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和龍清河不熟,但是我們跟龍清河卻非常熟悉,若是以我的名義,或者父親的名義聯系龍清河,我想他應該會給這個面子。”江澤遠回答。

    江風說:“父親根本就不管江蕓思的死活。”

    “那一定是因為你們傷透了父親的心。江風,我早就說過,只有我們才是一家人,你應該無條件站在我們這一邊,可是你沒有聽,現在有這個下場,也是在預料之中,但是好在我們都沒有全部死在江玨的手上。”

    江澤遠的聲音頓了頓,視線落在溫葒的身上:“溫夫人,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江琴應該就在你的手上吧?”

    溫葒聽到這話臉色立刻就變了:“你在胡說什么?什么江琴?我根本就不知道。”

    “咱們都是一家人,如果連我都要隱瞞的話,那我們就沒辦法合作了,江蕓思也休想從太中一郎的手里活著逃出來。”江澤遠警告。

    溫葒凝著臉:“你怎么知道的?”

    “不僅我知道,父親也知道,都是一家人,只要想要查,很容易就知道對方在做什么了。溫夫人,江琴如今是我們唯一翻身的機會,依我看,不如把人交出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最大化利用她來翻身。”江澤遠說。

    溫葒說:“怎么個利益最大化法?”

    “江玨既然可以心狠歹毒到對我們下殺手,我們為什么不能以同樣的方式反擊呢?”江澤遠反問。

    溫葒十分嚴肅:“你想怎么做?”

    “若是江玨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我們就挑斷江琴的手筋腳筋,若是他還是不肯按照我們說的去做,那就把江琴的手腳砍下來,若是江玨敢對我們動手,那就直接給江琴注射實驗室的藥物,江玨本事再大,也快不過我們,只要我們下手足夠狠,就不怕他會找我們麻煩。”

    江澤遠此時內心的報復心理極強,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都是紅色的,若是仔細看,可以發現他的眼睛一圈全都是紅血絲。

    若說憎恨,恐怕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比江澤遠更加憎恨江玨的吧。

    這一次落入王室的手中,江澤遠并沒有將一切都怪罪在王室眾人手里,他覺得讓自己受這么多委屈全都是江玨的意思,若不是江玨開口,其他人怎么可能敢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啊!

    “溫夫人,你覺得我的提議怎么樣?”江澤遠非常認真地詢問。

    溫葒說:“好極了。”

    “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江澤遠非常高興。

    溫葒正準備點頭,一旁的江風卻把兩人的話給打住了。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么?你們不能做這些事情!”江風很生氣。

    江澤遠說:“為什么不能?”

    “這還用問嗎?你們這么做只會激怒江玨,這對你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反倒會遭到江玨的報復。咱們這一家人到現在還不夠慘嗎?你究竟是哪里來的底氣竟然天真地認為自己可以跟江玨一較高下?”江風反問。

    江澤遠說:“我們如今手上握著江玨想要的人,為什么不能威脅他?難道就允許他找我們的麻煩嗎?江風,你是不是還要替江玨說話啊,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你若是一開始就站在我們這一邊,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江風生氣了,他鐵青著臉質問。

    江澤遠說:“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就是我們家族里第一個出現的叛徒。現在又想要阻止我們報復,我看你就是看不得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