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風掛了電話又給手下打了過去,一問,廖紀堂的兒子已經被廖紀堂接走了。

    “好在我們事先有準備,不論如何,你們必須把人再給我抓回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杜風滿意地收了手機。

    “姓廖的真是瘋了,動誰不好動程小姐,他當燕城季霆深是吃素的嗎?”

    杜風懊惱道:

    “我也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敢打程小姐的主意,是我考慮不周。”

    盛晏清臉色很冷,一雙眼睛更是深如寒潭。

    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廖紀堂的電話一直沒來。

    杜風的手機都快打爛了,心里漸漸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又過了半個小時,跟著杜風的人終于鎖定了廖紀堂兒子的位置。

    “爺,人找到了。”

    “出發。”

    與此同時,廖紀堂帶著兒子正躲在一處牧場里。

    他那廢物兒子廖耀祖一腳踩在一坨牛糞上,惡心得一蹦八丈高,恨不能把腳都砍下來。

    “爸你找的什么鬼地方,這是人住的嗎,臭都臭死了。”

    廖紀堂一巴掌甩過去:“你自己的屎尿臭不臭?沒用的東西,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玩意兒。”

    廖耀祖無所謂的揉著臉:“我再怎么沒用,你死了廖家也只能是我的。誰讓你只生了我一個呢?”

    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面女人一大堆,結果沒一個肚子揣崽兒。”

    廖紀堂差點又一巴掌甩了過去。

    不過這會兒他沒空跟廢物兒子計較。

    屋里的沙發上躺著兩個女人,被反綁著雙手,嘴上貼了膠帶。

    兩人都沒動靜,還在昏迷中。

    廖紀堂過去看了看,確定其中一個是程橙,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下好了,再也不用怕盛晏清那混蛋了!”

    廖紀堂笑了起來,朝一旁的大胡子男人豎起大拇指。

    大胡子嘰里呱啦說了一堆,廖紀堂不等他說完,就讓保鏢把一支皮箱子遞了過去。

    大胡子打開,里面全是錢,眼睛瞬間就圓了。

    不用廢話,直接拿錢走人。

    等那伙綁匪一走,廖紀堂這邊就沒剩幾個人。

    他總共帶了四個保鏢一個司機,這是他所有的人手。

    他這點人除了開個車什么都不會,綁人這種事自然是外包的。

    好在很成功。

    廖耀祖捏住程橙的臉看了看,大概是被程橙細嫩的皮膚驚艷到了,忍不住又用手指摩挲了幾下。

    “爸,你聯系姓盛的,這女人我帶樓上去……”

    話沒說完廖紀堂就一腳踹了過來:“找死是不是?你敢動她試試?”

    廖耀祖被這一腳踹狠了,趴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草……”他嘴里罵罵咧咧的:“老東西你悠著點,我死了沒人給你送終。”

    廖紀堂氣得差點直接去了,“混賬玩意兒,要不是老子,你已經被人弄死在里面了你知不知道?”

    廖耀祖呸一聲:“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盛晏清就是為了拿捏你才拿我開刀,我這都是被你連累的。”

    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滿不在乎道:

    “我說你就是老了,像盛晏淳那種人你還跟著干什么?想走梁濤的路啊?”

    “你還罵我呢,識時務者為俊杰懂不懂?”

    “盛晏清挺狠的,老頭子咱父子倆可別成第二個梁濤。我還沒給老廖家留后呢,你也不想老廖家斷子絕孫吧?”

    “照我說,直接跟著盛晏清干得了。”

    “混賬東西,胡說八道!”廖紀堂差點被他那廢物兒子氣死。

    父子倆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沒有注意到沙發上的林閱早已經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