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驚呆了，也嚇住了。
沒想到他會動手打記者。
“不想跟他一樣，就都給我滾！”殷焰凌厲目光一掃全場，沉聲怒道。
一眾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他一身殺氣，確實不敢再惹，便紛紛退到兩旁，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
童弦音躺在病床上看這條新聞視頻，看著殷焰為維護嬌花身手敏捷、暴拳出擊、將記者揍翻在地的樣子，看著他將嬌花的輪椅推到車邊，然后抱起嬌花上車的樣子，冷冷地勾起了唇角。
看來，這兩人結婚是遲早的事呢。
華懿進來的時候，見她剛放下手機。
“今天感覺怎么樣？”華懿走到床邊，將手里拿的幾本書放到床頭柜上。
“痛。”童弦音指指自己纏滿繃帶只留一雙眼睛在外的臉。
說完，突然想起剛剛視頻上琉璃被記者的話筒碰到時，也說了這個字，當即生理不適。
又出聲解釋道：“我不是死綠茶，我是真的痛。”
全身就沒一處不痛，尤其是臉，痛得她都想把自己打暈。
華懿沒想到她說這話，瞥了她一眼：“當然知道你是真痛，血肉之軀，傷成這樣，怎么會不痛？痛是好事，痛至少說明你還活著。”
“你說得對。”童弦音贊成他的話。
痛說明她還活著。
“既然痛，你就少說話吧，說話就會牽扯到臉上的肌肉。”華懿道。
“這不你問我感覺怎么樣嗎？你不在，我也沒人說話。”
華懿看看她，又抬頭看了看掛水架上吊瓶里的水：“醫生護士也不跟你說話？”
“我英語很差的，尤其是口語。”童弦音回道。
這里的醫生和護士都是老外，她確實說不上話。
最主要的，她也不想說。
華懿聞言，忍不住笑：“你大學怎么念的？”
“拜托，那是大學，又不是留學，何況我一個二流大學，還畢業那么多年了。”童弦音當即表示了反駁。
“好吧，那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說，我跟他們講。”
童弦音點點頭。
“是想讓我看嗎？”她指指他剛剛放到床頭柜上的那些書。
“嗯，沒事的時候看看，學習學習，對你以后有幫助，等你傷好些，我也會請老師專門培訓你。”
童弦音腦海里浮現出諜戰劇里培養特工的畫面。
她伸手去拿書。
華懿幫她拿起遞給她。
她看了看書名。
《史上最高明的交際花李師師》
《科拉珍珠為何能獨領風騷幾十年》
《一個女人，手段比容貌重要》
《女人如何將自己的弱點變成武器》
童弦音：“......”
這哪是培養特工？這是培養......
“這些書，你認真的嗎？”她問華懿。
“當然，這只是最基本的，后面會有其他專業課。”華懿回道。
童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