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那些事沒錯。”劉三巧還在嘴硬。

    “你認為沒錯就沒錯吧。”邵瀾清推開了劉三巧:“你有權利認為你沒錯,我們也有權利認為你錯了。”

    “你憑什么認為我錯了?”

    “憑我是校長,憑教育局的領導額外要求對你進行處分。”

    劉三巧怔了下,大聲否認,鄭豐收不會不管她的,因此就是邵瀾清跟陸詩詩在搞鬼,她憤怒指向邵瀾清:“不可能!我丈夫就在教育局,他絕對不會不管的,一定是你們瞎說。”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但的確是教育局給我們打來了電話,特意說了你的事情,讓我們一定要把你豎立成反面典型,進行嚴厲處罰。

    處分跟工齡減半,都是他們提出的。”

    “不會的,不會的。”

    劉三巧接受不了的坐在了地上。

    邵瀾清給閆偉德使了個眼神,倆人離開了會議室。

    劉三巧在崩潰過后,想到了吳永。

    她不敢直接去找鄭豐收,她也不認為這件事跟鄭豐收有關系,她只覺得是吳永沒聽她的話,或者吳永被陸詩詩給收買了,反過來對付她。

    “吳永,你給我出來!”

    劉三巧沖出學校后,沒有去教育局找吳永,而是給他打過去了電話。

    而吳永也很聰明,知道劉三巧那邊出事后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找自己,因此他在處理完這件事后就跟鄭豐收申請出差一段時間,而鄭豐收也批準了。

    見吳永不在,劉三巧更是確定了這件事是吳永做的。

    目前還有轉機,她只能求鄭豐收幫她。

    可沒想到她回家后,桌子上放著鄭豐收寫的離婚協議,要求她凈身出戶,理由是她的工資都打麻將輸了,每個月還得鄭豐收跟鄭宇幫她去還賭債。

    他倆不會跟她往回要那些錢,但離婚后她不能從家里再帶走錢,他們也不會再給她錢。

    “鄭豐收,你還真敢跟我離婚!”

    看到離婚協議的內容,劉三巧更生氣了,她覺得腦子抽著疼。

    她本來就有頭疼的毛病,一生起氣來,便會更加嚴重。

    “你等著,你等著!”

    氣沖沖站起身,劉三巧頓時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隨即暈了過去。

    等到鄭宇回家拿東西發現后才將劉三巧送去醫院,經過搶救,她是腦溢血。

    鄭豐收沒法跟劉三巧離婚了,但他也不愿意管她,跟鄭宇商量后,將她送去了一個養老院。

    劉三巧之前特別能罵人,可如今她想罵人罵不了,想打人更打不了。

    養老院的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見鄭豐收跟鄭宇倆人都穿的不錯,卻把劉三巧扔了過來,還很長時間都不過來看一眼,便知道她家里人懶得管她。

    因此平時劉三巧若是乖一點,他們還會對她好點,若是稍微惹到他們了,或者他們不順心了,便會拿劉三巧來撒氣。

    陸詩詩也是很久之后聽其他老師說起了這件事,有人覺得劉三巧是罪有應得,也有人覺得鄭豐收尤其是鄭宇太過狠心,竟然不管自己娘。

    “陸老師?”

    “嗯?”

    陸詩詩扭頭看向叫她的老師,那老師問到她:“你有啥想法?”

    “什么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