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帶什么東西呀!”
堂姐溫熱帶著粗糙的手拉著她在床邊坐下。
“最近在學校怎么樣?留下吃午飯吧,我做你最喜歡的姜撞奶。”
“我很好,行,我就想著這口呢!”
時夏答應的很爽快。
等到中午,二伯父喝的醉醺醺回家。
看到時夏,氣從鼻孔出。
“喲!這不是時夏么,大小姐把我趕出去,怎么又眼巴巴來我寒舍啊?”
“呸,,閉嘴!”二伯母罵回去。“大中午你又上哪喝的醉醺醺?”
時夏不生氣,反而禮貌道歉:
“二伯父,真對不住,上次是我不禮貌。這次我是來專程賠禮道歉,作為歉禮,我在南郊的別墅不如就送給您吧。”
“真的?”
“不行!”
二伯父和二伯母同時出手。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小輩送的禮物,怎么能不要?”
“夏夏,你別拿錢打水漂。”
二伯母也是小康家庭,三百萬陪嫁都被丈夫敗光還欠了一屁股債。
時夏沒理會吵架的夫妻二人,徑直走向目瞪口呆堂姐:
“堂姐,多吃水果,別擔心,生活總會好的。”
“夏夏...真的沒必要,不到半年總歸是被我爸輸光。”
時夏笑笑不說話,拎著包離開。
過了許久,吵完一架的夫妻二人才注意到屋內早已沒了時夏的蹤影。
“咦,人呢?小賤人該不會騙我吧!不管,反正她答應了,到時候不給就找她爸要!”
“春日里,好時光,喝酒去,錢來來~”
二伯父又唱著不成調的歌離開。
留下氣地渾身發抖的二伯母和呆若木雞的堂姐。
兩人緩和好一陣,收拾一地雜亂。
“梨梨,把果籃拆了,你也好久沒吃點新鮮瓜果。”二伯母企圖安慰女兒。
“媽!”時梨驚呼一聲。
兩人竟從果籃底下發現了一沓錢。
時夏說到做到,隔天便辦理了過戶手續,并且請人幫二伯母搬家,讓她們住進大別墅。
周一上學。
時夏明顯發現陳苗苗臉上多了些喜色。
“苗苗,什么事,這么高興呀?”時夏湊近她。
陳苗苗趕緊把金湯匙藏進書包,“沒什么,夏夏,如果以后我像換了一個人,你還會不會和我做朋友啊。”
“不會。”
“為什么啊?”
“換了個人,那還是你嗎?”時夏故作輕松問。
陳苗苗笑容僵在嘴角,“是啊,可能不是。”
“算了,不說了,請你吃雪糕,走!”
兩人剛出教室門,便看到張貼在門口的一張大字報。
“高二五班成老師不為人知的秘密,堂堂老師竟然是小偷?!”
陳苗苗把海報上的話念出來,隨后驚訝捂住嘴,望著時夏:
“夏夏,不是我!真不是我。”
時夏嘴角閃過輕蔑的笑容:“當然不是你。”
“走吧,我們去買雪糕。”
走廊上的大字報圖文并茂,瞬間吸引無數同學注意力。
貴族學校的孩子,大多家里有權有勢,隨便讓人查查,便知道了前因后果。
“成老師平日里可討厭時夏,原來是因為時夏沒把那塊勞力士送給他啊!”
“哈哈哈哈哈還裝什么清高,原來是價格不夠。”
“嘖嘖嘖,估計也是時夏忍不了,姓成的處處針對時夏,換我早說了。”
“小偷居然還能當老師,簡直侮辱我們學生!”
學生們紛紛舉報,事情鬧得全校皆知。
不少家長也聽說此事,紛紛給學校施壓。
“我兒子的班主任居然是個小偷!你們學校怎么挑老師?”
“換掉,立馬換掉!”
“馬上開除,否則下學期我不會再投資。”
校長頭皮發麻,一整天都在賠禮道歉。
等安撫好家長后,他看向桌邊低頭羞愧的成痣遠。
“你被開除了。”
“學校的老師可以不是最優秀的常春藤大學畢業,但必須人品優良!”
成痣遠羞愧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事實上,沒有校長開除,他也沒有顏面見學生了。
.....
時夏和陳苗苗剛出小賣部,便看到了等候已久的白若雪。
“夏夏,我可以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時夏給陳苗苗使了個眼色,便跟著白若雪離開。
“夏夏,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所誤會,但我已經盡力彌補了。”
時夏咬了口雪糕:“你是指,墻上的大字報?”
白若雪點頭:“真沒想到成老師是這樣的人,我已經揭發他,以后他再也不敢為難你了。”
“做的不錯。”時夏夸獎。
白若雪瞬間喜出望外,果然,她就知道這步棋走對了!
“不過...同學們都認為是我干的,萬一成姓成的懷恨在心,我豈不是很危險。”
白若雪彎起的嘴角又放下:“那怎么辦?”
“不如...你去和同學們說,是你干的?”
“如果你能展現決心,我也會不計前嫌接納你這個好朋友。到時候...邀請你去我家吃飯?”
時夏笑著仰起頭,仿佛恩賜一般。
“真的嗎?”白若雪聽到‘吃飯’二字,激動的無以復加。
計劃終于邁出了最難的一步。
既然她都把成痣遠的罪行曝光,告訴同學們這是她干的又如何?!
“好,我答應你!”
時夏嘖嘖兩聲,稱贊:“真聽話。”
回到教室,同學們都圍著大字報指指點點。
恰好成痣遠路過,看到時夏,新仇舊恨涌在一起,氣的他忘記了自己才是做錯事的人。
“時夏,你們時家人真是夠狠!”
“成老師,這話說的好像偷東西的另有其人啊!”時夏打趣,叼著雪糕棍棍像個小流氓。
“那又如何?你們當初說好不和別人說,轉頭就毀了我的教學生涯,你們這群沒心肝的有錢人,只喜歡戲弄別人為樂嗎?!”
成老師義憤填膺,卻不料一道清澈的女聲從身后傳來。
“是我揭發的。”
眾人立即把目光轉移到白若雪身上。
“你...你說什么?”成老師不敢相信,平日里他最看好的孩子,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抱歉,但我無法忍受教我的老師是個小偷,還一直為難原雇主家的孩子。你這樣,我覺得惡心。”
白若雪每句話都如同刀子插在成痣遠身上。
他顫抖著嘴唇,盯著她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
最后佝僂著腰,帶著東西灰溜溜從學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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