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葒十分認真地說著。

    江風:“那你就看著江蕓思去死。”

    “那是我的女兒,我不比你心疼嗎?我比你還要難受!”溫葒十分難過。

    江風說:“你若是真的在乎江蕓思就不會在這里說這些廢話,你可知道江芷嫣被太中一郎糟蹋了身體?現在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干殺,你難道想要看著姐姐也變成這樣嗎?”

    溫葒心里咯噔一聲,她攥著拳頭,緊緊咬著牙關:“你姐姐是一個非常惜命的人,她絕對不會像江芷嫣一般沒用,她若是有腦子就不會做出這種事。”

    “呵,母親,你還真是一點也不在乎姐姐,你知道清白二字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么重要嗎?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江風怒問。

    溫葒生氣的說:“現在再想這些已經沒用了,你姐姐又不是第一天被抓走了,要發生的話早就發生了,何必在乎這么多?她是我的女兒,是個有腦子的人,若是因為這點小事就尋死覓活,那才叫人瞧不起。”

    “你真的是瘋了。”江風生氣了。

    溫葒說:“我去找你父親,問問實驗室的鑰匙放在哪里,只要我們弄到了鑰匙,我就告訴你位置,你去把人找出來。”

    “好,那你去,我等著。”江風不再阻攔。

    溫葒說:“你現在跟我出去一趟,順便看看江澤遠,聽說他傷得非常嚴重,你作為哥哥,有空還是得多去看看他。”

    “有什么好看的,他變成這樣都是他咎由自取。”江風態度十分冷漠。

    溫葒生氣的說:“不管怎樣那都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夠這么冷血?我告訴你,只要江家沒完,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他們這樣子,怕是一輩子都翻不了身。”江風冷嘲。

    江澤遠現在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別說是想要翻身了,就算是想要恢復正常都非常困難。

    手都斷了一個,就算接上去了,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完好無損,總歸是有一點不好留在身上。

    江風在溫葒的要求下,前往醫院看了一眼江澤遠。

    說實話,江風沒有想過他們一家人竟然會落得這步田地,更沒有想到過江澤遠竟然會落得這步慘狀,這些日子醫生明明已經在給江澤遠做治療了,但是效果不明顯。

    直到現在,江澤遠都沒辦法正常活動四肢,他的手腳幾乎可以說是被完全封印住了,生活也不能自理。

    不過好在舌頭還在,江澤遠不至于變成一個啞巴,若說王室的人還有點良心,那應該就是沒有把江澤遠的舌頭拔掉吧。

    看到江澤遠的時候,江風一句話也沒有說,溫葒倒是廢話挺多的,一個勁在安撫江澤遠。

    江澤遠一直坐在床上,一聲不吭,也沒有仔細去聽溫葒的話,看到江風要離開,江澤遠才主動叫住了他。

    “江風,你要去哪里?”

    江風說:“我只是來看你一眼,你沒事就好,我要走了。”

    “我還以為你是來商量如何把江蕓思救出來的。”江澤遠回答。

    本來打算就這么離開的江風聽到這句話后立刻停了下來,回過頭,非常嚴肅地問:“你什么意思?你有辦法把江蕓思救出來?”

    “有辦法。”江澤遠回答。

    江風非常高興:“什么辦法,你告訴我。”

    “讓龍清河給太中一郎寫一封信,太中一郎雖然瞧不起落寞的江家旁支,但是龍門,他肯定是有所忌憚的。”江澤遠說。

    江風皺著眉頭:“我跟龍清河不熟,他未必會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