“好,我先嘗嘗,以后飯菜我會讓人更加留意,你不用太擔心,今天人多有些疏忽了。”
“嗯。”溫知意乖巧的點點頭。
夫妻間簡單的對話,陸景初全然不像剛才的那般冷然攝人。
言語中,都是一個寵妻的好男人。
西蒙將房間門帶上,冷靜的下樓,準備去往倉庫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