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盈終究是不忍心看著江啟就這么去死,最后把自己的私人醫生撥去醫院照顧江啟。
至于溫葒,她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情況幾乎跟江啟差不多,但最起碼四肢還算健全。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溫葒全身的骨頭已經軟化了,已經沒有辦法正常行走,只能躺著,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
不過,她落入國外那群為為惡不做的暴徒手中之后也沒有什么好下場,風韻猶存讓她受到百般凌辱,身上還被打下了終身清晰不掉的烙印,舌頭也沒了,也不知道是誰下了那么狠的手。
魏盈雖然不喜歡溫葒,但是看到溫葒的慘狀時還是不寒而栗。
原來,這就是代價。
這就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
江玨平等的仇視他們每一個人。
為了報仇,江玨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魏盈真的有些害怕了,她甚至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回來穩定家族,她若是躲在國外,找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老老實實藏起來,或許江玨就找不到她了吧?
她會不會也跟其他人一樣,擁有這種下場?
魏盈因為這件事情一宿都沒有睡著。
旁支的其他人也是一個個郁郁寡歡,都被嚇得不敢睡覺。
所有見過江啟和溫葒慘狀的人,夜里閉上眼睛都會忍不住不寒而栗,他們想到自己的將來很有可能也會變成這樣,整個人頓時就清醒了,一睜夜都被黑暗和恐懼籠罩。
所有人,無一幸免。
之后幾天,江家旁支都沒人出來溜達,就連那些還在上學的人,也都請假了,一個個躲在家里面不敢出門,大概是怕自己也遭遇什么“意外”吧。
聽說還有的人已經偷偷花錢去找保鏢了,24小時保護自己也就算了,還有的人跟保鏢睡在一起。
吳揚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覺得非常好笑,同時也覺得他們腦子有點不好使。
他若是真的想出手,就算這群人每天跟一百個保鏢睡在一起都沒有用。
吳揚把事情一一匯報給江玨聽。
“少東家,魏盈已經找了人在醫院保護江啟,這是醫院那邊的報告。”
江玨打開看了一眼,江啟傷的還不是一般的嚴重,“命還挺硬的,這都不死。”
吳揚笑著說:“雖然沒有死,不過他現在跟死了也沒什么區別了,全身上下估計就只有一張嘴是硬的。”
“呵,他一定很想殺了我。”江玨勾起嘴角,冷酷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
吳揚笑著說:“少東家說的沒錯,江啟這些天除了在醫院痛苦的嚎叫之外就是罵你了,張口閉口提要殺了你呢,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若不是少東家放他一條狗命,他怎么可能活著回來?”
江玨把江啟的報告扔在桌上,“他既然還有力氣嚎叫就證明他傷的還不夠嚴重,嘴巴這么硬,該讓他吃一點苦頭。”
吳揚立刻明白該怎么做了:“我會安排。”
江玨:“溫葒呢?怎么沒有她的資料?”
吳揚說:“溫葒怕是快不行了,送到醫院之后就一直在搶救,這兩天一直關在重癥室里面沒出來。”
跟其他人比起來,溫葒倒是沒有缺胳膊少腿,但是也沒找到哪里去,據說龍門的人接走的時候就已經快不行了,后來不知怎么的,魏盈自愿花一大筆錢把溫葒給贖回來,確實讓人很意外。
按理說,溫葒跟魏盈應該關系很差,否則當年溫葒也不會被驅逐,江蕓思和江風更不會被掃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