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曦命二去詳細打探打探凌柔柔的情況，“著重打探她為何這樣虛弱。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是不可能再服用那些藥的。”
“不排除她被人暗中用藥。”牧九歌說道。
凌曦曦點頭，“是有這種可能的。二，你去打探打探……”
“睿親王，睿親王妃，圣上和惠妃來了。”一個宮婢來稟。
凌曦曦和牧九歌互看一眼，凌曦曦推著他往外走。
兩人還未走到殿門口，便見德宗和凌柔柔走了進來。再一看凌柔柔那虛弱到，需要兩個人攙扶才能走路的樣子，凌曦曦唇角微勾。
特別是，凌柔柔那張被包起來的臉，讓凌曦曦唇角的笑意加深。暫時聞不到凌柔柔身上的臭味了，但她這張臉嘛……
見禮后，四人坐下聊。
“睿親王妃，我聽聞你有張調理身體的秘方？”凌柔柔說一句話，要喘好半天。
凌曦曦和牧九歌明白這兩人來的目的了。
凌曦曦輕笑著道，“我是有這樣一張調理身體的秘方。當初，我婚后第一次進宮時，我就說過這件事，可惜當時沒一個人相信。”
德宗和凌柔柔想起這件事了，當時他們當凌曦曦是在胡說，現在他們才知這是真的。
“不知，睿親王妃可否將這張藥方賣給我？”凌柔柔急急的問道。
凌曦曦抱臂，“你有錢嗎？”
一句話，讓凌柔柔咬著唇不說話了。她的庫房失竊過兩次，自那以后她就沒足夠的銀子花，很多時候得靠變賣僅有的首飾才能維持尊榮。
“睿親王妃，朕可給你封地，這比銀子值錢多了。”德宗略微提高音量。
凌曦曦沒興趣，“封地對我沒吸引力。封地那玩意兒太麻煩，一個不小心容易惹出事不說，還要處理很多的事。”
“我這人懶散慣了，才不要封地這種東西。”
牧九歌輕咳兩聲，憋住喉嚨里的笑意，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對旁人來說，封地是極好的東西，對凌曦曦來說就是沒用的。
德宗沒想到凌曦曦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直接問道，“那睿親王妃想要什么？”
凌曦曦不答反說，“兩位，我這里就一份調理身體的藥方，這藥方是很珍貴的。兩位是一起要，還是單獨要？”
“單獨！”德宗和凌柔柔異口同聲道。
德宗陰惻惻的盯著她：“惠妃，你這是何意？”
凌柔柔太清楚這張藥方的重要性，更明白有了這張藥方就能制衡圣上了，“陛下，臣妾就是想得到這張藥方而已。”
“咱們還不知這張藥方的情況，說不定這張藥方不適合陛下用。”
德宗握緊椅子扶手，“惠妃這是非要和朕爭這張藥方了？”
凌柔柔的眼珠子一轉，“陛下，不如這樣，等臣妾得到這藥方后，再讓陛下謄抄一份？”
德宗對她的心思和算計太清楚，他看向凌曦曦：“睿親王妃，朕能給出你想要的條件，你可否將藥方給朕？”
凌柔柔要開口時，被董元九捂住嘴，強行按在椅子里。
凌柔柔本就虛弱，哪里是董元九的對手，她躺在椅子里動彈不得，恨得牙癢癢。好一個圣上，為了他自己不顧她的死活。
這筆賬，她記下了。
看到這一幕的凌曦曦，從袖中拿出一張藥方，“這藥方能幫人好好調理身體，且無害。”
德宗緊盯著那張藥方，“睿親王妃的條件是什么？”
他必須要得到這張藥方。
凌曦曦很爽快的開出條件，“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要脫離凌家。若是陛下能幫我辦妥這件事，那這張藥方就是你的了。”
德宗當即宣凌威帶著族譜進宮。
在這期間，凌曦曦借口帶牧九歌散步，推著他出了玉心宮。
兩人慢悠悠的在皇宮里轉著。
“你這招夠狠的啊。”牧九歌笑道，“問題是，你這藥方真有用嗎？”
凌曦曦嗯哼一聲，“真有用。能讓狗皇帝稍微感受到一點兒，卻又無法使用。”
牧九歌硬生生的打個冷顫，朝她豎起大拇指，“狠還是你狠。對男人來說，這是最痛苦的折磨。”
凌曦曦瞄他一眼，“所以，你千萬不要再惹怒我，后果你是知道的。”
牧九歌咽了咽口水，再三表示絕對不會再惹她生氣的。即使他瘋了，也不會再惹這女人生氣的。
凌曦曦滿意了，推著他繼續轉。
轉著轉著，兩人遇到幾個妃嬪。
幾個妃嬪沒想到會巧遇這兩位，趕緊行禮問好。
“睿親王妃當真是美人兒。”其中一個妃嬪掩唇直笑，“睿親王有福了，這么美的賢內助，誰不羨慕你啊。”
睿親王淡淡的點下頭。
凌曦曦注意到這幾個妃嬪是在這里品茶，估摸著是在商量怎么得到狗皇帝的寵愛。
“你們也很美。”
幾個妃嬪都笑起來了，她們跟睿親王夫妻沒有任何矛盾，也不會像凌柔柔那么傻去算計睿親王。
看似，幫圣上算計了睿親王有好處，實則睿親王一出事，就會跟著出事的。
一個妃嬪忽然想起一件事：“睿親王妃可知孫家準備送女兒入宮？說是要送最優秀的嫡次女入宮。”
“我有聽說過孫二小姐，據說是孫家一直藏起來的嫡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還寫得一手好書法，容貌更是絕色。具體是不是，那就不知道了。”
其她幾個妃嬪嘰嘰喳喳的說著。
“我也有聽說孫家這位二小姐，外界傳言她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和才女。我看吶，多半是孫家造勢的。”
“孫家就是搞神秘。這么神秘又優秀的二小姐，誰不想一睹芳容？你們且看著，這次的宮宴孫二小姐鐵定會出現的。”
凌曦曦問道，“真沒人見過孫二小姐嗎？”
孫家啊，說起來自從媚姨娘牽連到孫家后，孫家就變得異常低調安靜，也不參加各種宴會了，更不會為非作歹。
幾個妃嬪搖頭，“那就不清楚了。據說是，沒人見過孫二小姐的容貌。可能，孫二小姐外出會戴著面紗或者帷帽一類的，說白了就是增加神秘感，這種手段有不少人玩過。”
凌曦曦明了，她道了謝，推著牧九歌往玉心宮的方向走。
“睿親王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