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謀千歲 > 第55章 大半夜的,怎生這狗男人死不消停?
  謝不傾見明棠一雙眼睛里藏了不知多少句罵他的話,恨不得把他殺了,只覺得好笑。

  這小兔崽子手無縛雞之力,殺他恐怕自己要先死一百次,也不管明棠那吃人眼神,總歸比她緊閉雙眼毫無生氣的樣子要好看討喜,便往一邊的圈椅上一坐,再輕輕按了按她的小腹:“疼?”

  掌中熱意宛如銅爐,極熨帖,但明棠還生著氣,不想理他。

  謝不傾也知道這小兔崽子惹急了就不說話,一挑眉:“你不說話,本督就自己看了。”

  說著,就直接去解明棠的衣扣。

  明棠忍不住大驚失色,她癸水將至,這狗男人饑不擇食到這個地步?!

  她漲紅了臉護住自己的衣裳,卻不料謝不傾直接將她雙手握住舉過頭頂,伸手就去解她衣襟。

  “流氓!”

  暗室外自然有錦衛守著,個個都聽見明棠隱隱約約的驚叫,一個個打了個抖,又皆裝作沒聽見了。

  而明棠的衣裳皆是男子衣袍,與謝不傾的并無本質區別,謝不傾熟悉的很,三兩下就解開她的衣裳,只瞧見她小腹如玉一般光潔,并不見撞著的淤青。

  謝不傾皺眉,她這樣疼,難不成是傷了臟器?

  他運氣于掌,貼在明棠小腹上,借以探查她體內狀況。

  明棠正掙扎,但誠然他運氣的掌心如同一團火,暖融融的,叫她小腹之中的疼痛大減。

  “臟器也好好的,你是哪兒不適?”

  謝不傾正欲收掌,明棠也顫著眼睫不知該如何回應,要她在謝不傾面前說自個兒癸水將至,她也覺得自己死了算了。

  而正在此刻,明棠忽然感覺股間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謝不傾亦察覺到腿上一濕,那血腥氣兒倒是更重了。

  謝不傾伸手去探,被明棠死死抓住。

  見她如此神情,謝不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雖不與女郎往來,卻也知道體虛體弱者癸水艱難,時日不準,疼痛難忍。那般痛苦因人而異,但明棠方才那樣死氣沉沉,必然是痛到極致。

  明棠一張臉漲得通紅,世人皆將癸水視為污穢之物,只怕謝不傾因她弄污了他的衣裳而動怒,連忙忍痛說道:“我來之前便已然與那女衛說過身子不適,寬限兩日再來,她不肯,將我硬生生抓來,原非我意。”

  謝不傾本就因摘星之事有些不悅,如今聽明棠說起這一遭,更是皺了眉頭。

  明棠見他皺眉,以為他果然不悅,連忙將身上的衣裳攏緊,要從他懷中跳下來:“大人送我即刻回府便是。”

  謝不傾卻朝外頭喊:“備水與干凈衣物來。”

  外頭也不知是誰匆匆下去備衣物了,謝不傾又將明棠一把逮住,眉頭緊皺,卻還是將氣運于掌心,放在她腰腹之間:“亂動什么,弄一身血,叫旁人看你的笑話?”

  他的掌心實在溫暖,比銅爐子還暖和,明棠雖心里還是委屈,但也不想給自己找罪受,安安靜靜地呆了一會兒。

  只是血總止不住,明棠都怕謝不傾那衣袍上盡是她的血漬。

  暗室的門又開了,詔獄里的錦衣衛平素里皆干的是用刑殺人的活計,恐怕還是頭一回做這抬熱水、送衣裳的活。

  謝不傾就這般抱著明棠坐著,明棠怕被人瞧見,埋頭在謝不傾大氅之中,卻聽謝不傾戲謔一笑:“西廠之中還有人認不得你?怕什么。”

  那些個錦衣衛哪見過謝不傾同人說笑的模樣,一個個驚嚇的很,連忙手忙腳亂地放下東西,溜得比兔子還快。

  等里頭的臟衣物終于送出來了,幾個錦衣衛也瞧見了幾點子猩紅,亦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忙開溜。

  等跑到外頭去了,半晌也不知誰先說的:“督主這才進去幾時,就要水要衣裳,未免太快了些?”

  另外一個連忙捂住他的嘴,罵道:“你可管住你的嘴,你不想活咱們兄弟還想活,督主又不能……威武總不在時辰長短!”

  另一個心有戚戚地捂住自己后路:“見血了,當真是受苦了。”

  幾個人推推搡搡著走了,卻也知道這話不能亂說,個個三緘其口,卻愈發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能叫九千歲折腰,染上這龍陽之癖。

  *

  暗室中熱氣蒸騰,誰知道外頭的錦衣衛光是見了這點子東西就胡思亂想,堂堂九千歲大人因那點子猩紅風評被害。

  不過若明棠知道,也只會在心中大喊害得好,誰叫他總是這樣饑不擇食,就該狠狠害一害他那名聲。

  謝不傾也不是第一回扒光明棠令她沐浴了,明棠只如同一條咸魚一般隨他翻轉,洗凈污漬。

  她在熱水之中泡著,終于覺得冰涼的身體好受了不少,見謝不傾走到一側去,也不知做什么,傳來“刺啦”的響聲。

  明棠扭頭一看,見謝不傾在送進來的衣裳里隨意挑出一件棉質的來,扯出幾塊,疊在一起,竟做成個月事帶的模樣。

  謝不傾拿了月事帶過來,明棠已然看呆了,九千歲大人精通各藝,竟連月事帶都會做?

  隨后又被他從熱水之中撈起,妥妥當當地穿了衣裳,墊了月事帶。

  謝不傾見明棠還是有些委屈的模樣,一彈她的額頭:“罷了,回去罷。”

  明棠氣消了不少,卻還是忍不住刺他兩句:“我又壞了大人的興致了?”

  謝不傾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不急,總有連本帶利的時候。”

  說著,也不管明棠如何因為此話變色,趕著她出了暗室。

  “你身邊總說沒人伺候,賞個人給你用,也省得尋常阿貓阿狗近你的身。”

  謝不傾這話說得輕描淡寫,明棠卻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謝不傾手里的人皆是好用的,她早就打過這些人的主意,還曾想過幾時好開口看看能不能討一個過來,不想謝不傾主動說起。

  她頓時笑了起來,拍起馬屁:“千歲大人果然疼小的。”

  “在哪里不曾疼你了?”謝不傾眸色一暗,明棠頓時覺得渾身雞皮疙瘩皆起來了。

  大半夜的,怎生這狗男人死不消停?

  明棠只好轉移話題:“大人送什么好人給我?”

  “去喊拾月來。”

  拾月正接了消息,說是她那不爭氣的妹妹摘星辦事不利,被罰杖責五十,結果還沒開打,身上不知怎么便起了大塊紅疹,痛癢難耐,連臉上都起滿了,極為折磨人。

  只是她與摘星又有不同,她時刻記得自己先是從龍衛,再是摘星的阿姊,一聽九千歲有詔,立即放下摘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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