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在那十分輕松的走過牢房的過道,“不用清理完畢啊,這些人能幫著嘉峪關做不少事呢,不管是做多少能做就行。”

  “你也不擔心他們吃的多還鬧事?”

  “你說那些流民來的人怎么可能都是好人,壞人總是有的,與其等他們一波一波的鬧在下面,時不時的來點小動作,還不如由你們聚成一堂大的,到時候再把頭目抓了,殺一儆百,我覺得是件好事。”

  二虎在后邊也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校尉可是神機妙算,早就想到這一步了。”

  “不過你們都謀劃了這么久,總該謀劃些大事吧,每日在田里偷奸耍滑,然后被舉報沒飯吃,還天天拉肚子,這都能受得了,也是不簡單。”

  馮生瞥了一眼阿沁,“原來是你不給他們飯吃的,那拉肚子是怎么回事?”

  阿沁在那擺了擺手,“我只是悄悄的往他們飯里下了點瀉藥,這樣的話你看既不用做事,又有不用做事的機會,多好呀。”

  突然想起了二虎前日說的話,那些奸細每次拉肚子,他們都會在懷疑是不是被發現了,但看著那餐桌上面該有的都有,所有人對他們的態度也都一般,就連二虎剛開始罵罵咧咧到后面也開始逐漸不理他們了。

  二虎每次平靜的去種地,回來看到阿清就開始大倒苦水,一邊在那說:“哎呀,那個人連我二虎都不如,怎么還有那么懶的人,怪不得他們流放那么久,我真的不能說說他們嗎,我真的好想說他們呀,我快受不了了,校尉我想回劉家莊了。”

  阿沁拍了拍二虎的肩膀,“別急呀,他們早晚會變得勤快起來的,你還得留下來調教一下他們呢,我看看以后你還是個當個百夫長,怎么說都該有個一官半職再回劉家莊吧,到時候看他們羨不羨慕。”

  自從阿沁許諾給二虎一官半職,二虎的動力突然就上來了,他馬上挺了挺胸膛笑了笑。

  “我也相信我能行的,我一定可以,我明天繼續去教他們。”

  這么過了幾日,那些人拉肚子拉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終于聚到了一起,大家都在問,接下來要干嘛呢,完了一問就看到馮生在張梁的屋里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大家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管他在干什么呢,反正我們大干一場直接沖進去打死他們就是了,你看那馮生已經被收買了,難道我們就要這么做坐以待斃嗎?

  底下人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一呼百應,還沒等他們開始動作。

  阿沁已經又挑出一批人,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里邊逐漸分化成了無數個小團體,本就在這窮鄉僻壤吃苦了,受不了的早就想回去。

  就是被人看著沒辦法走,只能在這繼續偷奸耍滑混日子,如今見有人先叛變了,想跑的人跑得可快了。

  都不用阿沁趕自己就沖向平涼城回去了,那剩下的就是些沒辦法回去的人了。

  只要逐一擊破便可,阿沁首先給了一小部分人很好的待遇,不管吃不管不管怎么樣也不給他們瀉藥,讓他們好吃好喝的待著,然后讓他們出入內院。

  剩下的那一看這不對呀,那群怎么也叛變了呢?要不我們也叛變吧,不然這么我們沖進去被打死了怎么辦,反正叛變了好吃好喝待著不是挺好的。

  大家的心性逐漸不穩定異常暴動很快就化為虛無,阿沁在那看著都覺得可笑,可是笑完又發現張梁苦著一張臉在一旁。

  張良就已經在旁憂心忡忡的說道:“咱們也不能就這么養著他們吧,就算他們現在不叛變了,我們這糧食也不夠吃呀。”

  “那就定個思路唄,以后投誠的把他們的名單全都公布出去,凡是投誠的我們既往不咎,該和別人怎么樣就怎么樣,凡是不投誠的,殺一儆百。”

  馮生都在一旁拍了拍手,“這招倒是把這一群人的主心骨就定下了。”

  張梁見馮生已經十分自然的混在內院了,他拉過阿沁,“你說這人叛變是不是太快了,不會是在我們這套取消息吧?”

  阿沁在那并無所謂,“我們這兒現在缺人才,管他是不是奸細,用著再說。”

  “那萬一泄露了什么秘密呢?”

  阿沁往張梁臉上看去,“怎么著我們這嘉峪關如今已經有了什么驚天大秘密,所有人都知道這兒窮途末路了,就等我們自己完蛋了。”

  張梁一聽這處境腦袋就疼了起來,“看來還是我想太早了,你說現在有人來打什么都得不到,還白搭這么一群吃白食的,真是費力不討好。”

  說完兩人便各自干自己的事情去了,等那群奸細第二天一看,這些名單已經明晃晃的掛在那城門欄上面。

  想著要投誠又不敢,可就那么看著那遠處明晃晃的名單,大家心里面都沒了底,再加上沒有上官的撐腰。

  這群人就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本來就是被拋棄,送來當奸細的小兵,想了想現在的日子過得還行,干脆就這樣吧。

  于是都變相投誠,二虎也在那終于開心起來了。

  自從有了人種地,這地里的效率快的多了,那些投誠的人不再偷懶,自然也得到了更多的糧食,除了一些惡意煽動鬧事的人被壓到城門樓處殺頭了事之外。

  阿沁看著這懲治奸細的事情告一段落,又開始馬不停蹄的準備那學堂的事情了,這流民中有不少孩子,都需要好好上學。

  還得多招一些會讀書認字的,以后若是這兒發展起來了,總是還要些讀書人的,不能一群武夫每日在那拍腦袋辦事。

  阿沁讓人在外面公告招募教書先生,每月二兩銀子,可是貼了許久都不見有幾個人來找。

  剛開始還偶爾有些人一來,發現還得經過問詢,等問詢時才發現這人半點才華也沒有,只能是勉強認識幾個字。

  阿沁伸出手指指著那被撕下來的告示問:“你這只識幾個字的怎么當教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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