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一聽，便知她想做什么，點下頭，“請盡情玩，人不死就成。”
凌曦曦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她活動活動身體，“哎呀呀，今天是個好日子！”
牧九歌輕笑一聲，“你這話，從某些方面來說是沒錯的，今天確實是個好日子，對你我來說。”
兩人相視一笑，今晚會很精彩的。
晚上，
凌曦曦悄悄來到了一個宮殿。
德宗宿在這里。
凌曦曦到的時候，正好聽到從寢殿傳出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伴隨著一個女人咿咿呀呀的嬌呼。
她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陣陣惡心從心底涌了上來。她不是惡心男女之事，而是惡心聽到的狗皇帝所說的話。
狗皇帝有毛病是不是，妃嬪伺候他的時候，非要人家說他夠不夠男人，夠不夠大，夠不夠讓她爽。
她深吸幾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惡心，才對德宗用了一絲夾雜著木系異能的精神系異能。這一絲異能，能讓狗皇帝這一輩子都是個太監。
除非，她出手相救。
剛用了精神系異能，她就聽到了德宗的暴怒。
“怎么回事？為什么朕又不行了？給朕拿藥來！”
凌曦曦憋著笑，藏在那看戲。現在不管狗皇帝用何種藥，他都不可能行的。
果不其然。
德宗喝了兩三次藥，依舊不行，這氣得他命人打殺了妃嬪，認為是她害自己不行的。
“董元九，你現在到凌家一家，找凌威要更好的藥方。他要是拿不出來，他這官就不要做了！”
董元九領命，前往凌家。
暗處的凌曦曦已是回了玉心宮。
“我聽說御醫過去了。”牧九歌心情愉悅，“圣上這次，不會恢復了吧？”
凌曦曦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除非他狠得下心用秘藥。”
牧九歌勾唇冷笑，“他舍不得的。他那么在意自己的小命，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用秘藥的。”
凌曦曦放下茶杯，詭異一笑，“你說，要不要將狗皇帝不行的事，傳開？”
“我已是安排人處理此事了。”牧九歌說道。
凌曦曦豎起大拇指，“這件事，你辦得很好！”
“狗皇帝是有幾個兒子，可沒一個成器的。等他不行的事被傳開，那就有得熱鬧看了。”
牧九歌的臉上盡是冷峻和殺意，圣上害他到如斯地步，他就要圣上嘗嘗何為流言蜚語帶來的痛苦。
突然，凌曦曦一把扛起他：“事情處理好了，該休息了。”
無法反抗的牧九歌連掙扎都沒有，無奈的嘆道，“好，都聽你的。”
這種事，經歷多了就習慣了。
凌曦曦將他放在床上，扯過被子給他蓋好，自己則是蓋了另一床被子，“睡覺。”
牧九歌，“……”原來，你說睡覺，真的是睡覺啊，他還以為凌曦曦要對他做點什么。
“要是你希望我對你做點什么，我是不介意的。”凌曦曦閉著眼說道。
嚇得牧九歌趕緊閉上眼，生怕凌曦曦會真的對他做什么。
凌曦曦笑了起來，“瞧你那樣子，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放心，我是不會真對你做什么的。”
牧九歌一個字都不相信，“睡了。”
凌曦曦輕哼一聲，懶得多解釋。
翌日，下午。
一家茶樓。
“噯噯噯，你們聽說一個天大的事沒？聽說，圣上那方面似乎不行！”
一石激起千層浪！
茶客們議論紛紛。
“真是假的，圣上可是有好幾個孩子的，怎么可能不太行。”
“會不會是謠傳？”
最先說話那人得意的說道，“我一個親戚的親戚的朋友……哎呀，總之就是有人在宮里做事，他可說了，圣上早就不行了，全靠偏方支撐著。”
“總用偏方也不是個辦法，結果昨晚就徹底不行了，到現在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在為圣上看病。”
這話一出，就有不少人想起一件事來。
“說起來，是我聽聞過圣上不太行的事，我還聽說有不少大戶人家在尋找這方面的偏方。原以為是給自己用的，搞了半天是給圣上用點。”
“好像，凌威能再次當官，似乎就是靠著所謂的偏方。”
這下子，茶客們炸開鍋。
“圣上怎會突然不行？圣上不行了，那他就沒孩子了，咱們大業朝要怎么辦？”
“圣上的幾個皇子都不太好啊，圣上無法再有兒子，對咱們會有很大的影響的。”
當德宗得知這些流言蜚語時，竟是硬生生的氣暈過去。
等他醒過來，卻從御醫那得知了一件令他膽顫的事。
“陛下，您萬萬不可再生氣。若您再如此頻繁的暴怒，有可能會中風的。”
德宗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盡可能平和，“御醫，朕的病情這么嚴重嗎？”
他已是顧不上能否再人道的事，現在重要的是保住他的小命。沒了小命，那就什么都沒有了。
御醫點頭，“陛下最近遭遇太多事，又用了太多的偏方，對您的龍體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接下來，陛下需要平心靜氣的調理。”
德宗一把抓住御醫的手，連聲道，“朕不管你用何種方法，必須要保證朕的康健。”
御醫應了下來。
德宗的情況，凌曦曦和牧九歌是知道的。
兩人坐在飯桌旁，舒坦的吃著大餐。
“哎呀呀，可能會中風呢。”凌曦曦眉飛色舞的笑著，“王爺，你說狗皇帝何時會中風？我真的很期待看到這一幕啊。”
牧九歌是由廣慶服侍吃飯的。
牧九歌咽下口中的食物，緩緩說道，“暫時不能讓圣上中風。一旦圣上中風，各方勢力就會蠢蠢欲動的。”
“最關鍵的一點，圣上中風后，難保他不會做出瘋狂的事來。”
凌曦曦頗為遺憾，卻也清楚輕重，“罷了，我就不再做什么。”
“明日就是宮宴了，你說狗皇帝這副樣子，會不會出現在宮宴上？”
牧九歌剛說了句“會”，便見二走了進來。
“王爺，王妃。”二福了一禮，直撇嘴，“王妃，惠妃回宮了，她是一路坐轎子到自己宮殿的，似乎是情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