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軒端雅看不下去了將已經說話都不搭前言后語的人給拎回去了。

  白果也喝了一些,只是和前世對比也談不上喝多喝少。

  倒是昌自明明顯不會喝酒還只能陪著不過是幾杯就趴下了,最后是被將士帶回去的,白果端起茶水喝了一些也準備回去了,就見陪著定西王說著什么的十四皇子起身道:“皇弟送皇姐回去。”

  定西王那喝的慢了半拍的思緒一下子就接上了,在看向軒子靜的時候都帶上了明顯的警惕,“這么多人,用你送什么?”

  軒子靜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說:“皇弟是怕將士們喝多了容易生事。”

  定西王頓時一語雙關道:“她身邊有龐都督留下的人,幾個醉漢接近不了她。”

  軒子靜沒有在堅持,只是給白果行了禮將白果離開后才轉頭對著定西王道:“皇兄的意思皇弟明白,皇弟也不是什么省不清的人這個時候去參合康樂皇姐和龐都督之間什么。”

  定西王見軒子靜雖然臉上眼睛中透露了幾分醉意但說話還算是有理智才放下心,也歇了繼續留人喝酒的打算讓人也將他送了回去。

  白明夏布防了一夜凌晨時才被換下來準備去休息,早就聽說來人了她心里面就癢癢,尤其是在知道來的人是農嬋和昌自明之后。

  這些人她是不太熟悉的,但上一次回去的時候丫鬟可是和她說了不少昌自明對待一房中白明芷不同的話,還說若不是國殤和家中的事情怕是倆家長輩已經見面了。

  再就是白明夏對人人夸贊的農嬋更是好奇的,一個女子在朝堂上多年還被如此重用定然不是平常人,所以白明夏饒了路。

  定西王的宴會辦的地方是空曠處,不用走進就看到那里已經滅了不少的燈籠,顯然人已經散了。

  白明夏一轉身想著明日不用她當值,她明日去她堂姐那里一定能看到人。

  這么想著就看到兵將扶著走路都有些徐晃的男子走出,對方垂著頭也看不到臉,不過身量放在軍營中也算是有些矮,倒是附和這幾次白明夏回京都看到的朝堂官員的模樣。

  “白將軍。”將士扶著人不好給白明夏行禮,只能稱呼了一聲。

  白明夏點點頭站在倆人身前沒有離開的意思,甚至還一直落在垂著的那顆腦袋上。

  將士一瞬就明白了,看自己扶著的人也是醉酒不醒的,干脆壓著聲音詢問,“白將軍是想要看一看……臉?”

  話太小聲了,白明夏沒有聽全,但是重要的應該都聽到了,所以很是堅定的點頭。

  將士吞了吞口水,到底是軍營中的膽子比尋常人不知道大了多少,所以直接扣著軒子靜的下顎將人的腦袋給抬起來了。

  白明夏好奇的目光對視上了一雙睜的大大的、帶著一倆分醉意和茫然的眼神。

  右眼一跳,白明夏的聲音格外冷靜,“見過大人,大人慢走。”

  將士從白明夏的語氣中讀出來什么了,那撐著的手頓時一松,軒子靜沒了支撐腦袋落下去又抬起來有些呆愣的看著白明夏,半晌好像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

  白明夏早已經讓開了路,將士快步帶著軒子靜打算趁著對方的醉意將人送回去,不然回頭清醒了想起來問罪他可是要挨板子的。

  不想剛才還很好帶著走的軒子靜這時候反而有了酒后鬧事的性格,任憑對方怎么扶著都不走了。

  將士摸不清對方是醒了酒還是怎么的也不敢態度太過于強硬,就聽他問:“看清楚了嗎?”

  將士:“……”

  這是沒醉吧。

  白明夏在對方揚起的臉上多看了幾眼,又在對方的問話中心中冷哼一聲,心道:‘果然是朝堂上下來的,什么都要計較’。

  但面上白明夏還是表達著歉意:“聽說各位大人都喝醉了,末將是擔心里面有定西王,末將魯莽了,給大人賠不是。”

  白明夏是想用白果的名號來應對的,但白果一個女子喝酒的時候也不會穿的男子衣服所以白明夏說不出這話。

  軒子靜一聽這話就想到了定西王剛才還警告自己的模樣,索性直接道:“這么多人,用你擔心什么,再說定西王是有家室之人。”

  白明夏一生火爆脾氣在對方是京都派下來的中壓下來,心里面一瞬就罵了幾句但面上還是分毫不顯,“是,末將過界了,大人教訓的是。”

  這態度溫和的模樣反而是讓軒子靜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我喝多了言辭不當,小將軍別放在心上。”

  白明夏頓時皺了眉頭,將軍就是將軍,姑娘就是姑娘,這小將軍是干什么的。

  索性不想要和一個喝多了的人糾纏,白明夏抬抬下顎讓將士趕緊將人送走。

  都是身上有重任的,所以定西王定下了幾名將軍和一萬軍隊護送后又開始忙碌其他事情。

  軒語燕閑來無事和軒端雅準備借著這一次使者的身份一同進皇城玩一玩,不然往后她們這身份可是難了。

  倆人這么一鬧白果頓時也起了心思,不用軒語燕叫她就主動讓人傳了消息說她也一同去。

  這一下隊伍又壯大了一番,定西王加了一萬的將士護送。

  軍隊護城這一路上自然不會太快,白果的馬車中坐著農嬋和四五公主,本來農嬋是不想要和白果待著的,但倆位公主都想要找白果又不想要讓農嬋覺得被孤立,所以就一起邀請了過來。

  不大的車廂算是有些擁擠了,白果索性將小方桌上的棋子收了起來放上了幾人愛吃的零嘴聽幾人詢問京都中的近況。

  晚上落腳時華和澤只比白果早一步下了馬車,索性放慢了腳步等白果,又見身后的其他幾人有說有笑吵吵鬧鬧沒有注意這邊就問道:“怎么這一路都興致不高?”

  之前白果陪著老夫人去過幾次華家,那時候什么模樣華和澤還是清楚的。

  白果看了華和澤一瞬說只是舟車勞頓,又在對方精致的衣服上多落了一瞬,想著那幾次去見過的華和澤和大理寺卿嫡小女柳依凌都是恩愛有加的模樣,就裝作無意的詢問:“表叔家中可好?”

  華和澤一下子就無奈的笑了,“自然是好的,就是小家伙怎么教都學不明白,日日氣他娘,往常還有我在給壓著,這我一走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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